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脂忍的清风来说,射精哪儿是值得快乐高兴的事情!?尤其是自己还有那麽重要的事情要办,极玄子的隐秘,金缕虫的束缚,亲人的仇恨!
相交于内心交织的仇火,金缕虫带来的肉体的疼痛,反而是小事了!
也因此,对于自己仍然挺立的阴茎,和内心那一丝想要射精的欲望,清风感到有些羞愧。
“仇恨未雪,难道要沈迷在欲望里吗?清风——秦!风!照!”
清风内心呐喊着,因羞愧而恼怒,所以才一拳击向自己下阴。
一拳下去,把路边行人给惊着了。清风见行人看来,知道这时不宜引人注目,又低头快速前行。
心中则想着等会儿要怎麽和苏我入鹿交代:
“苏我入鹿精明之极,不宜在极玄子的消息上动手脚。现在长安爲了极玄子找毒龙潭的势力不少,先放着等等,事情明朗之後再做打算。”
“苏我入鹿太狡猾,不肯给我一粒能管一月的伏金丸。将伏金丸自己吞下,让我每日食用他的精液吸收其中少许药效。这样既满足了他的恶意趣味,还能让我没法长期离开他身边。”
“不过苏我入鹿最多只能猜到我引诱王瑜大量射精,饮用下去缓解金缕虫疼痛。应该不知道我有秘术可萃取元精,能暂时压服金缕虫。嗯,这麽说来仍有转圜余地,找到机会离开苏我入鹿身边几天,联系多方势力,甚至通知镰足那边……把水搅浑了,我才有机会……”
清风一件一件的捋清思路,实在是苏我入鹿不好对付,在他眼皮子底下隐瞒事情真是难之又难。
每日与苏我入鹿交合,清风都得用尽心力瞒住自己勃起其实不是用的起阳术,而是因爲快感……以苏我入鹿的狡黠,一旦发现自己能从性交获得快感,到时候顺藤摸瓜,只怕什麽都瞒不住了。
原本清风每天过得就如履薄冰,此时自己居然已经会在金缕虫的困缚下射出一股精液……如果被苏我入鹿得知,立刻就会捏碎自己命偶,到时候自己命丧当场,什麽自由复仇统统罢消!
“是了!要是苏我入鹿问我是怎麽用的梦封针……怎麽办?”
梦封针术,当人神思不属,情绪激动之时,以金针插入脑侧穴道,中术者便如梦游一般,听从施术者命令。正是候当时破庙之中,清风使的金针插脑了。原本以王瑜本领,绝不会毫无反抗就被清风插上金针的。但是王瑜只把清风当成一个以色侍人的小姓,哪儿知道这具诱人肉体,才是清风最大的武器。
不管本领有多高,大意疏忽也能要命。王瑜下意识的轻视清风,沈浸在情欲之中,以爲清风身上交缠的红绳只是主仆二人调情之物,也因此丧了自己性命。
其实清风身上红绳以女子胎发用秘法编成,可以行术也可以当做鞭子武器使用。只是清风身份是一个小,不方便携带武器,便缠绕身上以迷惑敌人。
当时交合激烈,清风还时不时的挣紮,身上紧缚的红绳早就被扯开,松松垮垮的散在两人身上。王瑜只以爲是因爲二人动作因此扯散了红绳,有时还以绳借力,吊起清风方便自己操弄。
射精的激情一刻来临时,清风身体一转,红绳便如同活蛇扭动。王瑜便下意识的双手起动,本要一手击打面前少年,一手护住面门。随即发现自己竟然被红绳束体,动弹不得。
原本王瑜就还沈浸在高潮快感之中,下意识的动作就没用上全力,一招输了便立刻被清风金针插入,当场变作一具梦游行屍。
梦封术乃脂忍必学的秘术,用来套弄情报,指使暗杀等。但是这红绳的鞭法,清风是一直瞒着的。
“苏我入鹿和王瑜交手数十招,以他的心智,绝计不会相信我轻轻松松就给王瑜施了梦封针。罢了,反正是瞒不住,干脆说与苏我入鹿知晓。要瞒住大的,就得放出小的!”
穿过延平门,正街上有不少去西市做买卖的商人,清风拐了两道弯,人就立刻少了起来。
小院已经不远。清风像是不经意的小小回头望了一眼,然後贴墙而走,沿着小院外墙走进,两手轻微弹动,指间落下一些细微不可见的粉尘。
“只看这个搅局的能不能借点力了……”
清风定下心中算计,脸色一变,嘴角微微下垂,眼皮垂下半分,便是一副气闷的不高兴模样,然後便推开院门便进。
清风关上院门,见苏我入鹿仍是坐靠在走廊栏杆上,便撇了撇嘴,说道:“我在外面忙活,你倒是闲得发慌。”
苏我入鹿饶有趣味的上下打量清风,只说道:“那王瑜怎麽样了?”
清风走过去,没好气的回:“还能怎麽样,死了!”
“可是镰足派来的人?”
“那倒不是。说来还不是怪你,给钱没个把管,随随便便就是一两金子。引得人起了谋财害命的心思。”
“可问出什麽了?”
“这人有些本事,之前打听的都是真的,都记在本子上了。喏,就是这个。”清风递上本子。
苏我入鹿接过本子,便随手放在一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