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伏的姿势让微微翘起的性器恰好顶在深处最脆弱的那点上,高chao后的甬道里敏感地收缩吮吸着roujing,xue口shi软却又把硕大的根部紧紧地箍住,夹得又疼又爽,项书墨直抽气腰眼处传来一阵酥麻。
他绷紧后背伸手拍打眼前丰盈的tunrou,紧咬着牙关低声道:“轻点夹。”
啪啪清脆的两声后白皙挺翘的tun瓣渐渐浮起并不清晰的掌印,刺痛被还未退去的快感削弱迟缓地传到大脑皮层,李止白下意识轻哼了一声双手攥住身下的被子,指关节用力得发红。
项书墨俯身将人捞进自己怀里。
李止白的身体总是凉丝丝的能让项书墨过烫的身体舒缓片刻,所以项书墨总喜欢将人抱在怀里Cao干,背对着就轻咬他低垂下头露出的后颈,面对着就温柔地亲吻少年无意微张的唇瓣。
后入坐下的姿势让roujing入得更深,碾过发胀的前列腺,李止白轻叫着撑住身子,让最粗的根部退出来些。
项书墨没有管李止白的小动作,只是从背后抱着细轫的腰身盯着他的侧脸,嘴角噙着笑意不怀好意地问:“打屁股也爽吗?”
李止白半眯着眼睛仰着头靠在男人的怀里,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敞开,听见项书墨的问话只是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雪后的阳光将房间照得透亮,窗明几净格外静谧,几声变了调的呻yin从李止白嘴里溢出,微翘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本来白皙的脸颊染上chao红。
“项哥,啊……快,快点。”李止白不住地挺起腰迎合身前的手,却被项书墨轻而易举地扣住腰身,整个人像是被牢牢钉在性器上一般。
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握住李止白身前翘得老高的性器缓缓套弄,配合着挺腰抽插的动作,动作轻缓又温柔,可刚刚经历过酣畅淋漓的性高chao后李止白怎么会满足于这样不轻不重的顶弄和抚慰。
“打屁股也爽吗,嗯?”项书墨不紧不慢地问道,紧扣着腰际的手顺着小腹的线条向上抚摸,指尖准确地掐捻住ru珠。
刺入的rou刃并不急着肆意侵略而是慢条斯理地往深处最脆弱的一点缓缓撞击,体内的快感慢慢堆积李止白后xue一阵酸软,软rou不满地绞紧吮吸着粗大的性器,身前横流着前列腺ye的roujing也越胀越硬,在项书墨手心欲求不满地上下跳动着。
xue口被撞得发麻项书墨却始终没有用力的意思,李止白被逼得头皮发麻只能呜咽着小声求饶。
“爽……打屁股也爽,哈——”
项书墨听到了满意的答复,他轻笑着咬上李止白涨红的耳尖:“小白,你身下咬得我好紧,里面是不是sao透了。” 说着,他放开少年的性器,伸着指尖在xue口轻戳似乎意图想要进入,那里奋力地吞吐着粗大的roujing,xue口周围的皮肤被撑得很薄透出糜烂的艳红。
李止白被吓了一跳,他猛地弹起身子带着明显的哭腔语无lun次地求道:“项哥不行了,吃不下的要撑坏了。”
“好了好了别哭,我不放进去。”项书墨见他这样抗拒立刻将手收了回来,他轻抚着李止白的敏感带,因为挣扎而退出一大截的roujing重新深埋了进去。
像是补偿又像是歉意项书墨没有再故意逗弄,他挺着窄腰毫不保留地抽插起来,甬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狠狠地碾过,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深处。
甬道里分泌的水ye因为迅猛的抽插一点点从xue口流出,流积在会Yin的凹陷处,结实的小腹和tun尖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伴着李止白难以自抑的呻yin和项书墨的喘息声响彻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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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扇吹出细微的风声让赵笙莫名心烦,他扯了扯浴袍大步走向客厅用力地拉开冰箱门,冰啤酒让手心的温度骤降。
“嘭,哧——”拉环被随手丢在茶几上,赵笙仰头猛灌了两口,深邃的眉眼处微微皱起带着不知名的愁绪。
消息不回连电话也不接。他看着通话记录上标红的“文琪”后面的括号里13的数字显示出赵笙的急躁。
文琪看着茶几上兀自震动的手机,醒目的界面上赵笙两个字拼命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我居然跟朋友的侄子上了床还是下面的那个,说出去我还要不要脸了?一夜情罢了现在的小朋友怎么这么不懂事,难顶啊。
他伸手拿起安静下来的手机,指尖在键盘上停驻了许久才打下一串字。
“餐厅是青潭路的Milo SUN,晚上我有事你自己去吧。”
原本对面空白的对话框终于跳出了一条消息,赵笙手速极快地打了一长串,“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你不跟我去不怕我一个冲动把项书墨打残了……”忽然赵笙的指尖顿住了他把对话框里的内容删了个干净,眉心紧皱着摁熄了屏幕,起身迅速地换了衣服出门。
文琪的态度实在奇怪,一早上都默不作声不接电话,回复了却又这样正经疏离的样子。
赵笙名字旁边的“正在输入中……”不停地出现又消失,文琪的心也跟着“正在输入中……”跌宕起伏,可最后彻底消失没了动静,他静静地看着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