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in男狱 猪年新春特别回 上
没有开灯的寝室十分昏暗,只有从窗户透进一点点苍白的月光,高大黑壮的年轻男子撑着椅子与床板,以极缓的速度做着伏地挺身,阿龙如同往常般赤裸着全身,展露那如雕像般完美的健硕肌rou,随着一上一下缓缓鼓张收缩,烧灼在原住民大男孩身躯上的墨龙刺青烙痕也彷佛在呼吸般微微舞动。
阿龙黝黑厚实的背部以铁链缠绑了好几片巨大金属杠片用来增加负重,ru头锁和gui头锁也分别加挂了额外增重的铅块,而纠结无法发泄的巨蟒也依旧被禁锢在琴主任的铁处女鸟笼中。
汗水流过大男孩结实起伏如山峦的壮硕肌rou,淌过光滑似上好皮革的黑亮肌肤,一滴一滴地落在床椅之间的地板上,汇流成人形,在月光下莹莹发亮。房间里只有阿龙稳定而缓慢的呼吸,还有外头隐隐传来的鞭炮声。
阿龙回想起去年春节,他和馒头、阿智共度的除夕夜,那是他自孩提时代之後再也没有体验过的温馨年节。只不过阿龙今年一个人在南狱留守,馒头带阿智回老家的部落过节。阿妈还在世时,阿龙和弟妹也曾度过俭朴而欢乐的春节,但此後被阿叔收养,在工地里、在尔少爷的庄园、在嗣少爷的南岛军校,他只是主人的奴隶与玩物,甚至是实验品,更多时候经历的是以佳节为名的加倍酷虐与凌辱。
今天在留守狱警的年夜饭前,阿龙才跟远在异国念书的阿英和阿云通过视讯电话,还在尔少爷身边的那几年,他还跟弟妹在放假见面,但後来随着弟妹出国读书,课业日渐繁重,也有了自己的交友圈;他又进了南岛军校,彼此之间联系就减少许多。好不容易脱离了奴隶生活,馒头与阿智不只问过一次,要不要乾脆出国去见阿英和阿云,但阿龙始终不肯。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弟妹进入青春期,又或是他们的生活差异实在太大,即便没有了通话时间的限制,他反而也不知道该跟他们聊些什麽,妹妹阿英虽然关心大哥但也有自己的朋友活动,而弟弟阿云更是有些别扭,常常讲不了几句话就挂断或甚至没空通话。
不见面,其实是阿龙自己害怕,害怕弟妹发现他的秘密。其实他不在乎弟妹是否冷淡,他们只要能过得好好的,阿龙就觉得心满意足。而恐惧曝光的羞耻感,又让他的大屌在铁处女中更加胀痛。
就在阿龙粗壮而青筋纠结的二头肌与三头肌用力到几乎要发出呻yin时,叮铃的声响打断了他的动作,大男孩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扛着沉重的杠片,满身大汗地站起来。
狱警手表传来简讯:「新年快乐,给你个惊喜。做好准备吧。」
会传给阿龙这种简讯的,只有琴主任一个人。但阿龙一直以为琴主任跟其他狱警一同放假返乡了,只有像他这样的新人或少数狱警才会负责春节留守。但以琴主任的性格来个突击惊喜似乎也不让人意外。
大男孩转亮了房间的灯光,照亮了他汗水淋漓的黝黑健体,阿龙盯着连身镜中的自己,因为运动而充血鼓胀的Jing壮肌rou,微微散出热气。交缠的铁链因杠片的重量而紧紧地勒着肩胸的肌rou,硕大饱满的胸肌上挺立着被锯齿尖嘴夹夹到肿胀流血的发紫大ru头,除了原本就穿在ru头与胸肌交界的沉重ru头锁之外,左右两颗ru头各自被三个锯齿尖嘴夹咬住,其中一对尖嘴夹甚至是夹在原本的夹子上,好增强锯齿尖嘴的咬合力。而加挂的增重铅块则是以鱼钩穿刺在肿胀发紫的ru尖上,再用钓鱼线胡乱缠绑固定。
完美Jing实的壮硕肌rou和冰冷刚硬的铁链,垂坠夹咬的刑具,再加上尔少爷亲手烧烙在阿龙身上的盘龙图腾,男孩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有些痴迷。这些增重的铅块和尖嘴夹并不是任何人安在他身上,全是他自己在锻链时的自娱,而这些刺激也只是让阿龙禁锢在铁处女中的大屌加倍鼓胀与疼痛。
阿龙没有拆下那些铁链、杠片与铅块,他自己戴上了一个金属口枷和金属项圈,立刻让深邃阳刚的脸庞染上了yIn靡的气息。拿起沉重的金属手铐和脚镣走到房间的铁笼旁,那是琴主任替他准备的专用铁笼,男狱有许多狱警在寝室准备了铁笼,但都是给带到房间玩弄的犯人使用,只有阿龙的铁笼是留给自己的。
阿龙打开铁笼门,先把脚镣锁上,然後再费力地把自己190的高壮身躯塞进那略显窄小的铁笼里,他把铁处女屌笼固定在栏杆外,替自己戴上眼罩,关好铁笼门,再把自己的双手反背到背後,把手铐与项圈锁在一起。
一名奴隶熟练地做好准备,等待迎接主人的到来。
绑在背後的大杠片抵着窄小的铁笼,让原本就很勉强的空间更加不足,迫使阿龙贴紧了笼子的铁杆,铁笼的金属杆深深地卡进男孩硕大厚实的胸肌,勒出凹痕。戴上眼罩後的黑暗,让阿龙更敏锐地感受到身体各处的刺激,胸膛上的ru头锁、增重铅块和鱼钩,那些疼痛对这个性奴经历超过人生三分之一的男孩而言,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然而铁处女屌笼的无数钝刺,对阿龙被牢牢禁锢的大屌与睾丸已经反覆击打了近一小时,彷佛被榔头与钝钉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殴打,即便有着阿龙的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