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的传说据老孙头讲也传了好几十辈子了,大概六十年前这里还有着十几个村子的後来一场白灾十几个村子一夜之间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几乎都死绝了,剩下来的也没几个人,老孙头家也就剩下了他一个,後来幸存的人们陆陆续续的聚集起来才有了那个村子,白虎的传说也随着老一辈人的渐渐离去而变得没有几个人知道了,所以那天老孙头讲出来才引起了大家的讥讽。”
“还有这层关系呀。”
“俺也确实问了老孙头那虎血虎皮啥的是不是有返老还童百病全消的效果。”
“肯定说,俺也不清楚,老辈就是这麽说的。”麦大叔说道。
“老孙头说虎血是不是返老还童不知道,但是虎皮除百病他倒是听说过,他说以前有个孝子爲了照顾得重病的父母自己没日没夜的熬着,熬得自己也重病缠身,後来听说有一棵老山参成Jing出世了只有孝子贤人才能接近,他就拖着病体上山找参了,由于风雪太大他迷了路後来昏倒了,等他醒来他就发现他就在家里父母也在他身边,他们一家三口正躺在白虎怀里,这时候他父母也醒了等看明白了一阵大风卷开了窗户白虎就消失了,他们三口也晕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他们三口得病就好了,至于後来传的就有点走样了。”
“你还真信呀,都是传说。”麦大叔淡淡的说。
“俺倒不觉得,俺觉得那晚之後俺的身子好像比以前结实了,好像真的年轻了,那次我看照片觉得自己真的年轻了。”
“恩,是,年轻了好。”
“还有就是俺觉得那之後俺…………”
“你变得聪明了,也确实你比以前懂事了不少,这让我…………”
“不是,俺能感觉得到,那天夜里俺感觉到了它的痛苦,感觉到了它在生死边缘徘徊,所以俺就去了。”
“那你怎麽不叫我?”
“那时候俺也不确定,俺只是有那麽点感觉。”
“越说越邪乎了。”
“不,是真的,你下手割开皮rou的时候俺能感觉到疼痛,也感觉俺的後背被割开了一道口子,老麦你得相信俺,我没骗你。”
“那我也喝了虎血了,我怎麽没感觉到呢?”
“你啥时候和的呀?”老田头差异的坐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麦大叔。
“和它搏斗的时候匕首拔出来的时候虎血喷了出来,我眼睛都被封住了嘴里自然也喷进去了。”麦大叔耸了耸肩。
“哦,这样呀,那俺就是确实感觉到了,你说怎麽回事呢。”老田头望着麦大叔希望麦大叔能给出答案。
麦大叔沉思了一下“我想是你脑子里除了发sao之外就没别的烦心事了,所以自然白虎的感受你就能感觉到了。”
“这样吗,不对呀,俺心里还有你呢,你个没良心的怎麽说俺心里就没有你了呢。”说着一把抓住了麦大叔的下身。
“好了好了,你心里有我我知道,你也年轻了,你和白虎有感觉,你赶快放手吧。”麦大叔求着饶。
“说的一点也不诚恳,算啦,俺就不跟你计较了。”老田头松开了手,就在松开的一刻麦大叔的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要害。
“反了你了,我废了你这惹事的家伙把他切下来熬汤喝。”麦大叔嘿嘿的笑着,虽然老田头似乎说的有模有样不过在麦大叔看来这只不过是老田头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老麦,饶了俺吧,俺不敢了,你说熬汤俺饿了,还有吃的吗,汤也行,俺的这个熬汤不好喝呀…………”
月已西沉,银白的大地上一团白雾快速的移动着,它忽然蜷缩着身子伏倒了,一切皆有因果它似乎也感觉到了老田头此时的感受吧。
雪终于开始融化了,滴滴答答的响着,该来的总会来,该解决的总会解决。
老田头望望身後的小屋,然後一催马消失在了落日的余辉中,麦大叔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掏出怀表看了下时间,然後又抽出了匕首,他仔细地看着,匕首借着落日的余辉放出了烁烁的寒光。
首领吐着舌头看着老田头消失的方向呜咽着,麦大叔轻抚着它的头“你在担心他吧,放心吧,他能行。”说完麦大叔插回了匕首关上了门,残阳最後的余辉慢慢的散尽了。
日月轮转着,老田头不眠不休的跑到了边境的小村,一进村他就直奔老烟枪的烟摊,连日的奔波让他的脸上尽是憔悴与风霜。
“兄弟有烟吗?”老田头还没下马就问了一句。
“有啊。”老烟枪笑眯眯的递过一支烟卷。
老田头接过来忙不迭的点着吸了一大口,满足的眯上了眼睛。
“继祖兄弟这麽有空呀,没去打猎呀。”老烟枪问道。
“没有,俺暂时不去了,还有吗,再给我些。”老田头吸着烟。
“那是最後一支了。”
老田头笑了笑“你呀,来给你钱,俺也不能总占你便宜不是。”说着就把一叠票子扔在烟摊上。
老烟枪笑眯眯的点了点,“真不少呀,买我整个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