2. 两个年轻警察把特种兵连拖带拽弄到另外一间屋子,先是把他双腿分开,用固定在地面的脚铐锁住脚踝,打开手铐将双手分别靠在从房梁垂下的锁链,然后拉紧铁链,战士全裸的身体绷紧形成一个“大”字形,全身钢筋铁骨的肌rou一览无疑,在汗水的映衬下散发着光芒。赵云龙不愿反抗,还天真的认为这是一场误会,心中只是祈盼着早点解除。朱明远踱着步走进来,满意的看着被固定完全不能移动的战士,从上衣兜掏出红色的士兵证,煞有介事的对着证件核对照片,赵云龙激动的说“同志,你看我确实是军人,这完全是误会”。朱明远掏出警棍,连续猛击特种兵腹部,战士身体完全固定,根本无处闪躲,硬吃了几下击打,皮肤仅有些泛红,朱明远不禁暗自惊叹“兵蛋子果然结实”。 “你得罪了我们局长公子,恐怕得受些苦了,给我打”。两个年轻警察掏出警棍,一个继续猛击战士胸腹,另一个在背后抽击宽阔的背脊。直到这时,赵云龙终于明白原来根本没有什么误会,人家就是要收拾他的。不禁怒吼道“我是国家军人,你们逮捕我是犯法的!”朱明远狞笑道“犯法?我就是法!特种兵很厉害吗?在我这一样要给你褪三层皮,给我跪地求饶”可怜的特种兵空有一身过人本领,但四肢被完全固定,只能高高昂起头,默默运气,抵抗这野蛮的殴打。警棍打在肌rou上,震得两个警察臂膀生疼,像打在墙壁上,两个警察气急败坏,脱掉外衣,开始更疯狂的击打,十分钟,十五分钟,毕竟是血rou之躯,特种兵渐渐提不起气来,这时可以听到警棍打击的声音已经像是砸在普通rou体的声音了,“噗,噗”,胸腹和后背皮肤已经通红,赵云龙五脏六腑已经在翻江倒海一般,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汗水从短发上飞溅出来,两道浓眉紧锁,眼神坚毅的盯着前方,按照训练中教官所说在遭受刑讯时要尽量忘掉自己的身体,像僧人打坐一样,让思想变得空灵。赵云龙尽量回想着家乡的青山绿水,但每隔几秒,严酷的击打又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有几次痛击他实在忍不住,几乎要呻yin出声,但又被他用顽强的意志压住了,渐渐的他的意识有些模糊,30分钟后,就在两个年轻警察打的也Jing疲力尽时,坚强勇敢的特种兵终于熬刑不过,晕了过去。朱明远打量了头颅耷拉在肩膀的战士,上半身皮肤通红,完全浸在汗水里,以至于红的发亮。不禁惊讶“特种兵果然是钢铁之躯,寻常人等早就被打的哭爹喊娘了,居然一声都没吭”。看看两个疲惫的手下,道“嗯,不错,去休息一下”。三人走出刑讯室,留下昏厥的战士。
也不知过了多久,特种兵被浓重的烟雾呛醒,定睛一看,原来是局长公子张然正冲他鼻孔在吐着眼圈,朱明远和另外两个警察站在旁边。从来不吸烟的赵云龙被呛的干咳了几声,张然喊道“我们见义勇为的大英雄醒了,来,让他再清醒点!”一个警察抱着一个消防水枪,冲着战士,冰冷的水流冲击着战士刚毅的脸庞和肌rou虬结的身体,可怜的特种兵无处躲闪,忍受着高压水流在全身各处肆虐,尤其是毫无保护的Yin部,Yinjing和睾丸被冲的生疼,赵云龙浑身冻得哆嗦,牙关紧咬下嘴唇,坚毅的眼神瞪着张然,眼睛几乎喷出火来,“我是革命军人,你们还有王法吗?”张然狞笑着逼近在手脚铐中不停扭动的战士,“你小子不是挺能打的,你再打啊?”他右手猛击战士下腹,“我要打得你叫爷爷”,没想到被拷打半小时的特种兵腹部还是非常坚硬,震得张然拳头发麻,战士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张然又猛击战士裆部,赵云龙吃痛,但又无处闪避,“呸”一口痰ye吐在张然脸上,旁边警察赶紧上来帮张大公子擦掉,张然冷笑一声,右手抓向战士性器,把两个光滑硕大的睾丸捂在手上,掂量了一下重量,然后手掌合拢,开始施压,勇敢的特种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袭击,一下子绷直了身体,张然手上不断加力“叫爷爷,你叫不叫?”战士脸色煞白,努力对抗着最敏感器官受压带来的巨大痛苦,身体开始颤栗,眼睛几乎要爆出眼眶,不停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说“可惜...嗬.嗬.可惜老子刚才.嚯.嚯.没把你狗日的废了..”张然气急败坏,用尽了全身力气挤压那两个柔软无助的球体“..啊!!!!!!” 一声惨叫终于从顽强的特种兵肺部冲了出来,毕竟是血rou之躯,又怎能承受如此非人的虐待。张然松开了手掌,他也不想捏碎卵蛋,一下子弄死战士,而是要慢慢玩儿死他。张然洋洋得意道“纵使你钢筋铁骨又如何,裤裆里的东西还不是软的,哈哈!”赵云龙大口喘着气,放射性的的疼痛还不断从卵蛋传来,怒视着这个纨绔子弟“狗日的,老子栽你手里认了,有什么毒辣手段尽管招呼,爷爷我要是告饶一声就不姓赵!”张然揪着战士稀疏的Yin毛,笑道“你个ru臭未干的小子,还要做爷,我今天要把你打成特种兵孙子!”一直旁观的朱明远走上来,“张公子,先给他做个身体彻底清洗吧,以免待会儿弄得太脏”张然拍手叫到“好!我还没见识过呢,还是朱叔叔经验丰富!”
朱明远拍了拍手掌,进来两个医生模样穿白大褂,戴口罩的人,推着一台工作车,上面放满各种器具及瓶罐。一个医生拿起遥控器按了个按钮,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