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的深渊是人间的影子。
安格在睡梦中听到林中Jing灵的轻语,低哑的声音不同于他曾经听到过的轻灵。
他缓缓睁开眼,眼中映出荧石幽蓝的光,还有来自塞亚的无数安静趴在周围的石壁上的黑色藤蔓。
猎猎作响的是风声,细微的轻语夹杂在风里。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并不是林中Jing灵的声音,而是深渊里夜Jing灵的歌声。
还有些许的,清朗的少年的歌声,来自塞亚。
他手肘撑地坐起来,扭头看向洞xue的四周。尽管都知道这是塞亚的洞xue,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来到这里,并且有心情注意到其实这里很美。
尽管四周一片黑暗,但也有萤石洒下的微光,开在黑色荆棘上的玫瑰在微光中略微模糊。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千年之前的神域,然而除他之外,所有神明都已经堕落,连他们的造物都抛弃了自己的神,任由他们在深渊腐烂。他们的名号终于由神明,变成了深渊的恶魔和怪物。
安格的思绪在这里戛然而止了,他并不执着于继续想下去。毕竟,他也无法知道堕落的真正原因,而现在的状况只是他必须成为深渊的妻子,不仅仅因为这是父神留下来的最后的神谕。
而身体里鲜明的感觉更是提醒了他这个现状。
即使塞亚似乎有什么事情而出去,那些来自他下肢的藤蔓依旧停留在他的身体里,只是终于安静下来,宛若只是普通的植物那样。
刚刚他坐起来的时候,隐隐感到身体里的藤蔓入得有些深了,而且灌入的某些ye体被堵在里面,让他的小腹感到隐痛。
他小心调整了一下姿势,张开腿,将手伸下去。
塞亚原本只是出去取水了,因为深渊的水被污染得难以使用,所以他必须自己过滤一遍,做他如今并不熟悉的净化工作。
而他回来的时候,原本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欲望又被毫无所知的某个神明挑动了。
安格白皙的身体在周围的黑暗里仿佛萦绕着微光,他张开双腿,微微弓起脊背,铂金色的浅淡长发倾泻而下,微微遮挡住他的面孔,然而发丝间仍能见到那双清澈的浅蓝色眼眸,带着他惯有的圣洁清冷的神色,却盯住双腿之间隐秘的地方。
他的手指修长而骨骼分明,此刻握住了深入身体里的黑色藤蔓,微微用力向外抽。
藤蔓上还有着那些滑腻的ye体,微凉的触感从指腹传上来,连带着用力间滑动的细微水声响起。安格没有想到藤蔓会这样滑,那些ye体是天然的润滑ye,在藤蔓光滑的表面上他的手指甚至只能将那些庞大的藤蔓抽出一小节,于是只能反复抓握,将藤蔓慢慢移动出来。然而,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在自渎,更何况每次移动的一小节都能让体内拥有细密小刺的藤蔓摩擦过体内,怪异的感觉带着些微快感涌上来,让他脸上微微泛了红。
塞亚就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静静看着,安格如今的状态注定了不能发现他的存在,因此他能安然地在黑暗里看着他的所爱、他曾经的信仰、他如今的欲望之主这样美丽诱人的模样。
他又想起在自己的动作里被迫反复高chao的安格,褪去了所有的纯净和清冷的神明,比深渊里所有的魔物都诱人,比所有的魅魔都能挑起他的欲望。
玷污圣洁给予黑暗无上快乐。
他的那只碧色眼眸神色深沉,在藤蔓将要彻底离开神明的身体时,猛地驱动了那些本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
安格被猝不及防的顶入逼出了一声带着泣音的嘶哑叫声。
满洞xue的藤蔓一瞬间被激活了一般,疯狂地涌动起来,进入神明的身体,将那具漂亮的身体捆缚。绕紧腰间,缠绕上他的手腕将他吊缚,拉开那双修长的腿,迫使他摆出yIn浪露骨的姿势。
“塞亚!”安格下意识喊了一声。
躲在黑暗中的魔物之主终于浮现出来,走到微弱的光下,靠近了自己可怜的猎物。
“哥哥真不乖啊,我就离开一小会儿,就忍不住自己动了吗?”他笑嘻嘻地说着似是而非的话,靠近那张美丽清冷的面孔,殷红的唇抵住小巧的耳垂,低声呢喃,“我好爱你啊,好爱你为我的欲望失态。”
他的话语甜腻而温柔,然而动作却是全然不曾与之匹配的暴烈。
插入的藤蔓冒出倒刺,在窄小的通道里猛然拧转。
过于激烈的开始让安格忍不住弓起腰,徒劳地试图避开这如同刑罚般的性交。
即便之前经历过了那样恶劣的占有,这位属于光明的神依旧显得青涩而忸怩,思维还没有跟上被迫逼为敏感的身体,以至于只会下意识逃离与挣扎,不懂得放松和享受,紧绷的身体只会让他更为狼狈不堪。
体内的软rou似乎一层层被剥开,含入粗大狰狞的藤蔓,那些倒刺咬紧了内壁,让柔软的内部宛若被捏起的绸缎,拉扯刮弄。
安格的眼里冒出生理性的水雾,小腹因为那些没有排出的ye体而微微肿胀,然而这也比不上身体仿佛被翻开的快感与似乎将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