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 16 p.7?
岛屿南方的天气近几年来越来越朝四季如夏发展,丝毫不顾月历上的节气时序,那毒辣的日头彷佛打定主意要把浑身赤裸的原住民男孩在太阳下烤熟。
黝黑的皮肤在长期日晒下显得黑里透红,衬着汗水散发出黝亮的光泽和浓烈诱人的气息。汗水一滴一滴从皮肤泌出,凝聚,汇流,滑过分明的肌rou线条,聚成一小洼汗水,在太阳下闪闪发光,晶莹如水晶。然後唰的一声,窜出的皮鞭将水晶击碎,四散飞溅。Jing实的肌rou反射性地紧绷颤抖,然後迅速凸起一大条渗血的rou痕。
这段时间以来当初的工地早成一处占地广阔的庄园,随着禁锢在这里的年轻男孩越来越多,一栋栋建筑也逐次增加,工程彷佛不会停止,一如那些阳光男孩的苦难。庄园里铺了长长一条柏油路以及一大片充作停车场的柏油路面空地,但车子没停几辆,大片的柏油路面反而成了工人们玩弄男孩的最佳刑求场。
正午的热辣烈日将柏油路几乎化为铁板烤盘,而赤裸结实的原住民男孩阿龙则是铁板上亮嫩欲滴的黝黑小鲜rou。
男孩的双腿被大字拉开,光溜溜的圆硕翘tun就直接贴坐在滚烫的柏油路上,铁链紧紧地捆住他的脚踝,水平地往左右拉紧,穿过钉在地上的大铁环往上收进阿龙头顶上方的绞轮,然後透过一旁的转盘一分一分地收紧着。
阿龙的大腿在田径队的严格锻链下就显得结实而修长,在经历了这一年重劳动的奴犬生活之後,变得更为黑壮,但肌rou匀称紧实而不过份。而这双诱人的长腿正被持续收紧的铁链扯成劈腿的一字马,让男孩的腿部肌rou不停抽搐颤抖着。
然而颤抖抽搐的源头并非只是单纯的劈腿,男孩硕实修长的双腿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凸起鞭痕与破皮血痕,青紫、黄绿、乌黑与鲜红,皮鞭与藤条,从前一天晚上就争先恐後地抢占男孩的rou体,划占地盘但又彼此交叠。
而在伤痕之上则是脏污的靴子鞋印,硬头靴重重地踩上阿龙的大腿,用力下压。「脚不会打直喔?干!蠢狗还要别人教喔?打不直就把你的狗腿打断,让你一辈子伸不直!」
靴子重重地踹在男孩的大腿上,踩着大腿内侧的嫩rou压上滚烫的柏油路面。阿龙痛得扭动挣扎,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因为男孩的嘴里塞满了黑黄发酸到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臭袜子。
穿着硬头靴踩在阿龙身上的是兴仔,从五年前被强迫退伍以来就跟着光头做工,老想把在部队里受到的欺凌加倍报复在别人身上,於是残忍暴虐的坏点子特别多。他老穿着部队公发的迷彩长裤和硬头靴,说是耐磨好穿不怕脏,但在南岛燠热的天气下,靴子里的臭脚可想而知,如今在阿龙嘴中的正是兴仔穿了一周没换的臭袜….
男孩的手掌交错反握,手臂打直,头埋在双臂之下,整个身体奋力下弯。而铁链缠绑在他的手腕上,紧紧拉扯着男孩拼命往前伸,同样穿过钉在地上的铁环再向上收进绞轮。照兴仔的说法这是蛙人Cao的动作,旋臂上举与腰部运动。对阿龙来说,这则是异常严酷的柔软度考验,尤其是背上还得不停承受兴仔的军靴猛踹。
「干!蠢狗腰再弯下去一点啊!拎娘勒,欠cao!马的不长眼!动什麽动!身上长虫啊?再动就把你cao到天边!」兴仔边骂边踹,手上的短鞭不曾停下,反而越抽越起劲。
男孩努力想忍着不动,但肌rou的反射动作哪是大脑所能控制,只能死咬着臭酸到不可思议的袜子忍住疼痛。
就在阿龙几乎要痛晕过去前,鞭打忽然停下。
「兴仔,天热别这麽激动,慢慢玩嘛….」光头叔笑嘻嘻的语音让男孩从晕眩中惊醒,在炙热的艳阳下他却汗毛竖起。
而回应他的恐惧,下一瞬间的剧痛让阿龙发出长长的嘶吼,只不过透过嘴中的臭袜子,变成了可笑的闷呜低喊。
光头用两手抓着一条粗铁链猛力往後扯,铁链瞬间绷直,颤动着,然後伴着男孩的痛吼又继续被扯後一大段。
那足足有三指粗的沈重黑链竟是直接连到阿龙的gui头上,那也是前几天老人替男孩新添的玩具,用一圈特制的伸缩金属环牢牢地卡在男孩的冠状沟中,让阿龙原本就十分硕大的gui头更加肿胀发紫,据说还跟男孩尿道中的电子关节可以互相连动。
重铁链直接扣在金属环的连接处,平常铁链锁到脚镣上,缩短之後让男孩只能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完全直不了身。而且粗长的狗屌被强迫往下扯直,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用脚、藤条、皮鞭或BB弹轻易地招呼男孩粗硕敏感的大rou棒。
如今阿龙的大屌就这样被蛮横地扯出来,在这样的猛力拉扯之下,男孩只能拼命抬起自己被铁锁到紧绷的身体。原本劈腿下腰的姿势,这样一抬一拉,还有其他工人在光头的示意下继续收紧铁链的结果,就变成了阿龙整个人劈开大腿,彻底伏贴在滚烫的柏油路上,双手被绑着扯向上方,大腿水平地被扯向两边,粗硕的rou棒则被直直绷紧地扯往下,形成一个上长下短的「十」字型。
昨天以来就被反覆鞭打的结实胸膛与腹肌如今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