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知画身体恢复地很好,三人心里已是心照不宣,今夜就是圆房之日了。
晚膳过后,小燕子就回了屋没出来过,永琪心里复杂走进去看她。
窗外起了风,夜色也沉了下来,仿佛一层厚重的幕布挂着,淡白色的月光隐隐绰绰照进来,斑驳落在地上。
小燕子立在窗台边,神色恍惚,直到他走到身侧,才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他,而后,将他抱住仰头吻他。
永琪愣了一瞬,才启唇回吻,卷起她的舌尖细细回应,小燕子的吻没有章法,无论他怎么教都还是如此,甚至带着自己的性子,狠嘬狂啃,吮得他有些疼。
不像那人儿,轻舔慢碾,缠绵缱绻,一个吻都能勾的他情动,他单想着呼吸都加重了,他闭着眼将心中悸动压下去,低头专注地亲吻妻子。
良久,小燕子才放开了他,将头靠在他胸膛上喘息,闷闷的说:你只要让知画怀了孕,老佛爷就不会再说什么了,我们的生活还会像以前那样,她出口的话带了分苦涩,一字一句,像是对他,也是对自己。
永琪知道她难过,心里也不好受,喉咙里像是堵上了一团棉花,重复着她的话:好,我们还像从前那样。
你去吧,她的声音低哑干涩,几乎听不清说的什么。
他紧抿薄唇,轻轻在她额间留下一吻,不敢再看她的脸,转身离开了。
永琪在院内站了很久,最后眼神不由自主地朝东房的方向望去,她屋里亮着光,门关着什么也瞧不清,但同时又充满了吸引和诱惑。
他定定地站了一会,良久,迈开了脚步, 还是向着光的地方走过去。
知画早已沐浴完毕,着的是两人新婚那晚的红纱亵衣,乌发如墨,衬得脸蛋莹润光洁,像是剥了壳的荔rou,嫩白里透出晕红。
瞧见永琪进来,她迎了上去,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唇上口脂,手不禁收紧了些,眼神微眯,面上不显。
她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轻薄衣袖自手腕往下垂,露出白玉般冰肌,她似是未觉,先是在他脸边亲了一口,而后轻啄他的耳根,柔声抱怨着:夫君好慢啊
永琪低低地嗯了一声,手掌不自觉地托着她的腰,将人搂在怀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从何时开始,两人已经亲密地如此自然。
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红唇就贴了上来,她吻着薄唇细细地舔舐勾磨,再探入他口中交缠搅动,香醇的唾ye划过舌尖,润润的过喉,将他整个口腔盈满她的气息。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席卷全身,方才他才和小燕子深情拥吻,如今却将仍带有妻子温度的唇舌伸进另一位女子嘴中交缠,心里这样想着,手却扶向她的后颈,将吻加深。
好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在疯长,在凝结,在变化。
知画身上透着沁香,一点点勾着他想要将人碾碎,拆尽,今日的吻霸道有力,舌尖伸进她嘴里狠狠搅了一番,知画环着他热情回应。
两人缠绵拥吻着倒在榻上,两人呼吸都乱了,知画衣裳半褪,露出圆润玲珑的肩头,如瀑青丝下美背滑白,一双腿匀称笔直,玉骨冰肌,腰软腿细的,着实勾人,而他也是双眼通红,腹下滚烫。
窗外刮起了大风,屋内却格外安静,两人额贴着额,浅浅地喘息着,静得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夫君,该歇了,知画翻身跪在他的腿间,乌发如云,声音温柔。
他心间一颤,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抿唇低声道:再等等
知画恍若未闻,她的手指轻柔又软,指尖顺着衣袖辗转到腰际,长指一抽,衣衫窸窣落地,就像以往伺候他更衣那样,将他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到最后一件亵衣时,她素手从襟领里探进去,男子背肌明显,线条流畅,中间一条深凹的脊柱线,指尖顺着他的肌理条渐渐往下刮,一直落到他的股沟处。
永琪身体一僵,麻痒窜流,她微热细滑的指腹轻轻划过,就像在一堆干柴中漫不经心地洒下火种,一瞬间,所有的自制力被燃烧殆尽,烟消云散。
知画弯唇一笑,手下慢慢地往前探去,隔着私袴轻抚那半硬的阳物,只消几瞬,便已劲勃雄姿,鼓胀满掌。
永琪喉间发出低哼,呼吸又重了几分,她的脸颊上晕出两团绯云,渐渐扩散开去眼波流转,她解开私袴单手握着它上下撸动套弄,一手撩开肚兜,将雪香的ru儿放进他嘴里,言语诱惑他:夫君的阳根好雄伟,知画一手都握不住了
就算读过多少圣贤书的男子,没有不欢喜女子赞扬自己家伙大的。
永琪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血ye都在翻腾上涌,他埋进ru团中亲吻,舌尖吸着软rou轻吮不断,于雪间落下点点红痕。他将殷红的ru峰舔入口中,轻舔嘬吻。
知画娇声颤起来,被他吸泄了身子,脸上被蒸出了一层薄红,她将手从男子亵裤里放出来,指尖挂上了黏腻水ye,这是他动情的证据。
知画香汗点点,眼里头漾着一横春水,微张着口将手指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