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汇报,第一次灌肠调教已经完成,请主人指示!”马彦宽也学陆骥的话说。
“哦,是吗?你放了那么多的屁,就只有这点内容吗?”
“报告主人!还有……还有……还有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赏赐灌肠液,灌肠液非常美味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屁眼吃过之后非常开心,叩谢主人恩典。”马彦宽只好跪地磕头,继续自我羞辱。
“还有呢?”大不依不饶。
“报告主人!还有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生性淫贱,就是喜欢光屁股,愿意在部队里裸奔,还在村子里当众扒光接受鞭打。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赐予裸体受刑的机会!”马彦宽一边说,一边回想起自己之前在部队里被村长宋耀明惩罚,在村子里被儿子宋嘉伟行刑,不同于以往的羞愤与伤心,现在突然有些异的快感了,他说说,鸡巴变得更硬了。
“査老师,你看宽马眼越说鸡巴越硬了。”马彦宽鸡巴的变化,自然逃不过黄青的仔细观察。
“这就是宽马眼奴性的养成。”大说道,“别看他‘入伍’比双警奴晚,他可是一直都有被人调教的经历,进了地牢之后一激发,奴性出现地比谁都快。”
这难道才是团长的本性吗?双警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们不相信大,也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马彦宽那根熟男大鸡巴正在史?前例地傲然勃起。难道真的是奴性吗?那双警奴勃起的大鸡巴又说明了什么呢?就连顾博凡都知道,现在即使他的鸡巴里没有狗屌骨,他也一定会像马彦宽一硬屌奴的大屌的。
“行了,现在该轮到你给新鸡巴叼便桶了。”大一声令下,让三只奴?轮换了配合。顾博凡跪爬到马彦宽面前,终于除掉了屁眼里的螺旋桨肛塞。马彦宽叼便桶,迎接顾博凡的喷射粪水和响屁!
一轮下来,三只奴?都是满脸污秽,而最先被喷的顾博凡脸上的粘液都干了。但一次清洗总是不的,又这重复了两轮,三只贱奴的屁眼才算是被底洗净。灌肠调教后,奴?们清洗了便桶,又得到了一天当中唯一一次简单洗的机会,洗净之后,再次跪倒在地牢正中间。而大和黄青早就拿皮鞭等他们,上来又是一顿鞭打。
“看看你们自己的奴袜!”大训斥道,“我是怎么说的,如果灌肠液弄湿了奴袜,你们就要被罚用嘴清理奴袜了!”
三只贱奴看了看自己和战友的奴袜,即便大明令禁止,但他们也抵抗不了重力,反复跪爬和长时间的直腿跪姿,难免让从屁眼流出的灌肠液沾湿奴袜。但命令就是命令,犯错就要惩罚。马彦宽的军奴袜,左脚塞进陆骥的狗嘴,右脚塞进顾博凡的狗嘴。而双警奴的警奴袜全部被扒掉,一并塞进马彦宽的狗嘴里。他们挨大和黄青的鞭打,要把奴袜全部用口水沾湿,再吸干上面的灌肠液,直到完全看不出口水和灌肠液留下的痕迹的区别时,才会停止惩罚。
奴袜品尝结束后,陆骥的左脚穿上宽马眼的左脚军奴袜,顾博凡的右脚穿上宽马眼的右脚军奴袜,而马彦宽的双手套上顾博凡的警奴袜,双脚套上陆骥的警奴袜。这是马彦宽和双警奴之间的第一次换袜调教,双警奴一脚穿齐膝的迷彩军奴袜,另一只臭脚光,看起来既羞耻又色情,而马彦宽四脚都是警奴袜,跪趴在地上,简直就是军犬变警犬。
“查老师,你看宽马眼多像一条狗啊!”黄青这一句话,就让大给刚刚洗净了屁眼的马彦宽安上了那条之前给王莅刚塞过的狗尾肛塞。然后,马彦宽又被悬吊在十字刑架中间。
“有奴性归有奴性,调教还是要循序渐进的。”大说,“双警奴刚刚演示了灌肠。老屁眼,告诉宽马眼,洗净了屁眼之后应该干什么?”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们的屁眼被掏空之后,就应该喂一些狗粮吃了。谢谢主人赏赐!”陆骥说完之后,还要谢恩。
的确,受了这么些调教,?论是双警奴还是马彦宽,都已经非常饥饿了,现在,如果能吃到一些狗粮,就已经谢天谢地谢组织了。
什么?居然开始期待狗粮了,而且还对给他们狗粮吃的组织心存感激。
这难道,就是奴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