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一次交合,冷热交替在体内撕杀。小龙女只要心一软,停止不动,寒气就会大盛,冻得我够戗,但他火龙一动,翻飞腾越间,高温便会占据优势,又会烫得我半死。
着一晚我在生生死死中度过,时而生,时而死,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直到油灯尽灭,他才将火种般的灼液射入,不免又烫得我痉挛不止。
石室内并非与外界全隔断,早上我被头顶洒下的几缕阳光唤醒。睁开眼,人还在寒冰床上,不过後背温温的,原来是一直靠着小龙女,没有直接躺在床上。
他见我醒了,扶我下床。门外传来孙叔恭敬地低呼,"少爷,衣服备好,可用?"
小龙女也不避讳,唤他进来服侍。我脚软手软,浑身没有力气,踩在地上像是踏在云朵上,软绵绵。因此也没反对孙叔替我穿衣服。
不是女装,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是和小龙女同色的白衣,但明显不是女款的,抬高双手,犹如幼童穿衣一般,让孙叔套上外袍。
小龙女搂住我的腰,轻轻抬起我的一条腿,方便孙叔擦拭我後穴溢出的白液。那管家似的年青人,面无表情,丝毫不觉有什麽难为情的。
我颇为不自在,双腿不禁朝内靠拢,小龙女手指一紧,反倒掰的更开,嘴里哄着,"过儿乖,让孙叔擦乾净,不然可要得病的。"
那孙叔屈指包着软白布,顶进後穴一转,将内里的余液也吸清了,才取了裤子替我套上,系好腰带。
小龙女又将我抱与他的大腿上,自己坐在床沿,让孙叔替我穿鞋。一双麻绳编制的新鞋套上我的脚踝,低头蹲身,默默无语的年轻仆从,细心地打理着蜿蜒垂下的鞋带,缠绕着我的小腿,一一绑好。
没有布袜,有些凉,我翘翘裸露在外的脚指头,有些不大满意。
衣服穿理完毕,小龙女没让我下地,转手把我交给孙叔抱着,自己则取了一套乾净衣裳,大大方方当着我俩的面更换起来。
之後,孙叔抱着我,跟着小龙女换了一间石室去吃早饭。很简单的水煮蛋,白粥。我拒绝了喂食的要求,自己一口气喝完了粥,又接过孙叔剥好的蛋,两口吞下。吃饱了才好上战场,之後不是还有见祖师一场硬仗要打吗?我又何苦绝食虐待自己的胃。
还是由孙叔抱着我走,期间我提出自己走,小龙女扫了我一眼,淡淡吩咐道,"他要敢下来,就别客气,抗着他走。"
孙叔自然对小龙女的命令执行不二,为了免与被难看的麻袋式倒挂,我只好闭嘴。
转了几道弯,终於来到一间摆放着几口棺材的石室。再穿过石室进入一间後堂,只见堂上是空荡荡的没什麽陈设,只东西两壁都挂着一幅画。
西壁画中是两个男子。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在对镜梳装,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的书僮,手捧面
盆,在旁侍候。画中镜里映出那年长男子容貌极美,秀眉入鬓,眼角之间却隐隐带着一层杀
气。
大约这就是林朝英了,看他梳妆的模样,似乎正将自己男儿身,化为女红装。
小龙女指着那年长男子道:"这位是祖师婆婆。"虽然知道这林朝英多半是要扮女装的,但听小龙女唤他婆婆,还是让我恶一下。
小龙女那知我的心意,又指着那书僮装束的少年道:"这是我师父,你快磕头罢。"
我侧头看那画像,见这少年书僮憨态可掬,满脸稚气,那知後来竟成了小龙女的师父,不知道後来有没有和林朝英一般扮成女儿装。
小龙女见我一个劲发呆,就是不磕头,眼角一抬,那孙叔与他主仆心意相通,伸手摁住我的肩膀,将我望下压去,小龙女则手指轻弹,点中我脚弯,扑通一声,我就跪倒在画象前。
我大怒,哪有这样逼人拜师的,口中乱呼,"不拜不拜,我是全真弟子,怎麽可以拜别人为师!"
小龙女也不生气,还是对孙叔道,"他要不磕头,你就去把蜂巢里所有玉蜂赶到玄武大殿上,见一个全真弟子就蛰一个。"
他见我还是强着头颈不肯低下,又接着道,"特别是碰到姓赵的,姓尹的,对了,还有一个姓鹿的道士,就叫蜂儿往死里蛰。"
嘭嘭嘭,我大力磕了三了响头,肺都简直要气炸了,小人,真是卑鄙小人!专拣人痛脚捏!
他微微笑,又指东壁一副画道,":"向那道人吐一口唾抹。 "
我一看,见像中道人身材甚高,腰悬长剑,右手食指指着东北角,只是背脊向外,面貌却看不见。不用说,一定是我正宗祖师爷王重阳了。当下一摇头道,"不要!"
小龙女又对孙叔道:"去赶蜂儿......"
我呸!我呸还不行吗?赶紧吐了一口唾沫,深怕吐慢了,那听话的仆从孙叔就真去开蜂巢了。
小龙女嘴角含笑,站到我面前,慢条斯理道,"该拜我为师了。"
我眼珠一转,心想,不能跟他硬抗,不然他又要喊放蜂了,於是道:"师父自然是要拜的。不过你先须答允我一件事,否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