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誓死以报」曹操阴恻恻地说:「听说你以前在吕布麾下是典掌刑狱的官。想必对刑求犯人很有一套吧,我需要你为我好好伺候你的旧主吕布,你不会不愿意吧!」
「哦!哈哈哈,那曹某今日就来看看你如何厉害呀」「你能力越强,当我的性奴想必更能胜任愉快呀。」
第三话:天牢
「什、什麽?」吕布闻言,虎躯一震
在一阵凉意之下,吕布苏醒了过来,在浑身的痛楚之下,他才想起自己早已成为曹操战俘,任人凌辱拷打,而毫无反击之力。
操跟前。
吕布大骂:「曹操,你狗娘养的!」
「丞相有意调教吕布」曹操身边的亲随士卒也帮腔道「需要借重你的长才,你还不快谢恩答应」
「呸!」曹操啐了口痰在吕布身上「你还有气力骂人,想必刚刚苦头还没吃够吧!」
曹操得意的对吕布说:「现在你妻儿已经在我手上,你最好别轻举妄动,更别想自杀。否则我把他们娘儿几个充当最下贱的军妓,不分日夜供人凌辱。」
「啊!啊!啊…」吕布吃痛,忍俊不住的惨嚎出声,李肃闻声更加疯狂的抽打。吕布胸肌、腹肌,还有背後,被抽打的皮开肉绽、哀号不已。李肃打了近百下才在喘息声中停下手来。吕布也早已力尽,若非双臂被麻绳牢牢绑在刑架上,他早已瘫倒在地上。身上直淌着的血水,滴在脚下成一大滩的血印子。脸上、身上也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汗水了。
李肃总算听明白「奴才明白,定当让丞相满意。」说完,李肃起身,望了望点将台四周,看到旁边还有一具刑架。於是命人把吕布从刑床上解下。李肃对吕布大声说道:「你要想你一家老小没事,最好乖乖听任摆布,别想耍什麽花样。」便亲手将吕布”大”字型地绑上刑架。
李肃在一旁暍斥:「吕布你该清楚,在这边曹丞相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曹丞相身边最卑贱的奴隶。」
李肃磕头如捣蒜说:「奴才感激丞相栽培之恩,丞相有言,必当戮力完成、誓死以报。」
李肃奴才一样的在一旁陪笑道:「丞相有所不知哪!吕布不只身强体健。从前奴才在他麾下时,也常听他自己跟左右将士、谋臣们夸口自己那话儿雄伟非凡,干娘们的时候,常常几日夜毫不停歇,几个娘们都疲乏了,他自己还不觉得累呢!」
李肃手上拿着那柄黏满铁渣子的鞭子,走在吕布面前,说:「大爷我弃暗投明了,赏识你,想抱抱、摸摸你,你还敢挣扎拒绝?」说完,扬起手上长鞭,狠狠地在吕布身前、背後抽打起来。铁渣子表面上不规则的锋刃,像刀子一般,随着鞭子,一道道划破吕布小麦色一般的皮肤。
曹操支开李肃,用手撑起吕布下颌,让他英挺的脸庞看着自己。「怎麽样,非常不好受吧。你的伤口不赶紧消毒的话,很快就会没命的。」说完,命人抬来一大桶盐巴,并抓起盐巴往吕布身上抹,伤口碰上盐巴,浑身的痛,好似千万根针扎在身上,「啊啊啊…」吕布在一阵阵的惨嚎,终因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吕布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双手仍被缚在刑架上头,然而四周黑漆漆的,只有身前几尺远外,有一盆炉火烧着。吕布再望向左右,只见四周都是墙壁,只有左边墙壁高处有一扇小小的铁窗。
李肃满意地把吕布从头到脚细细地看了看,只见吕布身上满布鞭痕,以及斑斑血迹。再缓缓地绕到吕布背後,恣意的欣赏吕布宽厚的躯体。李肃贪婪的从背部环抱着吕布,一边嗅着吕布的体味、一边用手在吕布身上刚刚遭鞭刑而生的肉隆子,和烙伤上抚摸。吕布颇感难受,挣扎、扭动着身躯。「嘿嘿」李肃奸笑着放开了吕布。
曹操望向吕布,笑着对李肃说道:「这小子像牛一样壮哪!受了咱们那般毒打,还没几个时辰呢!就能自行苏醒过来了。真是不简单哪!」
曹操笑说:「原来是李肃呀!也是老相识罗!」那李肃跪在曹操跟前、哆嗦着说:「丞相饶了我吧!我知道吕布妻儿的藏身之处。」
「哦!」曹操侧过脸看了看刑床上的吕布「原来,吕布这厮把妻儿交给你藏起来啦!」「那还不赶快供出吕布妻儿的藏身所在。说出来,丞相我饶你不死。」
吕布还没时间继续想下去,就听见前方黑暗处传来一声伊呀。吕布望向声音来处,只见曹操在李肃搀扶下走了进来。
曹操转过头去命人把李肃松绑,并摸了摸李肃的头说:「刚刚本丞相赐你免死,现在呢,还有心让你当官,你愿意听话吗?」
李肃赶忙地招出吕布妻儿的藏身所在。曹营将士闻言一下子就把吕布妻儿俘虏关押起来。
李肃吩咐曹营士兵到兵器房里搬出一篓锻造兵器後,剩余的铁渣子,再将一把长鞭子蘸上一层浆糊,使铁渣子黏上长鞭。
「哼!休想」吕布不屑的
吕布再望向自己身上,透过炉火微弱地照映下,吕布发现自己身上皮开肉绽,裤子也在鞭子一次次着落下来时,被划破成一缕缕的布片。浑身似乎没一处好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