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毙,最好的也要被关进小号,接受严酷的询问,考验他们的忠诚。而在地牢里,奴?们并不会被这对待,调教任务完成得好,奖励一顿爽操,完成得不好,惩罚一顿皮鞭,对主人不敬,就吊在刑杆上挨一晚上的电击,或者嘴里塞臭袜子,鸡巴屁眼抹上痒粉罚跪一夜……?论怎,都是非常直白的,没有各种猜忌。
让一个战士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即便是犯错受罚,也是应该的。但对战士的不信任,?端猜忌,确是不能接受的。
说到底,作为奴?也是有底线的。一旦触碰到了奴?内心最深层的需求,他就会对主人产生?上的忠诚。
所以林成还是实习生,而穆文的实力,足以成为最高级的调教师了。
自己要何去何从,王莅刚还不知道。但此刻他十分清楚,穆文和林成作为主人,对他都有更深层的需求,而他自己更深层的需求,只对穆文才有。
“林叔叔,您想要什么?臭小子尽量满足您。”王莅刚说道。既然是穆文要他伺候林成,他也应该好好完成这个任务。
“立正!”林成下达命令,不是跪正,而是要王莅刚站起来。
“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军训的时候有个很爷们的教官。虽然没有你这么高大威猛,也不算帅,是那个时候的我,见过的最阳刚的爷们了。”林成突然开始讲他自己的故事,“我当时突然发现,原来这的男人吸引我。我特别像把他扒光了,抚摸他全身的肌肉。那时我还不懂什么事调教,每天只知道想他打飞机。他应该是我的初恋,可惜只有军训那么短暂的时间,结束后,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不过巧的是,一年后的新生的军训,我又见到了他。晚操解散之后,我本想去跟他打个招呼,没想到目睹他被一个学长带走到树林里了。我很好奇就跟去了,看到了他一件件脱光衣服,被学长绑在树上,用教官自己的武装带抽打教官的屁股。我当时看傻了,也兴奋到不行,可我还是觉得应该去助教官一下,于是我进树林喊了一声:‘赵教官!’学长和赵教官都回头看我。学长笑了笑,问道‘是熟人吗?’没想到赵教官回答说可能是他以前训练过的学生,但已经记不起名字了。我当时伤心极了,心想我夜夜幻想的对象,竟然连我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于是我拿出手机,拍下了赵教官带脸的羞耻照片,威胁要发到学校的论坛,分享给所有人。但学长很淡定,他发展我为组织的实习生调教师,给了我皮带,让我惩罚负心的赵教官。那是我第一次责打一只男奴,我瞄不准屁股,打得赵教官后背屁股大腿都是红痕,但真是太解气了。一想到做了实习生调教师就能每天惩罚这个负心,我就兴奋不已,于是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王莅刚听,觉得林成也可怜的,不过也很幼稚。这不过是小孩子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罢了,赵教官怎么就成了负心了。
“那天,学长要赵教官记住我的名字——林成。赵教官叫学长爸爸,我比学长年级小,所以要叫我林叔叔。”怪不得林成也要王莅刚叫他林叔叔,原来是有个心结。
“可惜,赵教官已经是学长的奴?了,我平时也不太能玩得到他。不过来了组织之后,什么的奴?都见过了,也就不再只想那小子了。你比他高,比他壮,还比他帅,就是脚太臭了。我其实很希望我那些不能和赵教官实现的愿望,能和你实现。”
“林叔叔,您有什么愿望?”王莅刚问道。
“很简单的,就白天带一只光膀子的肌肉军奴跟班,出去显摆一圈,倍儿有面子,一起打个球,吃个饭,看个电影,晚上回来之后调教一顿,再操上几个回合,然后搂睡觉。”这么肉麻的话,林成也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
王莅刚心想,除了操上几个回合,其他的自己应该也能满足他。如果组织允许林成把自己带出去显摆的话。
“林叔叔,您安排一下吧。主人要臭小子服从您的命令,只要臭小子能做到的,都会尽力去完成。”王莅刚不知怎么的,似乎有些可怜林成了。这种感觉,王莅刚自己都不能理解。
可是,林成的好日子并没有来到。他的电话响了。
“喂?安哥啊?啊?哦……好的……我马上……”电话另一边是安白,要把把王莅刚准备一下,送来张古雄的地牢陪陶凯旋一起进行臀奴调教。(见《双警奴??复仇篇》番外中《臀奴补习班》)
林成一脸的?奈,只能按照级别比他更高的安白的指示去做。
王莅刚心想,穆文的?奈,又会是什么呢?
没有时间细想了。时间只有十分钟,要把多功能练腿器械和王莅刚一起送到张古雄的地牢。
“脱光!”林成喊道。王莅刚立刻脱掉仅有的臭袜,跪到林成面前。林成跑步出门,王莅刚就跟在后面跪爬跑,磨得膝盖生疼。林成对地牢的各间屋子还是很熟悉的,他把王莅刚带进了一个满是健身器械的房间,准确地找到了应该用的器械。王莅刚第一次见这个子的健身器,不是很理解。除了一些被胶皮包裹住的钢索连一个可以调节负重的架子以外,让奴?使用的部分似乎只有两片钢板和——那个他认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