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不知道有多少次觉得自己会痛晕过去,但甜美的昏厥喘息似乎已然弃他而去,强迫他清醒地承受每一分痛楚与羞辱。难道真的像他们说得一样,自己已经变成一条yIn乱下贱的小狗,越来越习惯甚至享受、期待这些残酷的蹂躏?
许多工人譬如兴仔也真心认为阿龙是头难得一见的小贱狗,越是凌虐狗屌越硬,而且几乎是玩不坏的超yIn乱体质。只有知悉真相的光头,在心中对老板药剂的可怕效力暗自咋舌。
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几乎被白色的融蜡完全覆盖,而粗麻绳绑成的猫尾鞭不停飞舞,钜细靡遗地横扫男孩的全身,鞭子末端的绳结六、七条一同划破空气,发出一种呜唰的可怕鸣响,猛抽在男孩毫无赘rou的紧实身躯时,却只发出一阵令人心颤的闷响,蜡块碎裂以及阿龙从喉间发出的古怪咕噜声。
原来有的工人耐不住壮硕男孩受虐的诱人气息,不管炎炎日头和柏油路面的滚烫,揪起阿龙的脑袋就跪在那边对着男孩的嘴疯狂抽插,但阿龙控制不了吃痛时的嘴部反应,於是又替他绑上了口钳,结果居然排了两、三个人等着干cao男孩的小嘴。
「既然喂了前面的小嘴,可不能忘了小黑狗那贪吃的小嫩菊,不然岂不是显得不公平。」光头充满恶意地笑着说,然後脱下裤子,用脚随便踢开。
男孩梦魇化身的丑恶巨蟒弹甩而出,特粗的上翘rou棒在兴奋yIn水的覆盖下,特别乌黑油亮,镶了十几颗入珠的大屌粗筋盘纠,布满了无数吓人凸起的超级凶器。
「记不记得你来的第一天,屁股小嘴嚐到的烤rou酱啊?」光头掰开阿龙那两瓣结实圆翘的黑tun,笑嘻嘻地挖出一大陀烤rou酱直接抹到屁股最柔嫩的中心。
辛辣刺激又夹着沙茶颗粒的烤rou酱被光头的手指强推地塞入肛门里,工人们在推倒男孩时向来只有硬上两个字,没人考虑男孩的感受,而光头叔更是以男孩的痛苦为乐。他双手各插入一根手指,搅着烤rou酱一边抠一边往两边掰扯;光头用力强猛,而男孩的肛门在特殊药物的效力下尽管饱受蹂躏依旧能恢复紧致柔软,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粗暴,立刻肌rou撕裂而渗出鲜血。
「小yIn犬的恢复力真好,又嫩又紧,每次重新替你开苞都还会落红呢。」光头笑着压住男孩的肩膀,长满黑毛的屁股猛力前顶。阿龙浑身的肌rou宛如触电般一紧,只是呻yin全被工人脏臭的rou棒噎在喉咙之中。
一身黑毛腱rou的中年男子两手按在年纪不到他一半的男孩身上,那棕色结实的年轻身躯原本如高级巧克力一般光滑,但现在布满了瘀青撕裂的凹凸鞭痕,红肿烫伤与水泡星罗棋布,还有白色融蜡的零散残块彷佛黑森林蛋糕上的白巧克力块。
光头按住阿龙毫无赘rou的结实蛮腰,「刚刚才进去半截,别兴奋得太早!」他翘起屁股拔出那覆满入珠凸起的粗硕凶器,吸了一口气,整个身躯像是大卡车般猛烈地撞进男孩的身体中。
「呜呜唔唔……….」
倒车、退後、向前猛冲、倒车、退後、向前猛冲,光头一次又一次的加速撞击,彷佛要把阿龙连魂魄也顶出身体之外。混杂着血丝的汗水疯狂溅洒,每次中年大叔拔出那布满入珠的恐怖粗屌时,男孩红肿的嫩菊也被扯得往外翻,然後再一次,有如带刺的大rou剑猛烈地捅入男孩身体最柔软的深处。
阿龙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着光头的猛冲撞击,发出一阵阵唔哑的呻yin,疼痛、冲击、刺激,同时海浪般的快感彷佛要将只有十六岁的原住民男孩彻底淹没。
「哈…哈哈….哈哈哈,小贱狗….被cao到漏尿了…爽吧?….妈的,老子也超爽的!」经过连番猛干之後,光头的yIn语如今也夹着强烈的喘息。
中年大叔再次抽出他涨成紫色的入珠粗屌,上面流满了黄浊的Jingye,却硬挺依旧。「干!有你这小狗xue可cao,谁要玩鲍鱼啊~~~」光头也不管柏油路的滚烫,直接坐在男孩的屁股边,男孩的肛门整个被cao到红肿胀凸,渗血裂伤的菊xue边缘沾滴着烤rou酱与黄浊的体ye,中年大叔的Jingye就从那合不拢的小xue涓涓流出。
进攻男孩嘴巴的工人也稍事暂停,阿龙缺氧般地拼命喘息,突然间喘息又变成了一长串嘶哑的惨叫。
原来光头叔一回过气,居然左手按住男孩的大腿,右手直接握掌成拳,直接掼进男孩合不拢的rou洞中。柔软的肛门再次被撕裂,渗出的鲜血染满了那猛烈抽插的粗大拳头,阿龙已经说不出任何言语,只能发出本能般的野兽哀嚎。
光头喘息地拔出他的拳头,上头沾满了被染成粉红色的Jingye与血污,「哎呀,你看我多粗心,居然忘了把手表拿下来。」他恶心地笑着,把染满血迹的金属表带拆下,却立刻换上一个黑色的皮革护腕,上头遍布着一公分左右的庞克风凸起铆钉。虽然不会尖锐到刺伤人,但阿龙饱受摧残的柔弱肠壁依旧得面临最残酷的考验。
当那粗大的拳头再次撑开男孩那无法合拢的rouxue,那年轻结实的黝黑身躯触电般地抽搐着,但尽管承受着如此粗鲁疼痛的暴行,阿龙的大屌却硬挺无法消退,更随着光头每一次插入、拔出,左右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