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第四章
火红的炉火映红了阿斯根的脸,他倾听着父亲的心跳感受着父亲传递过来的热量,这时老田头给他的那种忧伤感又一次涌了上来,随着一声声木柴暴烈的声音,他的心也起伏着。
随着这股起伏他回味起残留在鼻腔里的一丝味道,这味道似乎是那门帘掀起的一刻传入鼻腔的,在被那只狗扑倒之後自己的身体一切机能似乎都失效了,此刻那残留的味道似乎也随着身体机能的恢复而慢慢显现了出来……
送走了衆人,老田头整理着残羹与酒瓶,一切收拾好了他伸了伸懒腰,然後把一只怀表掏了出来他抚摸着那只怀表,那只金灿灿的怀表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Cao,都这个时候了,这帮家伙真能折腾。”他揣起怀表拉灭了灯。
他走到堂屋检查了一下屋门然後径直走到了东屋,他掀开门帘,这时屋里一点火焰闪动着,一股股热气也冒了出来,屋里还不时响着杂乱的声音。
他摸索着拉着了灯,这时首领也凑了过来在他腿上蹭了蹭,老田头随手关上了已经没有任何节目的收音机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辛苦你了。”老田头揉了揉首领的头,随後脱去了身上的棉袄。
“老麦,时候差不多了你也该睡觉了。”老田头上炕把被子铺好。
“老麦,今天舒服吗?”
“老麦,木耳他们又来了,今年他还带了他儿子来。”
“老麦,……………………”
老田头一声声嘟囔着可是除了首领的几声呜咽外没有人回答他。
等一切都规整好了,老田头也脱了衣服爬进了被窝里。
“从今往後又该热闹了,老麦你是不也想他们。”老田头趴在被窝里抚摸着首领的头。
“你这老东西咋这麽大Jing神呀。”首领呜咽着舔着他的脸。
木柴一声声爆裂着,阿斯根再也坚持不住,这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胸前,那只手来回游走着抚摸着他的前胸,他知道是父亲,父亲很疼爱自己,或许父亲在梦中也是如此吧,他享受着…………
“我以爲你喝多了……”长林低声说了一句,这让阿斯根即将消失的意识又清醒了过来。
“那哪能呀,昨天太累了,今天你还……”老苏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片刻之後阿斯根的下身也有了反映,此刻他看到的一切犹如他在列车上看到的一样,虽然炉火忽明忽暗但是列车上的一幕和现在发生在眼前的一切如此的相似…………
看到这一切让他不由得对还在自己胸前游走的手感到了一丝反感,他极力忍耐着希望这不是他想像的那样…………
“憋了多久了,怎麽感觉你…………”长林喘着粗气。
“给你留了一个月了,这不…………”老苏也喘息着。
“那你媳妇…………”
“他正好来那个了我就都给你攒着了……”
“是吗,还来吗。”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要是明儿个没Jing神木头儿该…………”
两人随着喘息幷一声声的嘀咕着,阿斯根感觉很难耐,这时父亲的手也停了下来,阿斯根总算松了口气…………
月亮已经西沉了,此时寂静的伐木场里只有最後面的院落里依旧亮着灯。
老田头一手抚摸着怀表,一手仍旧揉搓着首领的头。
“行了到时间了。”说完他下了炕往炕洞里又添了些木柴然後他走到了屋里的大木桶旁。
木桶不住的冒着热气,一阵阵的药香升腾着,热气药香中一张如年轻人清秀的脸若隐若现,老田头拿过了毛巾在那张脸上沾了沾,然後把他的一只手臂搭在了自己肩膀上,随後他下手一捞搂住了那人的腰把那人扶了起来,随後他用毛巾擦着那人身上星星点点的水珠,随着毛巾的游走水珠也滑落过古铜色的皮肤与健硕的肌rou,随後老田头一俯身抄住了他的双腿把他抱了起来……
他把那人放到了自己已经暖好的被窝里,他爱怜的在那人额角亲了一口……
“老麦,这是最後一次了,也不知道你什麽时候能醒,俺想你……”随後老田头把被子最後掖了掖然後拉灭了灯。
黑暗里老田头不停的抚摸着麦大叔的手,那双手曾经无数次的保护过自己此刻那双手没有显现出一丝的力气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刺眼的阳光让阿斯根醒了过来,屋里除了木柴爆裂的声音外没有任何动静,阿斯根望着另一张床上杂乱的被子,回想着昨晚他看到的一切……
时至中午阿斯根才被一阵饥饿赶离了床铺,他随便吃了些桌上的东西然後出了门。
这时伐木场里很是清静,那几台拖拉机已经不见了,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条条辙印,车辙深入了林子之中,那些被清理出来的机器旁只有几个不认识人的在鼓捣着。
他伸了个懒腰四下望着,最後他回想起了昨晚那份忧伤,他慢慢的朝着木屋後的院落走去……
远远的他就望见院子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