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三武成群》-第二季(山城岁月) 第九章
送走了穆三父子,郑武父子的心中都感觉空落落的,父子俩出了车站,郑武本打算雇辆车回去的,可华成仁却想去一个地方。
“你先回去吧,我想四处走走。”华成仁低低的说了一声。
“去哪呀,我陪着您吧。”
“也好。”华成仁叹了口气,“上次那个地方你还记得路吗?”
“哪里?”
“我那个老熟人,老上司。”华成仁苦笑了下,“很多事我不想问郑玲,不过那些事一直压在心底问问那个老上司吧。”
“我记得路,我也想知道。”郑武看了看四周,“您等下,我雇辆车。”
山城的秋天很长,不过此刻已经是晚秋了,感受着与当初相似的秋风华成仁的思绪在不同的时空中轮转着,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寻找着那个人的身影。
“爸,我们到了。”郑武的呼唤声把华成仁从时空的漩涡中拉了回来。
华成仁望着眼前的住宅,他的拳头不由得攥的紧了些,“敲门吧。”
郑武上前敲了几下,可是里面没有任何的反应,郑武看了看父亲後加大了力度,可是等了许久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爸……”郑武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父亲。
“不在吗……”华成仁有些失落。
这时门後终于有了动静,郑武向後退了几步等待着,门终于开了,开门的正是那个灰衣老人。
灰衣老人看了看站在门外的两个人,“我没接到命令……”随後他打算关门,郑武一把推住了门板。
“老友叙旧和命令有关系吗?”华成仁上前用力推开了门,父子俩先後走了进去。
灰衣老人表情凝重,“叙旧也没有强迫的。”他不情愿的探头看了看外面随後关上了门。
“我这里什麽都没有,要说什麽就说吧。”
“穆先文,不,穆局……”华成仁同口袋里拿出了包没拆封的烟递了过去。
“穆局……”灰衣老人苦笑了下接过了烟,“我听着都觉得讽刺,有烟总有火吧。”
华成仁笑了下递过了火柴“没想到十几年後咱们又见面了。”
“坐吧,要喝水的话需要现烧。”穆先文深深地吸了口烟。
“在哪,我去吧。”郑武站了起来,灰衣老人指了指外面,“木柴现成的。”
华成仁看着眼前的人,他回忆着两人的最後那次会面,“你老了很多呀。”
“你也是,当初党国的…………”穆先文苦笑了下继续抽着烟。
“党国,现在的党国在哪?”华成仁更对这个词感到不知所谓。
“很远的地方,那里还是叫党国。”穆先文最後吸了一口随後掐灭了烟。
“你是被指派回来的吧,那你现在算什麽?”
“我是总司令,下属二十几个区的总司令,不过讽刺的是,我这个司令如今连自己都管不了。”穆先文说完大笑了几声。
“你有什麽打算?”
“等死……”
“是吗,那要到什麽时候……”
“哪天党国需要我回去的时候,我想这边也该把我结果了吧。”
“回去,你还想着回去吗,那边你还剩下什麽,老婆孩子金银珠宝。”
“是呀,那边似乎除了房子之外再没其他东西了。”
“那爲什麽你觉得这边会结果了你呢。”
“因爲我没用了,我再不能提供情报了。”穆先文冷笑着。
“就算你没用了,他们……”
“政府不会把我怎麽样,可是杀兄之仇呢……”
华成仁皱起了眉,“郑林是你杀的……”
“是呀,当初我被他们发现了,自然要反抗……”穆先文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这里有没有人看着你吗?”华成仁看了看院里。
“看着我,爲什麽要看着我,党国的那一套你不是不明白。”
“我真的……”
“也难怪……”穆先文叹了口气,“我自然投降这边了,与其天天担惊受怕不如乾脆投降给他们一些他们想知道的情报,党国那边我也提供一些不用费力气就能得到的真实情报,这样不就得了吗。”
“你倒也想得开……”
“不是想得开,是没办法,当过那边下的是死命令,死命令你懂吗,就是把你往死里逼的命令。”穆先文拍了拍桌子,“开始我也想不明白,後来还是这边的高人提点呢。”
良久,华成仁点着了一支烟递了过去,穆先文不客气的接了过来“你还想知道什麽?”
“水好了,你们先喝吧。”郑武端着两个杯子走进来。
“小武你坐下。”华成仁指了指凳子,随後他看了看一脸憔悴的穆先文“那天是怎麽回事,郑旭山爲什麽没被处死。”
“处死,也许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吧。”穆先文看了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