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虽然立志要活出放纵自我,体会自由人生,可是从何做起也是毫无头绪。何况一文钱能难倒英雄汉,将当时院子里的一些看起来不知道什麽用的金属器具找村落里的农民换了点铜钱,也早就用光。现在吃的面饼,还是从附近农家偷的。
花花世界多麽美好,自己却没钱享受。好在已经快到长安城,大唐的繁华中心。等这只饼吃完,稍作歇息,便去看看城里能不能找到点事儿做,先养活自己在说。
张三最後一口饼吞下,听见远远传来了脚步和说话声。
一个男子声音戏谑的说到:“到这城外了你还能叫到人不成?乖乖听话,不然老子一刀就捅杀了你!”
一个少年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求求你了,别杀我,我什麽都愿意干……”这少年年纪肯定不大,一点变声的迹象也没有,声音清凉。大概是带着点哭腔的原因,说话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十分撩人。
两人越说越走近,男子像是调戏着这少年似的不停的喊着捅杀啊,抛屍什麽的。
少年被吓得不断求饶。
张三可不愿搀和进什麽杀人事情里,自己先前就怕被人认爲是杀人凶手(杀了虬髯客和祝留风)。才一路逃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靠近京城长安,自己还没赚到钱被抓了就大大的不妙了。
这破庙本来就不大,大概荒废了一段年月了。四壁空空,只有正中立了座弥勒一类的高大佛像,佛像前有一个窄窄的长桌,这桌子极窄,若不是高度够高,简直让人以爲是长凳,案上放了个破香炉,再无他物。佛像外胎色彩已经脱落斑驳,案桌也颇爲老旧。
张三望了一圈,这桌子肯定是藏不下自己了,藏自己一条腿怕是都够呛。四周又无别的遮挡……躲哪儿好呢?
张三灵机一动,转身来到佛像背後。右手虚握住悬挂的葫芦口,往外一拔,便拔出一把琥珀色的透明长剑来,正是虬髯客张三郎的独门秘术水火刀。透明长剑以葫芦中的水液凝成,锋利无比,张三手腕一转,便在佛像背後剜出一个椭圆大洞。民间小庙佛像多以木头竹片起架子,外面糊上一层厚泥,然後再才在泥上描画色彩。外胎用泥好塑形,内里空心重量也轻。所谓“泥菩萨过河”里的泥菩萨便是指的这种佛像了。
张三往剜出来的洞里一钻,再将剜下的那一块泥胎封上,水刀一散又化作水,便将缝隙糊住,只要再过一会水渍干掉,就再看不出来破绽。
张三刚封好洞,来人便了进庙里来。
那男声恶狠狠的道:“你家苏郎君还真是神武,老子差点折在那破院子。”然後佛像便砰的一响,大概是男人把那少年推了一把,少年撞在了香案上。
少年轻声呼痛,又道:“还不是因爲你想谋财害命,也不怕巡检抓你去坐了牢!”
男子只是呵呵笑了声,又道:“巡检?巡检抓我谋财害命,还是抓你们两个倭人?苏郎君?嘁,我看是苏我郎君才是!苏我入鹿隐姓埋名潜入大唐,只怕要干的可不止是谋财害命的勾当了!”
少年惊呼出声,:“你,你怎麽,怎麽知道的……你是谁?”
男子道:“哈,老子叫王瑜你不早就知道了?说起来我倒是还不知道你这小骚货叫什麽,嗯?你叫什麽?”
少年怯怯道:“我,我叫清风。”
王瑜道:“好哇,清风和苏我入鹿潜入大唐是要干什麽?我去举报巡检,让你坐牢去。到了牢里,便想要你说什麽,你就得说什麽了!”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声和挣紮声。
忽听刺啦一身裂响,少年一声惊叫。男子也是低声呼喝,惊讶的说着:“果然是个骚货,还喜欢玩这个调调,你家苏郎君还真是有福!”声音又急又粗,显然欲火高炽。
张三缩在佛像里,听得外面二人对话,脑补了一万种画面,正愁如何才能一探究竟,发现佛像前端有个破口,看破口的位置颇低,大概在香案下方,应该是不虞被发现,便低身从破口望出去。
好一轮皎洁明月!
张三从破洞一望,只见少年腰靠在香案上,少年圆润的屁股如同一轮满月,就在距离张三观望处不到一掌的距离!张三几乎能嗅到少年人特有的清新体味。
少年两瓣屁股鼓挺饱满,皎白润滑,几乎快要放出光来,偏偏在大腿根部绕了一圈红绳,红绳下系少年两根笔直圆润的大腿前面大概绕过少年的阴茎,然後交系少年後腰,之後又往上,再系成什麽样张三看不到。
红绳微微勒进少年肉里,更显得少年肉体丰润。
光看四肢少年身体略显纤细,但这红绳一勒,便知道其实少年肉体丰润又弹实,红绳绕臀,更显得他屁股翘挺。
难怪这个王瑜把这少年衣服一撕,便立刻连声音都变了,张三从洞里不过望这一眼,胯下鸡巴立刻弹起,硬得烫手。
听见“啪”的一声响,是王瑜见少年还在挣紮,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随即又威胁道,“你他妈不听话老子一刀捅死你,再奸了你的屍!然後去举报你家郎君,要他进牢狱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