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性器在软rou里横冲直撞起来,项书墨有意避开那点只往深处撞去,被顶到深处的满足感远不如直击敏感点狠狠Cao弄来得强烈。xue口被硕大的根部撑得满满的,胀得又麻又痛,明明已经完全进入了李止白反而更加不满足,他抱着项书墨的脖颈自发地扭起腰,roujing缓缓撞入时在shi软的甬道里变化着角度反倒是舒服了项书墨。
项书墨靠着床头渐渐地停下挺胯的动作,只是用手掐住李止白的细腰任由他越来越大幅度地上下摆tun。他轻眯着眼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急切地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下,却始终得不到疏解时不满又难耐的表情。
李止白开始急促地喘着粗气神智渐渐模糊,甬道的抽插和摩擦性器越胀越大直挺挺地抵在项书墨的小腹上,随着他上下摆tun黏黏糊糊的水ye全部都蹭在项书墨结实的小腹和弯曲粗黑的毛发上,一片水光粼粼。被情欲占领的身躯正在不顾一切地想要攀上欲望的顶峰。
恍惚间他听见耳边响起一声轻笑,一声喘息之后李止白跌进了柔软的棉被里,他半阖着眼看着背光下项书墨模糊的身影,似乎是意识到了会发生什么,李止白轻哼了一声后xue猛地一缩。
项书墨挑了挑眉咬住李止白的下唇含糊地道:“这么会咬?Cao开了就咬不动了。”话音刚落项书墨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扣住李止白的肩膀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撞了进去,每入一下gui头就会磨过凹陷的软rou,退出时冠状沟刮过嫣红的xuerou,惹得李止白浑身战栗失焦的眼睛张得更大。
仿佛是为了印证刚刚说的话,项书墨毫不怜惜地深入浅出,囊袋拍打在tun瓣的声音啪啪作响,嫣红的xue口上是捣出的白沫。
李止白已经控制不住呻yin声,他大哭大叫着声音都沙哑了。
他被翻了过来挺翘的屁股被迫高高翘起,丰盈的tunrou上一片通红,火辣辣的刺痛刺激着李止白的神经。
前端的roujing长时间得不到抚慰后xue却一阵酸胀,这样的落差让李止白混乱了神智,他下意识伸手去抚弄涨得发疼的前身。
项书墨发觉身下的人叫得更加sao浪,他垂眸一看了然地笑了笑,伸手猛地抓住那只嫩白的细腕反手扣住,李止白被迫挺起身子,只有膝盖的支撑让他失了重心上半身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项书墨紧追不舍按住腰间连连深入了好几下,像是惩罚一样碾磨着凹陷处。
胸前挺立的ru尖顶在冰冷的墙壁,随着顶撞的动作摩擦起来,ru尖一阵酥麻痒得李止白想要伸手狠狠地揉搓两下,快慰感猛然骤升,似是一股强电流直涌而上在脑海中炸开了烟花,李止白双腿微颤大腿内侧肌rou猛然绷紧,涨得紫红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开始射Jing,李止白张着嘴叫不出声来失神了好一会。
“真厉害。”项书墨放缓了动作,似是用rou棒给他的rouxue按摩一样缓入缓出,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似是戏谑似是嘲弄。
“被我Cao射了呢。”
见李止白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了神项书墨才继续快速,他贴在李止白的耳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李止白泛着红的脖颈上:“快了,再叫几声好听的。”柔软的唇瓣贴上脖颈下急促跳动的血管。
“项哥,换个……换个姿势吧。”跪久了的膝盖已经开始麻木起来,李止白转过头哑着嗓子求道。高chao后的李止白全身都泛着粉红看起来可口极了,他眼里含住一包泪花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项书墨吻了吻李止白shi漉漉的眼睛,从善如流地将李止白放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动作的变化让rouxue变得更加紧致,项书墨呼吸一窒提胯重重地撞了进去,软rou像是一张张小嘴疯狂地吮吸着棒身,被包裹挤压的快感让项书墨头皮发麻,gui头也被绞得紧紧的,高chao后的李止白更加敏感也更加紧致。
项书墨俯身含上软软的ru尖,他嘬得起劲仿佛真的会有香甜的ru水溢出一般,用粗糙的舌面刮过再狠狠一吸,他把水淋淋的ru首吐了出来,被吮得嫣红的ru尖悄然挺立起来。项书墨大掌一并粗暴地蹂躏起来,他Cao弄得越来越快,两颗囊袋打在xue口又泛起一阵酸慰,李止白身子一抖小xue猛地一缩。
项书墨被夹得头皮发麻,他咬紧后槽牙深深一挺,后背肌rou瞬时紧绷起来一大股Jingye射在甬道深处。他慢慢将疲软的性器抽出,小xue张着小口来不及收缩,浓稠的ru白色Jingye缓缓流了出来,嫣红加上白灼的视觉冲击让项书墨下腹一紧。
李止白红着眼眶勉强撑起酸软的身子,见项书墨身下又有抬头的迹象,吓得手脚并用地爬下床,项书墨长臂一展将人捞了回来:“去哪?”
李止白垂着头默不作声,吮吸出来的红痕,腰上腿间暧昧的指印,胯下shi漉漉水迹将耻毛都粘得亮晶晶的,他甚至感受到后xue的ye体流到了项书墨的大腿上,他看着乱七八糟的自己突然挣扎起来。长时间的性爱让他丧失了力气,根本无法从项书墨的禁锢中逃脱出来,项书墨好笑地看着落入陷阱的兔子兀自反抗的样子大发慈悲地松了手臂。
突然推开了面前健硕的胸膛,李止白愣了一愣,他赤裸地站在床边直直地看着项书墨,李止白眉眼低垂神色复杂:“我不是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