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彩!太Jing彩了!」凤尔由衷地鼓掌叫好。「琴博士,你培养的奴犬和手下令人赞叹,看来SX计画也取得了莫大的成功。」
「不敢。如果没有少爷您的支持,这个计画老早就被冷冻放弃了。但事关机密,请容老朽私下向您报告。」
凤尔露出微笑,走到阿龙身边蹲下,光头这时也早已虚脱到一旁休息,只剩这个经历了反覆蹂躏的黝黑奴犬一个人瘫倒在地面。尔少爷细细检视奴犬男孩的结实rou体,尽管饱经凌虐,阿龙也只是显得脱力迷茫,整个身体都还感觉得出来生气勃勃,甚至连被带刺铁丝紧紧缠绑的粗屌也依旧硬挺如剑,从受创的马眼缓流出更多yIn水和Jingye。
凤尔转头看了看瑟缩在一旁的棒球男孩,「来玩个棒球游戏吧,江育纶同学?」
工人们配合尔少爷的指示,把阿龙再次吊起来,手脚绑在一起吊在铁架上,坦露出男孩满是伤痕的肿紫下体,还有被反覆狂cao而外翻的rouxue。
「王牌投手,这个距离应该不算太远吧?」棒球男孩赤裸地站在距离阿龙十五公尺左右的地方,整个人依旧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有个工人把棒球塞进他手里,曾经的棒球队长盯着手里的棒球,却开始流下眼泪。
直到皮鞭狠狠地抽光裸的rou体上,提醒男孩自己早已不再在球场上叱吒风云的未来明星,而是一个卑贱可怜的奴隶,甚至是主人用来玩弄另一名奴隶的道具罢了。
「江同学,如果不想沦落到小黑狗这样下场,希望你能拿出百分之一百的实力。」那一身白净的富家少爷轻描淡写地讲着。「我们看看小黑狗的狗xue能不能配合王牌投手,当个好捕手。」
棒球男孩哪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拿起曾经熟悉,却又感到无比陌生的棒球,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刚刚连串的酷刑,还有插在肛门中的球棒,几乎让他痛得跪倒在地上,他只能拼命压抑自己颤抖的身躯,集中Jing神,尽力投出一球。
当举起手臂,大腿随之抬起时,扯动了肛门中的球棒,痛得棒球男孩惨叫,他姿势一歪,但还是拼命把球投出去,然後整个人才跌倒在地上。
棒球破空飞过,擦过阿龙的肩膀,让被绑在铁架上的黝黑奴犬抖了一下。
「坏球啦!」「哈哈!一坏球!」「暴投!暴投!」「触身啦!」「擦棒啦!」工人们胡乱笑闹。
尔少爷挥手让工人们把强塞在棒球男孩嫩xue中的球棒拔了出来。「坏球。」凤尔淡淡地做出结论。
工人的动作自然粗鲁万分,还有人顺手抠了棒球男孩红肿破皮的小xue,痛得他脸色发白,满头冷汗。但江育纶也不敢放松,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情,但如果不度过眼前这一关,被绑在铁架上得很快就会多添他一个。
第二球,他的姿势正常许多,甚至散发出些许英气。球速也突然提升不少,刷地重重落在阿龙被铁丝缠绕的肿紫大rou棒与睾丸之间,让黝黑壮硕的奴犬发出剧烈的哀嚎。
工人们疯狂大笑,拍手叫好。「小黑狗选手挥棒啦!」「水啦!」「没有打击出去算什麽?」「好球啦!好球!」「小黑狗的rou棒子差点被打断啦!哈哈哈」「小黑狗的两颗vs棒球狗的一颗~~」
「一好球。」凤尔露出一丝微笑。
工人们开始在棒球男孩投球时胡乱地加油,投球的动作他从小练了不知道多少次,在梦里都还在投球。虽然浑身赤裸,满身伤痕,但只要握着球,江育纶彷佛就能稍微忘记自己悲惨的现状,他管不了对面到底是谁,他只能把阿龙外翻的艳红rouxue当成练习墙壁的红心,捕手的手套。
动作越来越流畅,破风声与球速也更加惊人。
「哇!这一球该不会有130公里吧!」「干,肯定140啦!」「我好像有看过这头小狗的比赛耶,火凤盃?」「打到屁股算好球吗?」「快是很快,但好像落点也还是有点偏耶。」
球重击在tunrou上的声音,其实跟落在手套里完全不同。当然还有阿龙的惨叫,尽管他结实圆翘的屁股上老早布满了交错的各种伤痕,但棒球男孩的那一球,立刻在阿龙的右tun上炸出一整块红紫淤青,彷佛要渗出血来。
「两坏球。」凤尔的声音让江育纶的心跳几乎停止。
阿龙像头待宰山猪,四肢朝上地吊绑在铁架上,他看不清楚也无力关心棒球男孩的处境。对於担任活靶的黑壮男孩而言,对面那边投球的是活人或机器并没有什麽差别,砸在身上的棒球同样那麽又硬又痛。
以投球的威力来说,幸好是砸在rou多结实的屁股上,如果是落在手臂或腿上,就算不骨折恐怕也会爆肿好几天。工人们说得也很接近,砸在阿龙rou棒上的第二球,让男孩痛得差点没有哭出来,感觉好像海绵体折断般的剧痛,带刺铁丝深深地陷进阿龙的大屌,除了强烈的刺痛与撕裂之外,男孩隐隐感觉到铁丝先流淌着某种温shi的ye体。
不知道是血,还是尿…..
黝黑壮硕的男孩无法多想,因为下一球飞快地破空而来。
那近乎疯狂的冲击与疼痛让阿龙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