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也看过了,现在该对你进行喂食了。”大说,牵出了一头狼一大小的阿拉斯加,马彦宽立刻知道这就是要对自己进行喂食调教的军犬调教师“马团长”了。
“査老师,怎么给宽马眼找了一条雪地三傻啊?”黄青看到这条阿拉斯加,忍不住笑问道。
“他就这么把自己给搭进来了,难道还不傻吗?”大说,还狠狠拍了马彦宽的屁股一下。大下手非常重要,不但屁股拍得声音响亮,还让马彦宽被悬吊的壮硕身体在半空中痉挛一地烈抖动了一下。“选阿拉斯加,自然还有更深的用意。”大说把马彦宽解了下来,但马彦宽穿警奴袜的臭脚刚刚落地,大就厉声呵斥道:
“跪下!!!”
大的语气威严不容置疑,在地上罚跪的双警奴和王莅刚都被震慑住了,明明已经是标准的跪正体位了,还是立刻绷紧肌肉,对每一个动作细节都进行了调整。而马彦宽知道现在自己不得不跪,也立刻服从了,但是接在大这句训斥之后立刻当自己下属的面给主人们跪下,总感觉像是屈服与大这厉声一喝一,这让马彦宽的羞耻感立刻从臭脚涌上狗头。
“脱光!脱到一丝不挂!!!”
大继续对马彦宽命令道。马彦宽本来就光大屁股,暴露鸡巴卵蛋,身上只有手脚上的警奴袜。现在大还要他脱光,分明就是在说他手脚上还套袜子,所以露鸡巴屁股也还脱得不算光,非要一丝不挂才可以。
大用马术鞭拍打马彦宽的大臭屁股,直到他向军犬调教师马团长磕头问好,然后把王莅刚拉出来配合马彦宽喂食,就像用陆骥配合他王莅刚本奴喂食一。王莅刚的屁眼又被扩开了,夹不住狗粮,没有关系,黄青命令顾博凡用狗嘴给王莅刚塞住,所以王莅刚狗一奔跑起来的时候要高撅屁眼,但屁眼被塞了狗粮之后,顾博凡就要用嘴给他堵上。总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马彦宽喂饱了狗粮。
“宽马眼的气派可不小啊,喂个食还要两头毛奴跟。”黄青说道,毕竟顾博凡和王莅刚都是没剃体毛的毛奴,而马彦宽刚刚被扒光,身上的毛都还在,不像陆骥,鸡巴卵蛋光秃秃的,真是一丝不挂。
“那宽马眼也算是毛奴吧。”大说,扔给了马彦宽一双洋红色的毛奴袜,命令他穿上。
体毛,男人最明显的第二性征,体现雄性魅力,但雄性魅力正是男奴们在地牢的存在价值,所以旺盛的体毛被单独拿出来作为一个奴种,让马彦宽倍感羞耻。同是毛奴的顾博凡和王莅刚更加了解毛奴的耻辱,特别是双毛奴受过的那道阴毛调教之刑,顾博凡和王莅刚的阴毛被捻成一小撮一小撮的,相互绑在一起,下体难舍难离,再加上舌头被舌夹加在一起,乳头被两对乳头栓在一起,不但丝毫动弹不得,还根本看不见主人们要对他们的贱屁股实施怎么的刑罚,实在是又羞耻又狼狈。(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六章《原因》)而身为裸奴(或者叫做秃奴)的陆骥则被剔除所有的毛发,不但失去了爷们的象征,还更加毫?保留地裸露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那种?力感,除了已经沦为废奴的张志祥和回炉重造的臀奴陶凯旋以外,没有其他奴?能理解陆骥。
喂过马彦宽之后,壮年团长又被悬吊了起来。黄青对顾博凡厉声呵斥道:“新鸡巴,喂食调教应该如何结尾啊?”
顾博凡知道这是自己的保留节目,赶紧回答:“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新鸡巴在喂食之后,要用狗嘴吸吮‘油袜子’!”
“给宽马眼讲讲这‘油袜子’的来历,还有你为什么要吸吮油袜子。”
“是,主人!因为臭小子警奴新鸡巴第一次被主人喂食的时候动作有所迟疑,被主人惩罚,每次喂食之后都要把第一次喂食时踩过饭菜的沾满油的臭袜含在臭小子警奴新鸡巴的狗嘴里吸吮。”
马彦宽听到顾博凡的述,心中既难过,又诧异。他能想象,以顾博凡的性格,是不可能乖乖被组织调教的,所以组织以陆骥为要挟,而且给双警奴制定了极其苛刻的奴规,哪怕顾博凡只是初犯小错,也要受到这种永久性的折辱,这才能迫顾博凡牢记自己的警奴身份,乖乖配合调教。
“你还知道每天都要吸袜子!”黄青骂了一句之后,一巴掌扇在顾博凡虽然落魄但依旧帅气的脸上,顾博凡也根据奴规立刻在另一侧的脸上自扇耳光,而目睹一切的马彦宽也在心里默默学习一边挨耳光另一边要自我惩罚的奴规。
“你自己说说,你有多少天没有吸油袜子了?”黄青审问道。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新鸡巴有四天没吸油袜子了!”顾博凡逃跑了四天,他怎么可能在逃跑之后还饭后老老实实地吸油袜子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顾博凡逃出去之后还保留了组织给他养成的饭后吸油袜子的良好习惯,组织也依旧不会轻饶了这头胆敢逃跑的贱畜的!
“四天是多少顿狗粮啊?”
“报告主人,四天十二顿狗粮,臭小子警奴新鸡巴落下了十二次吸油袜子的惩罚,请主人补齐惩罚!”顾博凡立刻向黄青磕头,请求主人降罚。
“你这种贱逼,也配求我来亲自惩罚你?”黄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