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麦啊你打俺干啥呀。”老田头晃着脑袋醒了过来,“老麦你绑着俺干啥呀,这是搞的哪出呀,快松开。”老田头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首领正吐着舌头看着他,而麦大叔则面无表情的看着灶膛里燃烧的木柴。
“老麦,说话呀,这是干啥呀。”老田头焦急的问着。
麦大叔慢慢地站了起来,把一只旱烟对着递到了老田头的嘴边。
“俺不抽这个,你到底要干啥。”老田头怒目瞪着麦大叔。
麦大叔又掏出一盒洋烟对着了递了过来,老田头一伸脖子,可是没等够到麦大叔猛地将整盒烟扔进了灶膛。
“老麦,你疯啦,这是整啥呀,多糟蹋呀。”老田头焦急的喊着。
“你戒烟吧。”麦大叔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後填了把木柴进屋熄灯睡觉了。
老田头不明所以的喊着麦大叔,可是麦大叔没有任何的回应。首领似乎也厌烦了他的叫声懒懒的弓了下身子趴到了灶台边打起了盹。
老田头彻底的傻了,他只记得自己睡着了随後被麦大叔叫醒了之後麦大叔就一拳打了过来。
屋里渐渐地安静了,老田头也不再喊叫了,能听到的只有木柴劈啪的爆裂声。麦大叔和衣而卧的躺在炕上,他听到老田头不再喊叫了就悄悄的起了身,他拿起一床被子爲已经睡着的老田头裹好,然後又轻轻抚弄了下刚刚被自己打的有些乌青的脸颊。当一切都结束後他又坐回了灶台边,首领也呜咽了两声趴到了主人的脚边。
天蒙蒙亮了,老田头醒了,他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他知道这已经不是他所认爲的梦了,直到昨晚睡着前他一直以爲自己在做梦,可是再次醒来脸上的疼痛让他确定了目前的情况。
他看着麦大叔略显憔悴的脸,嘿嘿的笑了两声:“老麦,咱不玩了行不,我手都麻了,再说我想解手了。”
“哦。”麦大叔应了一声,拿过了一个盆子给老田头解着裤子。
“老麦,你就放开我吧,就凭你的本事我跑不了的。”老田头央求着。
“赶快尿吧,别废话了。”麦大叔扶着老田头的家伙说道。
解决完麦大叔把裤子给他系好然後又坐了回去。
“老麦,俺饿了,你看是不是放开我。”
麦大叔没有说话,打开锅盖拿出馒头掰碎和了些菜汤喂到了老田头嘴边。老田头本来就没有食欲说饿了纯粹是爲了让麦大叔放开他,他吃了几口就表示够了。
吃完麦大叔又给他喝了点水然後又坐了回去。
“给支烟吧,就是戒烟也得慢慢来吧,不能说不抽立刻就停吧。”老田头嘿嘿的笑了。
“有些道理。”说完麦大叔点了一只旱烟递到了他嘴边。
老田头一扭头“能不能给支洋烟,这个俺抽不太惯。”
麦大叔眉毛挑了一下眉:“以前不是挺习惯的吗,洋烟我这没有了。你抽不抽了?”
“抽,抽,比没有好。”老田头不情愿的把烟叼在了嘴里。
麦大叔又坐回了原处,慢慢抚弄着首领的头,首领也很享受的摇着尾巴。
一支烟很快就抽完了,老田头吐掉了烟头:“老麦再给一支吧。”老田头央求着。
麦大叔也没说话直接点了一支烟递到了他嘴里,老田头三口两口的抽完了,“老麦,这个不过瘾,给俺支洋烟吧。”老田头着急的央求着。
“我这儿哪来的洋烟,要是抽旱烟管够。”麦大叔瞪着老田头。
“那就再给俺一支吧。”老田头彻底泄了气。
天已经临近中午了,老田头一支接一支的抽的嘴都麻了,可是心里的小手依旧抓挠着。
麦大叔推开了门,一股寒风涌了进来,屋里的烟气渐渐地散去了,屋里的空气终于从烟雾缭绕变得逐渐清明起来。
麦大叔深深地吸了口气享受着清明的空气,老田头此时哪里管什麽空气,心痒难耐得他只盼着能抽一口洋烟。
午饭老田头彻底没了胃口,嘴木木的他也不再要烟抽了,看着麦大叔面无表情的坐着抚弄首领,一直到了晚上,老田头还是没有胃口,麦大叔强行灌了他一碗粥,然後继续坐在那默默的抚弄着首领。
老田头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睡着的,当他再次醒来脸颊上已经没那麽疼了,只是心中的难耐比之前更加难耐,而麦大叔还坐在那,不同的是首领卧在了自己脚边。
“老麦,俺想抽烟。”老田头说了一声。
麦大叔缓缓的站起身一支旱烟递了过来,老田头吸了两口,嗓子一阵阵的难受,随後就是一阵阵的翻涌,他干呕了几下,可是什麽也没有。这时烟已经掉了,麦大叔没有说话重新点了一支递了过来,可是没等抽只闻到那味道就是翻涌难耐,他干呕着。麦大叔拍打着他的後背,老田头咳嗽了几声,他感觉难受之极。
又是一昼夜的煎熬,老田头再也坚持不住了。“老麦……你快去……仓房马鞍子底下那个包袱里,那里有洋烟……快点俺……俺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