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也愈来愈紧张,而且是令人兴奋的那种紧张……
「对不起,我有点泡晕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用吧。」
我才刚站起身子,准备要拿毛巾遮住重点部位往外面走的时候,亚伯突然从正面把我抱住,我的阴茎前端正好抵住他根部毛茸茸的地方,他的这个举动连我也吓了一大跳,更何况此时我们都裸着身子。
「你、你这是做什麽?」
「学长,你也是同性恋吧。」
「你、你是怎麽、怎麽发现……我……是…….同性恋的事……」
「我曾经看过你跟詹姆斯学长在楼梯口抱在一起亲嘴,你还把手伸到他的裤子里。」
他的话让我吓了一跳,我一直以为我跟詹姆斯的关系隐瞒的很好的。话说我偶尔还是会找个隐密的地方对他毛手毛脚,当然价码当然没有脱光以後插入後庭来得好。总之,就在执行这种相对比较安全的做法时,没有平常那麽注意可能被人看见的风险,随便挑了个看起来没人的地方就做起来,以至於当场给人撞见。
亚伯接着说:「而且,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有『需要』,随时都可以进来吗?这个暗示对我来说太明显了,所以我才鼓起勇气走进来的。」
喂,你这个误会真的太大了,我指的是你对马桶的需要,怎麽理解到这种地方了。但事到如今,如果我明确解释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可能会让气氛变得极为尴尬,所以我也不多加解释。
只不过,如果是其他学弟也许还能想像,亚伯是在我感觉上最不可能的,因为电视上最积极跳出来反同性恋的一般都是教会人物,而亚伯是毕业以後直接去当传教士都不奇怪的那种人。
「可是…你不是基督教家庭出来的吗?我还以为……」
「其实我刚开始发现自己对你有感觉的时候也困扰了一阵子,镇上的尤里西斯牧师(Ulysses)你知道吧,他对一些州推行同志平权运动猛烈批评的时候,向他请教了一下,同志也是神造的,就算有罪也被赦免了,为什麽还是要反对同性恋行为。」
尤里西斯牧师是在我们居住的社区里,相当受到欢迎与尊敬的神职人员,一副圣人君子的作派,平时积极从事传教和社会服务工作,偶而会到监狱里给重刑犯传福音等等,虽然已年近半百,外表仍然未显老态,反而透露出青春、知性与成熟兼具的一种独特魅力。不过根据他的说法,他未成年的时候因为家境因素中途辍学,成为横行街头的小混混,後来因为一次契机皈依了上帝,从此开始深入钻研神学,并且成为专职牧师,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小常识:牧师是可以结婚生子的,只有天主教的神父不行),牧师他本人时常拿这个独特的人生经历作为入教对人生的益处,以及劝人改过向善的范本。
「那麽,他怎麽说?」对於神职人员怎麽看这件事,我也一直深感好奇,我们家免强也算得上是信基督教的,只是不太参与教会活动,圣经摆在书架上也快结蜘蛛网了。
「他说,同性恋是没有结婚就发生性行为,违反教义和伦理。」
「这样的话,开放同性恋结婚不就好了吗?婚姻关系还不是人类制定的规则?」当然,就算开放这种婚姻,我大概也不敢真的跑去结,毕竟对象是亲兄弟……不对,怎麽先想到他了。
「我也是这麽问的,牧师说男人之间或女人之间生不出小孩,所以不能结婚。」
「那麽从一开始就决定结婚不生小孩的夫妻该怎麽办?还有罹患不孕症、性功能障碍的,牧师还不是给他们举行婚礼?还有癌症末期结婚的咧,新闻上还不是传为美谈?」
「其他也有教友这麽问。」
「尤里西斯牧师是怎麽说的?」
「他说肛交是神所不允许的…」
难道上帝在创世纪那篇故事受的心灵创伤这麽严重?
亚伯又接着说:「所以,除了肛交以外什麽都可以。」
什麽?这样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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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已经累积好久没有发泄了,今天大概没办法找詹姆斯,有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学弟也算是相当及时。没想到教练这样临时抽换住宿名单,结果得到这个意想不到的发展。
我们两个盘着腿坐在把水放掉的浴缸里,两双手臂同时把彼此搂进各自的怀里,相互亲吻对方的嘴唇,他鼻孔里呼出来的气,正好被我吸进肺里,反之亦然,在分享唾液的同时也互相分享气息。接着,我为了让自己的身体离的和他更近,於是蹲坐在他的前面,双手撑住浴缸两侧,亚伯趁这个机会双手挟住我的两侧腋下,闭着眼睛继续亲吻我的嘴唇和两边脸颊,他的双手也不安分地开始抚摸我那悬空的臀肉,只是一直没有往正中央进发。
我双手往浴缸一撑,身体向後坐在浴缸边缘上,也就是莲蓬头的另外一侧,正後方还有一段可以坐人的空位,亚伯的嘴一直舍不得和我的嘴分开,在我移动身子的同时还站起来紧紧跟着我调整姿势。我坐定位以後,亚伯正好是弯腰站在我的前面,这时他双手搭住我的肩膀,然後他的头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