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的风流喜好。
因此总想着忍一忍,吃掉这三枚药丸就好了。全然没去想吃完之後又会怎样。
这时候知道事情不是如同自己想象,弥应手脚乱弹,但哪里能挣脱开苏我入鹿的钳制?
弥应大喊大叫,流下无助的眼泪。心里想着:“谁能来救我呢?师傅救我……佛祖救我……”
苏我入鹿坐下,将弥应一把拉到身上,阴茎顶住男孩肛门。弥应因爲痛苦和挣紮,肛口紧紧合拢,苏我入鹿却不管,用力将弥应身体一压,巨大的阴茎一下就直接将男孩未经人事的肛门贯穿!
弥应发出一声惨叫,手脚乱挥,苏我入鹿从袖内摸出几枚金针,分别紮进弥应双肩和大腿,弥应手脚立刻便软瘫下来,再也挥不动。
随即苏我入鹿便将男孩身体上放下,又上放下,每次起都将阴茎脱离至弥应体外,然後一放,又重重贯穿进弥应身体。
弥应控制不了四肢,任由苏我入鹿奸淫,他眼泪泗流,凄惨呻吟不断,一直向苏我入鹿求饶。
苏我入鹿最爱的就是男孩的惨叫求饶声,怎麽可能真的饶过弥应?
弥应越是求饶惨吟,苏我入鹿就越是兴奋,他猛烈的抽插着,时不时伸手给与弥应更大的痛楚,有时候是给弥应屁股一巴掌,有时候是击打男孩睾丸,有时候又用力捏挤弥应小小的乳头。更多的时候,是兴奋之下毫无道理的殴打。
弥应动弹不得,被苏我入鹿肆意奸淫。他觉得在这公子眼里,自己根本算不上是人,而是一个任人随意玩弄摆布的玩具。
世上竟有这样的人:锦衣华服,眉目俊秀,但心思恶毒,行事与妖魔无异!
弥应惨叫连连,小小的阴茎却因爲药力而一直勃起。
苏我入鹿又连施金针,分别插入弥应腿间会阴,小腹丹田等下阴周围,然後又拿出一枚丹药,手指搓动成细细条状,从弥应尿道插入。这枚丹药和放入弥应肛门的是同一种,化开如同烈火熔浆,烧灼着弥应的阴茎,弥应痛得浑身抽搐。
随着药力融化秘术施展,弥应如同指头大小的白嫩阴茎竟然慢慢胀大,两粒比花生米大不了多少的睾丸也渐渐膨大。
苏我入鹿每挺动一下,弥应的下阴便膨胀一点点。几百次抽插之後,弥应孩童身躯上,阴茎睾丸已经有如成年男子大小,并不断从前端流出汁水。
苏我入鹿见弥应阴茎睾丸膨胀长大,知道自己秘术成功了。
他高兴之下连续几个深插,接连殴打弥音腹部,想到自己用这秘法催动清风体内金缕,补完自己遗缺,更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纵狂的笑声和肉体交击之声在庙内回荡。弥应觉得自己定是掉到了地狱,那不正是地狱妖魔得意的妄笑吗?
撕裂一般的疼痛从肛门直顶腹腔,体内那丹药化开,如同烈火烧灼。这不就是地狱的业火吗?
弥应无力反抗,他头,庙内的佛像低眉而慈悲,那垂下的目光正望着受难的自己。
自己平时从未做伤天害理之事,这时遭受这般苦痛,爲何佛祖不肯搭救?
眼泪流干,弥应竟然微微笑了起来,他再不求饶呼救,而是轻声念诵:“是故经曰。我所作恶若先未悔。以无上忏悔愿忏悔之。言无上忏悔者。当知即是无所得心。言四令知他所作障者。谓他所作近所作也。令知所作障者。知彼于我作如是障。是故经曰。我诸所有衆魔之业若未先觉。以无上觉知愿令觉悟……”
“如经我诸所有衆魔之业。以无上觉知愿令觉悟。谓诸天魔而离于自是别心识。而从于彼所起障者名于他也……”
阳光照进破败的屋顶,金线一般的光芒令暗处更黑。
光明与阴影在庙内横行。
破寺之中,佛祖垂目,妖魔行淫,沙弥诵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