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派这回正式结束,下回开始赶进度,性爱场面登场。
「所以你就来了?」
礼拜一早上5点半,我与Iban坐在靶馆室里吃早餐,手上依然是我最爱的火腿蛋吐司配红茶。Iban嘴里塞着蛋饼,手拿筷子挥舞,不敢相信郑哥是这样的人。
「对阿,不然尴尬死了。干...为什麽又搞这出戏拉~」我抓着所剩无几的头发大叫。
「呵呵,这样不错啊。」他马的死异男,果然不知道我在尖叫什麽。
「不错个屁!」
「至少你还有郑哥可以靠,不会有人敢看不起你啊。」
「白痴喔,来靶场这麽远,离那些地方还比较好。」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是是是,裤子脱下来我帮你吹。」
「不行喔~这是我老婆的福利。」
整个部队,只有Iban与阿飘敢这样说,而我也不觉得不舒服。他在我心中是真的兄弟,也许从新训到现在有点点革命情感了,所以可以任由他这样说。这时电话响起,是连长打来。
「连长,怎麽了吗?」
「你跟Iban在哪里?」
「喔,我们在靶场,等等有学校来打靶。」
「明天不要去靶场了,收好你们行李,礼拜三你们要去269受训。就这样。」
这连长的讲话就是这样,只讲他要讲的、做他要做的,然後没让你回话时间就挂电话。超机掰。
「怎麽了?」
「连长说我们要去受训,礼拜三就去269。」
「ㄟ~~~到底~~~」
是阿,到底。
礼拜三我与Iban提着行李,大包小包来到269营区。来之前听到连上说269是野战旅非常Cao,当初还未有二连时,有一部份的人就是从这编过来,另一部份从新竹湖口过来,而郑哥是从湖口来的。269旅在阿鲁米班长家附近不远,约好礼拜五放假时,可以在桃园一起吃饭闲晃。
刚进来完全大开眼界,这里可真大阿,各部队集合在这地方,不免要稍微的严肃起来,尤其旅部在这里,实在无法跟连上相比;也许过惯了天高皇帝远的自由生活,来到这难免有点不习惯。这次受训来至台北各部队的人,每一连各派几位过来,大家共同生活在干训班里。第一天上完表定课程後,因干训班还有新兵要带,所以我们这些受训的人有点被放牛吃草,完全自律自给的在里面生活和上课。这一批受训人员里,除了Iban外,同营一连也派了两位过来,一位是泰雅族的Abo,另一位是浩熙,因为同营加上我们又是睡同一张四人床,自然得比较有话聊。另外隶属台北别营的其他人维童、立允、柯卫自成一脉,久了我们七个人也慢慢熟识,几乎每天都混在一起运动、买东西、吃饭等。
在这生活因为没什麽大人管,既定课程必须Cao课外,也没有太大的事件发生,有的也是男人间当兵笑话。上一批刚结训完干训班的新兵被分配至各营各连後,大家以为这寝室应该可以恢复安静,我们暂时可以占地为王的使用,结果没两天又来一批刚下部队的新兵。他们做他们的事,我们上我们的课,互不干扰又彼此尊重的一起生活。一天,新兵们在打少寝室,而我们下课後没事在寝室里聊天,挡到他们扫寝室的位子,突然一位新兵呛声:
「几梯的?不会让开喔?」
「XXXX梯的,你要不要来报一下自己的呢?」Abo笑笑地说。
「学长,对不起。」
这就是在封闭社会里每天面对的阶级问题,每一个人用自己在里面待的时间长短,来节订每个人要获得多少的尊重。倒也不是排斥这文化,只是这样的状况不是说很喜欢。也许过惯了较为弱势位的日子,对这阶级的高低比较敏感些。就像有关系的人,自然在里面所有事情都变成没关系,直到另一个有关系位阶更高,那尊重感巧妙的转移到别人身上。当个外人看这一切蛮荒谬的,但又不失无聊日子中有个说笑的话题。
来到这受训,从没有打过一次电话,也许我明确的拒绝他後,他也能给我一个适度距离,不打扰彼此心绪的空间。因为这样子,才能够与眼前这几位兄弟好好互动,不然Iban的耳边可能会不断接收我的抱怨。三个礼拜日子很快就过,最後一天大家验收完後就等着放假,这天又跟阿鲁米相约,吃完饭跟Iban一起坐车回家,接下来就是回到连上继续面对郑哥。
礼拜日晚上回到连上,只不过是三个礼拜的时间,增加了许多新兵出来。阿茂、陈哥与我们在集合场中抽菸,聊聊这三个礼拜发生的事。受训完,在连上就好像正式成为学长的感觉,陈哥也不再是刚到部时那样不好亲近,虽然他还是很不好亲近。而这天,郑哥刚好放假,到很晚的时间才会回来,礼拜一刚好要去靶场继续接学生打靶,可以不用面对他,心中难免松一口气。
一下子就到就寝时间,夜深人静脑袋依然会不断转着与郑哥的互动,只是避着他也不是一件长久之计,想来想去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