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首领停住了脚步,麦大叔冰冷的心突然火热了起来,老田头就在前面,就站在前方,不过到个跟前麦大叔的心又一下子凉了。
一只白色的老虎就蹲在他们眼前。
看着白虎麦大叔回忆着前一次相遇的情景,那场生死的较量。
“老麦,你得救它。”老田头低低的说了一句。
麦大叔楞住了,他不敢相信老田头说这种话,他背好了枪拔出了腿上的匕首。
“俺说救它。”老田头的手一下子扣住了麦大叔的手,他回过头盯着麦大叔的眼睛。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麦大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变惊呆了。
突然白虎低吼了一声栽倒在地,身後的首领箭一般的冲了过去,老田头一把甩开了麦大叔也冲了过去。
麦大叔楞住了,老田头跑到了白虎的跟前蹲了下来,首领也是围着白虎呜咽着。
“老麦,你快来。”老田头的声音如炸雷般的惊醒了麦大叔。
此时雪已经渐渐地小了,麦大叔慢慢的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麦大叔看着地上的白虎,它已经没有了初次相遇时那摄人心魄的霸气,眼中更失去了利剑般的光彩,他的身体更是极度的消瘦。
“它快死了,老麦快就它。”老田头焦急的催促着。旁边的首领更是呜咽声声。
“它怎麽了?”麦大叔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会这样问。
“在後背,你快看看,只有你能救它。”老田头一把拉住麦大叔把他拉向白虎。
“就在这儿,这是你的匕首,把它拔出来。”老田头用锐利的目光盯着麦大叔。
麦大叔看着白虎後背,那上面插着一把断掉的匕首,那匕首齐柄而断,血水已经将匕首牢牢的附着在白虎的後背上。
“真的要救它?”麦大叔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这样问,他心里只想听到老田头的回答。
老田头没有回答,只是用力的点了下头。
麦大叔稳了稳心神,用匕首轻轻去刮断刀旁边那凝结的血水,此时雪几乎要停了。
麦大叔刮了几下,可是那里竟如岩石般坚硬“得割开皮rou,光是这样不成呀。”
老田头又用力的点了下头。
麦大叔一咬牙,匕首划了下去同时心里默念道“忍着点”。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银白的毛皮,白虎一动没动,这让麦大叔松了口气,然後连着几刀一小截匕首露了出来。
“接下来我就要拔了。”麦大叔看着老田头。
“用俺帮你吗?”老田头终于开口了。
“你按住它。”说完抓住了那段匕首。
麦大叔一用力没有拽动,“似乎卡在骨头里了,看来还得再割深一些。”麦大叔看着老田头。
老田头咬了咬牙,“动手吧,必须救活它。”
此时的雪彻底的停了,麦大叔又割了几刀,这次已经能看到白虎的脊骨了,匕首就插在骨头缝里。
“把它身子弯一弯。”麦大叔吩咐着。
麦大叔再次抓住匕首用力一拽,终于匕首松动了,再一加力匕首被拔了出来。
“我没带药,这麽大个伤口…………”
老田头没说话,他拆开自己腿上的綳带然後一圈圈的给白虎包了起来。
一切动作麦大叔看在眼里,他自始至终也没有发问。
“谢谢你老麦,你不问爲什麽吗?”老田头突然问了一句。
“你不会害我,就如我不会害你一样。”
“咱们走吧,到家我在告诉你。”说完老田头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朝来路走去。
首领则拱了几下白虎呜咽了几声回到了麦大叔身旁。
此时白虎也动了几下,麦大叔也怕它突然奋起伤人,就没再停留追着老田头走了。
此时雪又开始稀稀拉拉的下来了起来,在月色下一缕缕的银綫慢慢笼罩了整个老林子。
回到篝火旁,麦大叔扶老田头做好,自己又把手上的血迹清理了一下,又在包里拿出了新的綳带给老田头包好。
“老麦,咱们先回趟家吧。”老田头说着。
“恩。”麦大叔应了一声。
麦大叔又往篝火里扔了几根柴禾就扶着老田头裹进了毯子里。雪花飘舞着,麦大叔搂着老田头感受着他的心跳,渐渐地一切都模糊了。
匆匆赶回村里,这次没有收获老田头还受了伤大家多多少少有些失落。麦大叔就和潘大叔告辞说老田头受伤了,暂时也不能去打猎了,想陪着老田头回家看看,毕竟也出来快两个月了。
潘大叔也没说什麽,只是客套了几句。
离别的时候核桃到是依依不舍,近些日子的相处让他对这老哥俩感触颇多,麦大叔也表示老田头伤一好就回来。
麦大叔哥俩刚走到村口就发现老烟枪等在那儿。
“听说继祖兄弟受伤了,我摊上忙也没空去看看,这不趁着你们没走送你们点东西务必收下。”说着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