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原文:
胶衣男模(按我)
? ru胶家畜(下) ?
自从这段单向的对话以来,我的生活只有等待。
我等待的不是外面有人来救我。那天狂欢周末,酒吧人来人往,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我被绑架了。毫无人性的公司大概也不会管我的死活吧,老家吗…许久没联络了,应该还认为我在城市辛苦的打拚着。没有人了…
我等待的,其实是那男人出现我面前,因为他就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如果他一直不进来牢房,我就如同是杂物一样,被锁在仓库里。
我只能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看着自己的模样。肛门锁完全把我固定在这房间内,虽然牢房不大,仅一坪多左右,但是我连想要靠近牢房门口也做不到,更别说逃离这里。雪白的防撞海绵舖满了整间牢房,除了防止被囚禁的我自残以外,也能有效地隔音,尽管我拼命的求救外面也不会听到。
恒亮的白灯使我的生理错乱,意识模糊,对时间的观念逐渐扭曲了,还好墙上还有一只电子钟,我只能隔着头套的细孔,一秒一秒地数。起初并不觉得时钟有什麽特别,但时间久了才知道,时钟上的数字跳得非常残酷,像是一把利刃一样,每一秒都在我的Jing神上划下一道痕,永不停止,每一下跳动都提醒我还有无尽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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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他都让我用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嘴里的胶管吸食,就是一些和着尿ye、Jingye的糊状混合物,然後再用同一个容器收集我的尿ye,我没得选择。
有时候,他心情会特别好,面带微笑进来,像是逗小狗一样对我。他会抚摸我光亮的ru胶头,轻轻撩动我的ru头和睾丸,拉一拉我屌上的贞Cao锁笼子,让我能享有一丝丝的快感。
但有时候,他心情不好就会气冲冲地走进来,我就知道这下完蛋了!他会把我的头压在地上,无情地践踏着我头颅、胸膛和下体,又或是把我撑起来虐打我覆盖在胶衣下清晰可见的腹肌,把我揍个痛快。甚至有时候,他直接一屁股坐在我胸口,用双脚固定住我的四肢,再用手指塞住呼吸的胶管,把我推到窒息边缘,尽管我苦苦挣扎、嘶吼,他也毫无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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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命除了他的玩弄、喂食、排尿…,剩下的就是无止尽的等待,等待。看着天花板上的电子钟,时间一秒一秒过流逝,但电子钟上没有日期,我究竟被关了38天?还是58天呢? 我早就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外面一定没有人在找失踪的我,或至少肯定找不到我,要不然早就有人拯救我了。
这段时间,我被闲置在牢房的时间越来越久,我曾经想过各种各样的问题:到底这是什麽地方?他家的地下室?还是哪里呢?他是BDSMer吗?还是勒索犯之类?但他既没有向我要钱,也从没对我有任何侵犯。难道真的如他所说,是把我当宠物了?到底有什麽方法可以逃走?他叫什麽名字?是什麽来头?可以建一间这样牢房,完全把我控制在这?对了!我真的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没有让我发言的机会!我只知道一直以来,除了身上的束缚没变以外,天花板上的白灯也一直没变。在摄像头下,我仅存的隐私就只剩下我的皮肤,没有别的了,因为已经完全包覆在胶衣里。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偶尔会在Jingye般的食物里下迷药,趁着我失去知觉的时候才把我解放出来,完成必要的清洁,因为长时间穿着毫不透气的ru胶衣,我皮肤却从没有发痒等问题,握着拳头的手也从没感觉过指甲增生。
时间一久,起初想要突破束缚,找出逃离方式的想法,被消磨殆尽,慢慢地接受这一切了,我放弃逃走的想法,因为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把注意力转向学会如何讨好他,让他愿意抚摸我被ru胶化的身躯,撩动我敏感的ru头,以及把玩我被锁而从来没有泄慾过的屌。久而久之,我学会了一些新的技能:我知道他喜欢用大脚践踏我,我会趁他进门时,主动躺下来,逗他开心,让他践踏。我知道他希望我臣服於他跟前,我也会主动恭敬的跪好,等待他进来牢房,在他走进来的时候,我会向他叩头,用行动配上镣铐碰撞的金属声响,表示感谢他记得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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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大概我想已经过一百天了吧,意思是我已经被囚禁在这里三个月以上了。
胶衣和镣铐没有更动过,肛门锁依旧把我狠狠地系在牢房的角落,男子走进牢房时,我一如以往地向他叩头,他也依旧的踩在我的後脑上,使我额头紧贴着地面。
『感觉你适应得挺好的嘛!』我感到不知所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敢移动任何一丝肌rou。
『一周年快乐哦!』他语气和缓许多。
我心想:「甚麽?!一周年?!我被囚禁在这已经一年了嘛?!」
我真的没有想过,我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这身胶衣束缚跟这牢房的生活,我有些不可置信。
『你看你,你屌都一直硬!我没说错吧,你是挺享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