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见人,这就怪不得打球的男人们要收拾他了。
“哎,变态!过来!”陆骥听到这一声,知道大事不好,但也只能过去。他仔细一看,打球的男人年纪都不大,一看就是小混混的子。陆骥以前也被野外调教过,他知道遇上这的流氓是最惨的,因为这些人毫?同情心,甚至是以施虐为乐的,下手也不像组织的人那么有分寸。陆骥想,这的惩罚,就留给自己来承受好了。
“怎么回事啊?”打球的男人中一个小眼睛,名字叫吴星亮的问道,“你这穿得可清的啊。”
陆骥在部队的时候,就以他的“老谋深算”着称,即便在裸体示众的当下,居然也能冷静地思考,他想象机敏的陶凯旋做卧底的时候会如何应付眼前的窘境。
“哥几个,不好意思……老屁——我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陆骥自称老屁眼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张口自称“我”字都不习惯了。
“输了受的是裸奔的惩罚是吗?”另一个矮个子戴眼镜,名字叫夏天的打球男子推了推眼镜,讥讽地问道。
“是啊,不过这就算完成了,老——我,我回去了。”陆骥打算赶紧离开这羞耻的环境。
“站住!”有一个染了发的男子张阳叫住了陆骥,“宁可玩裸奔的大冒险都不肯说真心话,那这个问题是有多难啊?也说出来让我们听一听吧。”
从这嘲笑的语气中,陆骥明显感觉到大事不好,想要赶紧离开,但最后一个打球男子王晓宇一把抓住陆骥。
“你是性奴吧?”
“那边到底怎么回事?”马彦宽觉得对面有些奇怪,毕竟刚刚好好的篮球打,突然就停下来了,还发出啪啪的响声,又似乎有人在低声闷哼。他刚起身想要过去,突然走过来一个年轻男子停在他面前。
“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吧?”对方的声音带些微妙的起伏,马彦宽只是觉得奇怪,也猜不出其中的深意。
“嗯。我要走了。”马彦宽不像节外生枝。
“哎,这么快就走啊……”对方伸手想要抓马彦宽一下,又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恼羞成怒地骂了句,“靠,装什么清高,来这的不都是找乐子的。”
马彦宽刚刚往篮球架方向走了两步,听到男子的话,突然领会了——
这他妈是个同志公。
那想必篮球架那边的事……马彦宽心想,这事是不该自己去管的,儿子的事还没解,于是直接离开了。
“傻逼,你也不看看这个上面写什么!还真心话大冒险……”吴星亮拿陆骥长长的球袜,像挥动鞭子一,抽打陆骥的脸。
不得不说,人类的创意真地是远胜于其他生物,即便是没有做过主人的四个篮球青年,也能求地取材,对陆骥进行调教。四个人命令陆骥脱掉双脚的球袜,然后让陆骥倒立起来。陆骥是个肌肉壮,私人只能一齐用力,把陆骥托起来,让陆骥的一双臭脚由下往上从篮网里穿过去,勾在篮筐上倒吊住。四个人为了把陆骥架起来,也实费了些力气。陆骥双手下垂,被要求抱住篮球,并尽量让篮球触地。这陆骥就不可能用手遮挡他身体的任何部分了。
“这个姿势不错啊!”暗中观察的大感叹道,“以后应该给老屁眼玩玩篮球特训,就用这个姿势作标准姿态,比单调的罚跪有意思。”
陆骥作为一名出色的警察,又是部队出身,别说四个人,就是十四个人,要想捉住他也是不可能的。但陆骥之前被大拉到野外调教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是组织的人,谨慎的性格让陆骥不敢反抗,一面连累自己的战友。这正是为什么大选择了陆骥去接受裸奔调教。此刻,大正在向张古雄炫耀,自己是如何把陆骥骗得团团转的,而知道了真相的其他奴?也为陆骥感到?助和难过。
这四个打球的虽然不是组织的人,可也都是这个同志公的常客,夜里经常会见到当众调教奴?的主人——当然有时是组织的实习调教师在拿废奴练手。这几个小混混平时看心痒,没有机会亲自上手。今天看到陆骥,以为是被主人惩罚接受羞耻调教的有一个性奴,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整治他一下。也顺便自己爽上一把。
“看他身上的毛都是拔光了,鸡巴毛和腋毛都是光秃秃的。”夏天一边用手掌环抱住陆骥肌肉绷紧的大腿和屁股用力地揉搓,一边说道,“身上还有这么多痕迹,看来他的主人比我们知道见过当众调奴的主人都要更加严厉。”
“你看看他袜子上写了什么?”吴星亮又甩了甩陆骥的藏蓝色的警奴袜,把一只脚底踩的部分塞进陆骥嘴里让他咬住,然后把小腿部分拉长,显示出上面的“警奴”字,“操,还是个警奴啊。真地是警奴吗?”吴星亮拍了拍陆骥的脸问道。
陆骥被堵住了嘴,只能摇了摇头。陆骥心想,自己已经成为了废奴,不应该在算作警奴了,所以也不算说谎。
“那你为什么还穿警奴的袜子呢?”张阳问道,“难道是冒充警察吗?夏天,冒充警察什么罪?”
“冒充警察可是招摇撞骗罪。”夏天是法学院的学生,虽然律师资格还没拿下来,但是这些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