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他手脚还被锁链拴着,嗓子干涩的发痒,下半身的伤口估计已经超过一天没有处理,伤口的部位他虽然看不见,但从那处传来的不间断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却无时无刻的不在承受着,从屁股到Yinjing,他全身身下被折磨的没有一个好地方,他现在感觉整个人都严重缺水,而且脑袋也发晕,估计是伤口发炎所导致的。
对于昏迷之前的记忆他就只保留着方昇Yin翳的眼神,以及来自身体后方的撕裂一般的疼痛,至于方昇后来有没有做到最后他就不得而知了,现在的方昇已经不是他从前认识的方昇了,如果楚星还想着从他这里找寻温暖和爱意,估计最后的下场也不过真的变成一个性奴罢了。
楚星还记得自己被折磨崩溃时说的那些不要脸的话,现在记起来只觉得更加绝望,他不想承认那样的自己,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在这么短的囚禁时间里他已经成功被方昇吓怕了,恐怕在未来他还会继续没有底线下去。
斯德哥尔摩他当然清楚,可是作为一个被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的人来说,那个折磨自己的人也是自己唯一能够获得外界来源的救赎,更何况楚星本来就足够爱方昇。
爱到哪怕已经被如此对待却仍然无法憎恨的地步。
楚星一直晕晕乎乎的,头脑发涨,看身边的事物好像都有重影,屋子里只有他躺的这一张木板床和地上一套桌椅,再也没有见到其他东西,包括楚星能看见的这里连卫生间都没有,窗户更是想都别想,方昇可能是真的怕他逃跑,把他手脚都被牢牢的锁在了床头上,一点活动的可能性都没有,不过你要让现在的楚星逃跑他也跑不到哪里去,手脚四肢都无力。
嗓子渴的要冒烟,他现在不止渴还饿,楚星在这里要被折磨的疯魔,根本没有任何时间观念,他只知道自己自打清醒以来就没有吃过饭,说不定方昇就想让他这么自生自灭也说不定,用不着他如何报复自己,只要一直不处理楚星的伤口不给他吃饭喝水,用不了两天他就可以下去找楚晨了。
想想还挺遗憾的,临死之前方昇还都在恨自己,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因为没法照镜子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吓人,如果这时候一个认识他的人见到他都会惊讶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经历了什么,楚星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圆润脸蛋此时瘦出了尖尖的下巴,而且脸色灰败,苍白的肌肤几乎没有血色,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全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好rou,原本雪白的床单上现在有一层混乱的血迹,简直像是凶案现场。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厚重的铁门再次传来声响,楚星迷茫的睁开双眼就看见方昇拎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他现在的身体一看见方昇就会条件反射的紧张,连心跳都不自觉的加快,他默不作声的看着方昇动作。
方昇暂时还没打算对他做什么,只是上前解开了他的手链,然后扯掉了他身下的床单扔在地上,楚星现在就等同于赤身裸体的躺在被褥上,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极致,就算双手短暂性的解放也做不了什么对方昇有威胁的事情,更何况他不可能伤害方昇,他只是想逃出去而已,不过这也是个妄想罢了。
楚星试着坐直身体却还没等做一半动作就被方昇一把推回了床上,他另一只手之前拿的是医药箱,楚星自己看不到,可其实他身上的伤已经非常严重,方昇还不想他那么快死掉,可也不想他好过,于是去私人医生那取了一些药栓,塞在他括约肌流血的位置和Yin道里面。
身体里异物被塞入的滋味难受极了,楚星伸手推拒方昇的手臂,手气无力的问道“你往我后面塞了什么……啊哈……拔出去!”
方昇呲笑一声故意吓他“当然是春药,感觉到了吗?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是不是感觉嗓子发干,等一会药效发作的时候你就会变成一条到处求cao的母狗。”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楚星竟然真的感觉下半身药栓的地方皮rou发痒,他吓的脸色煞白用手无力的抓着方昇衬衫,满眼都是恳求着说道“拿出去,求你了,我不要春药。”
“做梦。”
方昇没在继续搭理他,接着又残忍的拿来一个药栓作势要塞进他尿道里面去,楚星却突然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如果那种地方也被春药侵犯的话他估计会真的生不如死吧,他现在还没有察觉出来方昇是在故意逗他,吓的手脚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拼命反抗着,可方昇在这种时候哪里会惯着他,抓住他的脚腕往在一拽,接着用单手轻而易举的把住他两只手,用另一只手在这瞬间把药栓塞入了他狭窄撕裂的尿道。
楚星疼的身体一颤,绝望的躺在床上等待时间的流逝,可是过了很久他也没有感到方昇所说的反应,反而是塞在身体里的东西受热慢慢化掉,伤口处传来清凉的感觉,他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方昇刚刚是在为他上药。
楚星的眼泪止都止不住,他声音颤抖的问方昇“如果楚晨真的回不来的话,你是一定要让我偿命吗?”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反而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拼命抽出双手把自己的耳朵堵住,他不想听见方昇的答案,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