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休息了一会, 又开始玩了。 整个晚上, 外面雨停了,很宁静, 只听得到公车里面两个男人的叫骂, 爽叫, 和喝打声。 伴一个男孩儿的惨叫, 尖叫, 呻吟,哭声。 就像美丽的交响乐。 他们罚他, 打他, 迫他跳舞, 要他裸体表现跆拳道, 抚摸他全身每一个角落,用舌头舔或用牙咬他的全身, 玩他的鸡鸡, 含他的鸡鸡, 要他含他们的鸡鸡, 替他打飞机, 要他自己打飞机, 让他他们打飞机, 插他的肝门, 和要他插他们的肛门。
吴哥:‘喂, 这小子的管子插得比你的爽啊!’ 小邹: ‘是啊, 他下面比我的还大,不然我刚才怎么会看得失神而失手呢。’
这是已经接近早上, 三人都很累了。 两人睡了一会, 陈玮倒是完全睡不。 不过, 休息了一会体力好像回复了一丁点。 不过, 他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走, 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而在这偏僻的路上可能走不远就被他们抓回来了。就算有逃跑的机会, 他也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情了, 他只想他们玩后放他走, 结束这场不真实的噩。
这时, 他们醒来了。 眼看太阳光开始出来了, 再看看时间, 吴哥说 ‘差不多了, 该打电话给他们了。’ 小邹说, ‘早知道有这么好的极品,就留自己玩儿, 把他带回家慢慢调教, 把他卖了真可惜。’ 陈玮听到, 心乱如麻,流下了这一夜第一滴伤心的眼泪。 之前虽然哭了不少, 但都是因为生理的疼痛, 不是心里的创伤: 原来他们没打算放过我, 自己没有回家的希望。
小邹继续说:‘不如他们来之前再玩一下?’ 吴哥不允许:‘时间不多了, 不能耽误大事。’ 接便打了电话。 不久就有一辆卡车过来, 并有几个穿短衣短裤的青年走了进了。 吴哥指张开大腿, 目?表情地留泪的陈伟说说‘就是这个了, 不错吧?’
一个青年拿了陈玮的书包, 看了他的证件说, ‘十六岁的。 一百万。’ 并拿了现金出来。 接他们几个把陈玮抬到卡车内, 并把书包拿走了。 他的衣服留了给吴哥小邹做纪念。
卡车内, 陈玮好像见到其他男生, 但?心情跟他们打招呼。 卡车再打开时,到了码头。 打开时看到有其他男生被人押往船上走。 有的赤身裸体, 有的还穿衣服, 有的只是被绑, 有的有伤痕,可能是被绑时反抗留下的。但是像陈玮一被弄得那么惨的只有他一人。
陈玮还没恢复过来, 走得很慢,他们索性把他拉起来放在手推车上推。 陈玮大腿打开, 膝盖在手推车的边上, 小腿在外面吊。生殖器和带有干涸了的精液和血液的肛门被所有人看见,但是陈玮好像已经不介意了。
原来这是一个贩卖男生的集团。 他们有时会自己抓人, 有时会聘请像吴哥小邹这的猎人, 然后卖到海外赚取更多利润。 猎物有十,十一岁的男孩儿, 也有十几岁的少年, 甚至有二十多岁的青年。 他们可能直接卖掉, 但更有可能先送到调教所训练成客人合适的货品再卖。
陈玮和其他男生被关到船舱里一个阴森黑暗的货舱里。每个人都被铁链或绳索或手铐脚铐绑, 而且绑的方法各式各, 有得还被吊呢。 看来是他们认为身体较壮, 身手较好的,有多点机会逃走的就绑得牢固一点儿。 没什么能力的小不点就随便禁锢就算了。 然后一声巨响, 铁门就关了。
陈玮和其他青少年不知所措, 等待悲惨的命运。 经过整夜的刺激, 陈玮饿得不得了, 也困得不得了,过了不久,终于意识慢慢地模糊,昏死过去。 到底陈玮最后是被阉割掉, 还是调教成性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