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阿杜拉比骂了一声脏话,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但敲门声依旧不减,一下一下的门铃持续性的响着,似乎比他还要执着。
这么被打扰,阿杜拉比根本射不出来,虽然他的性器已经硬的一塌糊涂。他只能用长袍勉强盖住自己的下半身,非常暴躁的打开门。
“干什么?”
他把门推开一条缝,看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高挑而纤瘦的侍应生,带着鸭舌帽,帽子下面是微长的黑色头发,还留着一圈毛躁的胡子。
“听说您有一条不太安全的狗,特地为您补上一份安全装置。”侍应生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项圈:“这东西能让他听您的话。”
“怎么听话?”阿杜拉比询问。
“这东西可以阻断神经,下发指令,也就是说,您只需要输入语音命令,就可以让他按您的意思做。”侍应生回答。
“哦?”阿杜拉比对此显得很兴奋,他让侍应生走了进来。
刚走进来,就能看见被扭曲的捆着,倒在地上的红毛大狗,正双目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他的嘴被口衔张着,很明显被干过了。他的眼睛里都是 眼泪,哭的几乎喘不过来,肌rou健壮,平时颇为得意的胸肌上下不停的起伏,但却发出极其无助的呜咽。
他从来没见他这样过。无论任何时候。
“这东西怎么用?”他询问。
然后他就看见身后的侍应生站在那里,有些艰难的挪了挪帽子。
“那个……”侍应生带着些笨拙的法国口音,挫了一会儿词问他:“很抱歉,这个好像需要给奴隶安装一点东西,我可能要把他带走大概一个小时。”
“什么?”阿杜拉比翻看着手里的皮质项圈,回头问他,对上了侍应生那双黑色的眼睛。
他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我好像认识你?”
“应该不认识。”侍应生很快的回答。
阿杜拉比的眉心皱了起来,在战场上待过的枭雄,嗅觉会比一般人敏锐的多,他一步步走过去,伸手将侍应生的鸭舌帽给摘了下来,对方柔软细碎的头发在空中飘了一下,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我见过你。“阿杜拉比发出几乎确认的声音:”只不过你以前不长这样?“
“是吗?”纤瘦的青年明显有些紧张,他往旁边站了一步。
“你想把他带走?这个项圈里分明什么都没有。”阿杜拉比轻易的拆穿了拙劣的谎言。他面前的青年显得更加紧张。
“你到底是谁?”
从军的人挥舞着巨大的拳头,朝青年的脸上冲过去。青年显然不适应战斗,他慌乱的往旁边躲闪,下意识的防御——
所谓的防御,是握住了茶几上的水果刀。
几乎是下意识的,刺进了对方的腹部。
尖锐的水果刀几乎刺进脏器,阿杜拉比瞬间躬下了身,声音也被淹没在巨大的脱力和痛楚中。青年明显吓坏了,双手放开,阿杜拉比便握着那把刀,倒在了地上。
血ye泊泊的流淌出来,他慌乱的跌坐在地上。
他看着阿拉伯的白色袍子被血染红,而身边躺着的奴隶正用震惊的目光看着他。他三两步的爬到奴隶身边,哆哆嗦嗦的解开他的口衔,用颤抖的手和声音带着哭腔问他:“怎么办……我……我怎么办啊……”
艾德蒙用一贯的表情看着他的主人:“我说,你是傻逼吗?”
艾德蒙和J坐在床边,共享着房间里的最后一支雪茄。
艾德蒙看见J走进来的那一刻就不想哭了,他想笑,他觉得这家伙带黑色美瞳,染黑头发还留胡子的样子蠢的难以置信。他当时还有很多愤怒的情绪,委屈,暴躁,厌恶,想要质问J为什么不要他,但在J把匕首捅进阿杜拉比的腹部时,他的气瞬间莫名其妙的消了。
他只觉得扯,扯的离奇。
再加上从发生时间到现在十分钟,面前这个人居然哭到现在才慢慢停下来,他能够再次确定,这人是个傻逼。
“你哭够了没有。”艾德蒙觉得非常无语,他其实多少幻想过自己跟J重逢的场景,但从没想过是这样——他坐在旁边,J在哭,他一只手还在给J顺着气。
“我杀人了。”J哭的不停哽咽:“谁他妈第一次杀人不哭啊。”
“我他妈就没哭。”艾德蒙砸吧了一下嘴,伸手揉了一把J的头发:“行了,哭一会儿得了。”
艾德蒙瞥着正调整情绪的J,觉得这句话矫情,但还是趁着把雪茄递给J的时候问:“你不是不要我了吗?怎么回来了。”
“没有啊,我是寄养……咳咳……”J接过艾德蒙手中的雪茄,被呛的咳嗽了起来:“弗洛伊德那个傻逼,他妈的要了我几十万的驯养费,居然把你送人了。”
“抽不了就别抽。”艾德蒙把雪茄拿过来:“那你他妈的干嘛失联那么久,你知道弗洛伊德那个傻逼干了啥吗?”
“我这段时间有事儿,等有空了再跟你说。”J叹了口气,艾德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