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喻唯一脸上有了赧意,他不太敢直视镜头,怕直播间里无法无天的粉丝们再整出什么新花样,只有将视线牢牢跟着慕离,看他专心致志地摆弄手里的性器。
【离离还有什么骚扰的必要吗,他什么性癖我们不知道?(狗头】
喻唯一又被他摸硬了,现在已经哼唧起来。蜜色的肌肤在室内灯的照射下泛着性感的光泽,阴茎在慕离手里不住跳动,仿佛想要追逐更多的快感,却苦于五肢上的束缚而动弹不得。只有从嗓子里溢出来的喘息,昭示着他汹涌的情欲。
喻唯一双目微红,喘得不行,骚话张口就来,“就是给主人玩的。主人想玩就放出来,不想玩就锁着,饼干用不着。”
慕离快速握紧套了几下,将一边的量杯捉来,这回便让他畅快射了。
“哈,哈……啊……主人……好爽啊……”
他忽地顿住了,目光落在一条新私信上,微微挑眉。
慕离两只手齐出,仿佛一张致密的大网,包裹住这根傲人的巨屌,同时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刚刚有你的同学在直播间认出你了。”
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额头渗出冷汗,心里清楚刚才为什么会挨了这一下——如果不挨,他现在已经射出来了。
“嗯?”慕离注意到其中一条有别于其他的弹幕,稍微有些诧异,“饼干……是帝都人啊。”
喻唯一瞳孔一缩,脑子里被欲望的浪潮狠狠拍下,精液几乎是被直接泵送了出来。
他的声线略微低哑,如同致幻的梦魇。
这种反差的刺激一直存在于他的脑海,今天被认出来,就如同在甲烷中点火,瞬间就把他的自持烧成了灰烬。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下,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枷锁被取下,那是这两个月来慕离将他犬化的记忆。抽离这份精神的锁后,他原本的身份立刻被放大清晰,喻唯一顿时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啊……啊!主人……哈啊,主人……”
“这个……看直播久的都知道。”他一边按抚阴茎,一边又随心所欲地不时拍打,仿佛那只是一个有趣的玩具,“他在帝都大学上学,到我这儿也不远,”他笑了笑,“怎么有观众会觉得这是什么生离死别……啊。”
【大家不要知道信息就去骚扰离离和饼干哦】
慕离把手套上蹭上的精液刮进杯中,弄不干净的就伸进喻唯一嘴里让他舔干净。这一波榨精之后,高潮状态持续得久些,慕离给他的不应期多留了些时间。
在慕离刻意释放出的信息素下,原本就没怎么软的阴茎很快又站了起来,笔直地一根朝天竖着,马眼吐着水,被慕离抹得整个儿都是,泛着油亮的光。
“呃哦——”喻唯一的小腹肌肉缩紧,全身都兴奋得发麻,阔别两个月的快感再次降临,让他爽得飞起。
痛是真的痛,但爽也是真的爽。
他这段时间确实是这个状态,慕离对Sub很多时候都算是残忍,喻唯一能忍这么久可不是一件轻松事,无非是对人献心,所以一切快乐痛苦、乐忧悲喜,全都交由他给予罢了。
弹幕还在飞快地刷新,并没有人注意到刚刚一闪而过的那条。
【有一说一,饼干的丁丁是真的大】
他略失神地望着慕离,身披白大褂的青年正举着量杯给特写,透明容器内此时已经填满了一小层微黄的浓稠精液。
他是帝都大学的学生,本是绩效全优的优等生,老师同学眼中不可触摸的学神,背地里却是会在Dom脚下淫贱呻吟的狗,甚至连射精都不得自由。
其实Sub和Dom的关系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在这个任何淫秽色情都可以直播的世界,除了分级这一道栏杆,人们的防线只剩下心中最后
“很浓,也很多。”慕离评价一番就放回,又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榨精,“我估计至少接下来两次都是这么浓。”
弹幕池飘过了好多个在算“2”的计数君,以及更多产生了兴趣、开始压次数的观众。
他才射了两次,尚还远远不到极限,慕离刻意环握柱身,拇指在龟头上马眼周围的一圈来回搓揉。这一块儿是男性阴茎最敏感的地方,最受不得刺激,喻唯一手指紧紧扣在座椅上,嘴里啊啊叫唤个不停,身上漂亮的肌肉绷紧,眼眶都红了。
【所以说经常被调侃“种马”啊】
“歇会儿。”
“呃——”
“嗐。”慕离无话可说地轻笑一声。
“确实变敏感了。”慕离握着阴茎旋转搓弄,喻唯一的性器是真的大,而且形状还很标准,直直的一根热又烫,握着的手感相当不错,“比以前更禁不住逗弄了,一碰就射。”他居高临下,笑嘻嘻地道,“你这玩意儿长这么大,可有什么用处啊?”
【我是计数君:1】
绷直,又痛又爽地叫出声来。
第二次取精也还轻松,鼓鼓的囊袋里存粮充足,有着资本的大屌在慕离的玩弄下,颤抖地缴械投降,将一股股白浊射进了量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