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朕没事……!」国之助眼神涣散迷离,脸部潮红:「许是在喂食正雄你那天杀的丹药时,自己将那药丸咬了一半让正雄好吞服的那时也不小心沾染上了那虎狼药性……」为了喂食方便,常常会将大颗的药丸咬成对半,好让那久经乾渴、食道狭窄的病人也能吞下--没错,正是因为如此,东武帝王国之助也中了那春药之毒。
「原来如此……贫僧竟没注意到你这麽做,真是粗心了!」罗汉拍了一下自己的石头脑袋,懊悔不已:「俺曾经得了那疫病魔的真传,是药师药王的炼丹术,能做那天下无双之剧毒、亦能抓出世上最淫邪催情的春药……就连那世上最强大的纯阳道士吞了我的春药,胯下的真阳具都得要像凡夫的阴茎老实地雄起行那男女房中生育之事--若非交合泄精大战逾百回是绝非能够解俺的春毒的!这药凡人更是千万碰不得的……!」
罗汉将东武帝王轻轻地放上龙床上躺平,着急地问:「好……好在恁只有舌尖儿碰上那麽一点,俺……俺这就去後宫替你物色些妃嫔……好不!」都怪自己使坏不好……连累旁人!罗汉原地跺脚,见此刻那东武王躺在床上浑身出大汗,下体肿胀高高矗立搭起裤垮好大一个帐篷很是着急。
「不了……罗汉,此时国家才刚建立根基尚未稳固,若朕此时秽乱後宫……便会失信於人民,认为朕不过是个贪爱权势才谋策夺权的阴险小人。」
「有……有这麽严重吗?!而且国之助你年纪也不小了吧……所谓帝王皇室不就是要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吗!你为人这麽正直木讷,对女人又这麽不拿手,趁此机会放荡多肏几个姑娘打种,让她们怀孕才会後继有人啊……!」然而後宫之事牵一发动全身,随便临幸哪个女人都是关系到一个家族的兴衰,不得不谨慎。
「说什麽呢,朕今年才三十四又还没满四十……!」国之助傻傻地笑道,半眯着的眼神迷离中,黝黑粗壮的武僧袈裟半掩,袒露着强壮的大胸肌与臂膀,胯下的丁字裤包裹着看似不小的一大包,里头装着的野蛮家伙是曾经他身为阉人的时候,一度因恋旧而让同袍宽衣解带同情施舍给他摸了一把的真阳具以及真银棍……还记得当时罗汉的真银棍,卵蛋沉甸甸两大粒,还有那一根可真是粗大啊……!「罗汉,你过来……」
武僧担忧地过去查看,以为国之助要昏死过去想去搀扶,堂堂东武帝王文弱的手此时却冷不防地放上了其胯下饱满的丁字裤裆上:「抱住朕……。」
罗汉知道这是自己惹出来的祸,但他真的对男人没兴趣啊……虽说如此,他近日每天每天地抱国之助跳上跳下,国之助那书生的文弱样,天生气质不凡的文质彬彬、眉宇之间又有天生君王的威武傲气,生得白白净净又俊美,其实比女人还强啊……!何况自从跟着纯阳道士修行後就都没再接近过女色,每天早上晨起撒尿掏出鸡巴子都是一股子腥臭黏腻的精水梦遗泡在兜裆布里淫臭恶心,把白色的丁字裤跟心情都给搅黄了……!加上他身为大淫魔的时候曾经也是男女通吃,操屁股这档事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同洒家上床交合造爱……俺说,事後你可别後悔喔!」想到这里,罗汉竟一个情不自禁,跨步上前用力地抱住了横卧在床的东武帝王,并且整个人跟着僭越地爬上了龙床……粗手乱扯解开了那武僧股间雄伟大包的兜裆布,同时下体开始充血勃起!
不愧是前六道大淫魔,一根真银棍又粗又黑的高高耸立在男人股间的乱杂丛毛中,粗大的黝黑茎干以及暗紫色的油亮龟头象徵那丰富的性经验,一看就知道是一副进出过无数牝户的老练阳具,罗汉自信淫荡地说:「俺的真银棍……可是厉害得会操到你哭爷喊娘的唷!」「无所谓!罗汉……朕就想要你的大鸡巴肏进来,快!」烛光一晃,凶器毕露,国之助终於又看见了他朝思梦想的那一根……!那夜在西武大桥,武僧的大屌包中那根又粗又黑的大鸡巴!传说中的武僧真银棍……!就这样在他面前从丁字裤裆中弹出,冒着雄臭的滚烫蒸气夸耀着那旺盛的生殖力!
「妈的俺这就用大鸡巴肏死你……!」罗汉粗鲁地与国之助激情舌吻,期间将那龙袍袈裟给尽数褪去抛向一边,大手按住了当今东武帝王如同畜牲,粗壮的肌肉大腿胯下一跨就是熟练地骑了上去,又粗又黑的真银棍上翘雄起,阴茎龟头对准了东武帝王未经事的处男龙穴戳刺戳着就要督进去,破处--『噗滋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虽说真银棍不比那真阳具,但那尺寸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而那东武王也从来没想过,当日在西武大桥排解那阉人惆怅而得以有一目之缘的真阳具及真银棍……其中一个稀世大鸡巴如今却活生生地捅了自己插进去了,缘分就是这样的令人意外惊喜,那日在手中把玩的好大一根现在在他的屁股眼子里暴乱地抽插……还要在他屁眼里面射精!
「肏他妈的爽……干!」罗汉第一次肏处男穴,就连处女都没他这麽紧……阴茎插入才抽送不到三百下,便已一泄千里!
「老子要射了--!」真银棍顶到了底,滚烫浓稠的精液从那阴茎底部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