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离开扩得相当熟练,没几下就插进去了两根手指,他对喻唯一的身体比这人自己都熟悉。待肠道适应,他就用指腹摸索起敏感点来。
菊穴里的敏感点,也就是常说的前列腺,其所在的位置其实并不深,通常只要手指伸入就可以够到。对这处进行持续刺激时,Sub的阴茎会一刻不停地流出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并且始终伴随有强烈的快感,等到快感积累到阈值,就会形成常说的前列腺高潮。
那是比阴茎高潮更恐怖的快感。
喻唯一整个人已经软了,慕离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一只手插在他的后穴,前后同时施加的刺激既是恩赐又是酷刑。他的眼角落下无法遏制的生理性泪水,嘴巴大张,脸上的神情痴迷又混乱,仿佛要破碎在这欢愉里。
他就这样又高潮了。
慕离静静地注视着他收缩颤抖的小腹,那上面湿漉漉的,全是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他的脚趾也蜷起,嘴角不自觉淌下晶莹唾液,这副样子何止是简单的淫乱。
“呼哈、呼、啊哈……怎么……咕……会……这么……”
喻唯一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前列腺高潮有多爽他是知道的,可连续榨精后再同时到来的前列腺高潮和阴茎高潮,竟然产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直接给他人都整麻了。
就在这时,慕离的手指又碰到了那个致命的地方,喻唯一酸软的后穴一阵绞缩,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再要了,但快感却诚实地涌了出来,刚开始只是一滩水,随后便是更加澎湃的大浪,不断席卷着他,强横地跨越了他的不应期,让那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再次竖立,在如同刑罚般的强烈刺激下,哆嗦着交出了藏底的积蓄。
这已经不是射精了,最后一点几乎是被挤出来的,阴茎又痛又爽,更多的是抽搐的痛,喻唯一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慕离的脸色堪称冷酷地接满了整个量杯。
最后的精液已经相当稀薄了,其中大部分都是前列腺液,与其称之为精液,倒不如精水更贴切些。
喻唯一差点崩溃。
他用仅剩的神志维持自己的思考,根本不记得自己最后射了几次,六次?还是七次?然后便见慕离晃了晃量杯,脸上的神情如同春水破冰、久寒初暖,甚至还微笑着安慰他,“七次。”
“榨了七次。”
慕离说,笑容是极少见的那种温暖,“你做得很好。”
弹幕刷得直接爆炸,直播甚至都有了些卡顿,喻唯一依稀看见屏幕上爆起大片大片的礼炮,那是最贵的道具之一。
——仿佛是在祝贺?恭喜?或者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