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这阵笑声终於小了下来。大哥走到我身边蹲下,一把将我抱起来,两手握着我的双腿,就像抱着小孩子把尿一样,让我的下身被正前方的视线一览无遗。
最不堪的是,大哥这一抱一转,竟然面向了蹲在门口的四个老公,老实的大哥也有龌龊的一面啊!
我羞得实在不行,一扭头,把脸结结实实的埋在大哥的臂弯里。屁眼不由自主的一紧,JB里面竟然流出了一丝淫液。
当我正在努力与被六个壮汉老公视奸的羞涩与刺激做斗争的时候,又是一声轻响,一团精液被挤出了我的屁眼。
“老五,你帮他掏掏吧。”
晕。大哥用的什麽词儿啊,什麽叫掏啊!
五哥端着一盘水来到我的身前,一只凉凉的大手在我已经肿涨不堪的屁眼上轻轻揉了揉,轻轻捅进去一根手指。
手指的粗糙刺激了我的肠壁,让我不由得呻吟了出来。
五哥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搅了搅就弯曲着退出来,带出一些宿精,然後在盆里撩些水帮我冲了一下,
再捅进去搅一搅弯曲着手指退出来,再撩些水冲一下……
如此反复“掏”的时候,我的JB又硬了,尿道口又流出了前列腺液来,一丝儿一丝儿的,甚至滴到了小腹上,
大哥腾出一只手,用手指肚儿从我半露的龟头上抹掉我的淫液,又曲起中指,结实的弹到了我的已经勃起的龟头上——“啊……”我不由得全身一阵,一声惨叫。
“小骚货……”大哥俯在我的耳边轻轻叫了一声。
等五哥帮我清洗完,我就迫不急待的挣脱大哥的怀抱,完全忘了屁眼的涨痛和全身的酸痛。一瘸一拐的跑到屋子里,找到自己的衣服就胡乱套上。
屋外又传来一阵七七八八的爽朗笑声。大哥和五哥光着身子也回到屋里找衣服穿……
“五哥,五哥,先放我下来。”
我从五哥的背上滑下来,伸手从三哥的手里接过拐棍,一拐一拐的跑到小河边。
“这里好多小鱼啊!”
虽然知道小河里有鱼,但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竟会有这麽多,密密麻麻的。也许是我的脚步声惊到了他们,突然,成千上万条黑色的小鱼忽的游走了,就好象一大团黑色的墨汁在水里突然漾开……
“回头我给你抓几条养着。来吧,上来!”
“呵呵,我跟你一块儿来抓。我自己走一会儿吧。”
“行,那你累了就上来啊!”五哥同意了。
说是同意了,可才走了二十几步,五哥就强行把我拉到了背上。
“小刚你家是哪儿的?”
“XX市的。”
“家里都些啥人啊?”
“就我爸和我妈,他们都在XX市上班。”我如实向老汉汇报。
“你啥时候毕业啊?”
“刚毕业一个多月,还没找到工作呢。出来玩这趟又伤在荒山里,要不是五哥救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办呢”
“这也是个缘份。喜欢俺们这穷山沟吗?”
“太喜欢了!”我象个孩子似的答道。
“乐意在俺们家吗?”
“当然乐意了。我喜欢和你们在一起。”
“喜欢我们什麽?”
“……”晕。老汉这问的什麽问题啊?
除了背我的五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嘿嘿乐,其他四个哥哥也都一脸暖昧的看着我抿嘴儿乐。
“除了炕上那档子事,还喜欢吗?”老汉够直接的,也没回头,只顾往前走。
“喜欢!”我斩钉截铁的回答:“因为你们都是好人,勤劳、朴实、心地好。”
“噢,那就把这儿当家吧……”老汉一直寻着路往前走,语气始终那麽平静而且缓慢——就像在心里琢磨着什麽事儿一样。
太阳出来了,雨後晴天的空气新鲜无比,但却渐渐热了起来。
“还有多远啊?叔叔。”
“看见前面那两棵大树了吧?就那儿。不远了,顺着这条河一直走就行。”
坟堆砌得整整齐齐,周围乾乾净净的,草都打得一样高,一看就是常常有人来照料。
石碑上刻满了文字,仔细一看,除了刻的老汉亡妻的名字和“显妣”、“之墓”涂成了黑色之外,并排刻着的“显考 陈建国”几个字却是石头的本色。立碑人的位置写着:男英雄、勇、杰、才、武。一直五哥五哥的叫着,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五哥的名字叫陈英武,好棒的名字。
通常来说,都是在老人垂垂老矣的时候,子女才会为已故的一位老人刻一块这样的石碑,只涂上先“走”的老人名字,待将来合葬时再全部涂漆。
这样看来,老汉早早的把自己的名字和妻子刻在一块碑上,显然是不打算再娶了。这麽一想,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子对老汉的敬意来。
老汉和我,显然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也就是因为我是男人,老汉才没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