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看向窗外 窗外的大广场上有着各种机械的残骸或者零件
穿着短裤的诚哥也不管鸿哥的招呼 推开了门走出了广场
看着拆解掉一半的怪手 吊车 或者山猫
屋外还有一栋铁皮工寮 想必就是工作间了吧
回头一看 靠山壁的地方一栋两层楼的小房子 自己就是从那边走出来的
想必 这是昨天的那个阿鸿住的地方 同时是那天黑白切摊的厨师
也是帮忙工弟修理小乖乖的师父吧
这倒底是发生什麽事情阿?
做在椅子上的诚哥就这样还搞不清楚状况同时
阿尧也走进门 笑笑得看着诚哥 袋子里的东西就交给鸿哥
"丢啦 丢洗贼 但我几垒随贺"
(对啦 就是这个 等我一下马上好)
厨房内的气氛是微妙中又带有好笑的成分
壮硕的半挂状汉力落的把鱼拆解掉 切成一片片 鱼骨丢进钢锅内
还在忙碌的同时 刺青从胸肌一路蔓延到壮阔背肌上的阿尧
帮着做在椅子上 平常沉稳干练 不过现在整个大宿醉的诚哥
按摩着 不按不知道 按了才晓得诚哥的粗壮是货真价实
或者压力也是货真价实? 就算是力气不小的粗工
使尽全力也才能勉强按到诚哥肩膀突出一块块肌rou中的经
不一会 可以媲美小当家真鲷大陆图的生鱼片组
就上桌了 以及三碗鱼古味增汤
三个人就这样吃着聊着 当然相对沉默的还是诚哥
毕竟还在宿醉的他还搞不清楚怎麽回事
总之先吃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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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已...仓暗洗 哇安抓啦?"
(所以...昨天晚上 我怎麽了?)
诚哥放下饭碗 抓了抓自己的头问着 虽然有点血糖开始有记忆
但还是片段模糊 让自己下属看到自己这样够丢脸了
何况还是住在一个基本上算陌生人的家中
阿尧听了就是淡淡一笑 旁边的鸿哥到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把椅子转向了诚哥 大手一拍的捏着成哥的肩膀
很认真的问了句 真的想要知道昨天发生什麽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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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 最可怕的不是人忘记某天的事情
是人一直在记得某天的事情 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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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 那阿诚 哩听哇共 共哇?歹技"
(好 那阿诚 你听我说 听我说我的故事)
鸿哥本来是北部的人 家里一直都是做大型机械的生意
对做生意兴趣缺缺的他 更有兴趣的是维修这些东西
跟那些工人鬼混多好玩阿 不管是工作上 在烈日或者工寮中
大家满身脏污看着这些钢铁怪物终於重新启动的乐趣
或者是各种晚上的鬼混 那种有汗水有洨味的鬼混
跟着朋友刺青 有钱的父母反对 又能怎样
身为以後可能要继承的男孩 骂归骂 但也不是出去外面杀人放火
就是把自己弄得刺龙刺凤(爸妈的眼中那些鲤鱼就是龙凤...)
晚上不回家 可早上的工作也没少做 家族对这野小孩也没辙
"鸿葛阿 那味虾米...哩?低家阿?"
(鸿哥阿 那为什麽...你会在这里阿?)
阿尧一手扶着自己下巴靠在桌子上问着
鸿哥就笑了笑 诚哥头也歪歪的看着他打算继续听
快30那年 那是自己最幸福的岁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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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机械厂修理机械 下班 回到自己租屋处
一个粗壮的猛汉已经下班 躺在床上打着赤膊睡着
另一个笑脸盈盈的也回到租屋处 说着今天遇到了什麽
还年轻的鸿哥就边听边聊 直到煮好了晚餐
自己或是另一个 去叫醒躺在沙发上的壮汉
看着壮汉猛吃着自己做的料理 另一个较为Jing壮的 聊着今天的趣事
而自己也分想今天在维修厂发生了什麽鸟事情
三个人吃着饭 吃完饭後各做各的事情 夜深了
也许是你在我的床上 你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