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成,我一个老婆子自己怪寂寞的你们索性就多住几天吧。”
“大娘啊,您太客气了。没事了,我们哥俩出去转转,我们把硫磺块卸下来您看给您放哪好。”
说话间麦大叔和老田头就把两口袋硫磺块放进了屋里。
“我们哥俩出去转转,估计晚上再回来了,大娘您也别给俺们留饭了。”麦大叔临出门交代着。
“成成成,你们去吧。”
出了门,老田头说:“真是个好人呢,看着她也让俺想起俺娘了,你说是不——水仙。”
麦大叔踹了他一脚说:“说说不就得了,看你没完没散的,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堵住你的嘴再说。今天咱们先转转再说,明天这里有个大集咱们用剩下那两袋的硫磺换些必须品和年货啥的。”
“行,都听你的。”
溜达了一天,老哥俩都觉得乏累,也许昨晚幷没有把一路的风尘尽数洗去,两人依旧没有多余的交流只是对望着相拥而眠。
鶏还没叫麦大叔就拍醒了老田头:“干啥呀,这麽早。”
“做买卖必须得早起占个好地方,再说了还有稀罕事儿呢,去晚了可就错过了。”
“啥,是啥呀,快说说呗。”一听说有稀罕事老田头就蹭的跳了起来往身上套衣服。
“你轻着点别吵着胡大娘。”麦大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老哥俩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洗了洗脸然後悄无声息的牵马出门了。
刚出门,路上已经有了不少人影朝村北晃着,麦大叔和老田头也随着往北去了。
鶏刚叫一声,集市上已经人头攒动了,做买做卖的都吆喝着,虽然天还黑着,可是一些不需要靠眼睛的买卖已经开张了。幸亏来得早,老哥俩占了个不错的地方。在一个烟摊旁边俩人卸下了硫磺,刚一打开袋子就围了一大圈子人,这个问价,那个问能拿什麽换,麦大叔可就忙活开了,平时在村里寡言的麦大叔这会做起买卖来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对方开着价麦大叔要着价,还不时有人拿着些东西过来交换,麦大叔还得把那些大块的硫磺敲碎,可以说忙得不可开交。而老田头因爲平时根本没Cao心过家务,更不知道这硫磺到底是多抢手,就被冷了下来。
百无聊赖,老田头就和旁边冷冷清清的烟摊摊主聊了起来。
“这位大哥来得早啊,你这是常摊啊。”老田头问着顺手递过一支旱烟。
“是呀,这位兄弟眼生的很,哪的人呀。”摊主见老田头和他说话也就接了过来。
“山里来的,这不是快封山了吗,就跟着俺兄弟出来置办点年货。”老田头回应着。
摊主看了看被围住的麦大叔那边,“你俩真有本事,硫磺这玩意在这儿可是当金子使呀。”
“也没啥,主要还是俺兄弟有本事,我就是帮着打打下手,我看您这买卖也应该不错吧?”
“凑合糊口吧,兄弟怎麽称呼”,说着掐灭了旱烟丛怀掏出了一包香烟,递了过去,“老毛子抽的,兄弟尝一支。”
老田头也没客气随手将整包烟抄了过来,摊主一吐舌头也没说话,老田头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恩,还行,跟我儿子抽的那个差不多,我也有些日子没抽了。”说着话他看摊主表情古怪这才意识到手里拿着人家整包烟,他又抽出一支别在耳朵上“给俺兄弟也留一只。”说着就把烟递了过去。
“兄弟喜欢就留着抽吧。”摊主客气着伸手过来。
“那就不客气了。”老田头很自然的把整包烟揣进了怀里。
摊主脸色个更加难看了,老田头也看出来“那啥,你这哪个劲大给俺卷一棵试试,要是好一会儿叫俺兄弟多关照下你,他喜欢劲大的,这类小烟卷他抽不惯。”说着老田头就抓起摊上的一些烟叶闻了起来,摊主见一包烟换来了买卖也没再说什麽,欢快的推荐着。
天刚放亮,两口袋的硫磺就已经卖了个乾乾净净。麦大叔擦擦额头上的汗,数了数手中的一大把票子,又清点了下换来的一些必需品。然後把那些东西规整好了放在了马背上。
“定国,完事了吗,你看这烟劲儿挺大的,你来试试。”老田头招呼着。
麦大叔走了过去,顺手接过老田头递过来的一只旱烟,先是闻了闻,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恩,挺香的,也够劲,不错。”
“有多少,都给包起来吧,全要了。”老田头吆喝着。
“你问价了吗,再说咱要的了那麽多吗。”麦大叔皱着眉头。
摊主可是乐开了花,生怕麦大叔反悔赶忙上前搭话:“不贵不贵,我和这位兄弟有缘,价钱好商量,也没多少了就还有个五六斤吧,就算五斤吧,咱们交个朋友。”
“成了,我看你这人实诚有的交,定国给钱吧。”老田头大大咧咧的冲麦大叔怒了努嘴。
麦大叔心里这个苦呀,但是看着老田头虎了吧唧的样子麦大叔就是生不起气来。
“多少钱?”麦大叔走到摊主跟前。
摊主抬起头,把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