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实习生得意地说。
“你们啊,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黄青一边膜蛤,一边对实习生们深表?奈,“臭小子警奴陆骥又没有被犬化,所以他受的乳刑只是一奴份的,而臭小子警奴顾博凡则要受五奴份的。”
黄青讲解道,顾博凡的乳头在胸肌两侧,所以在顾博凡下面八块腹肌的两边也要找一个虚的狗乳头的位置,施与同乳头一的刑罚。于是,顾博凡的每块腹肌都被穿刺了五根钢针。虽说顾博凡的腹肌不如陆骥那?敌,但玩起虐腹来也是非常爽的。但虽然顾博凡被命令挨扎的时候一动都不许动,可调教师们水平有限,还是完成地不完美,屁股还要被打狗棒责罚,这次顾博凡要口衔打狗棒,跪爬到每位调教师面前,交给他们,再撅起屁股,说“臭小子警奴顾博凡乱动影响调教师主人用针刑扎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狗奶子,罪该万死,请求调教师主人用打狗棒狠狠地责罚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臭屁股。”然后再像之前那挨打。虽然每位调教师只打了一下,可刚刚被黄青用药“粘”好的屁股又被十二次重则撕开了,黄青不得不再次给他用药。
“这药真是好啊,粘上之后反复打也不会死。”调教师说道
“是啊,之前在那些体格很一般的废奴的屁股上做实验的时候,也是打烂了抹药再接打烂,平均要十二次才能打费一个屁股。”
“那也不能这么打他。现在打死了,找老板那边就不好交代了。反正他已经是只废奴了,以后你们先拿他做实验也有的是机会。”黄青一边提顾博凡说话,一边提醒他,逃跑前的时间不多了。
“我把他鸡巴摆动的节拍都设定好了,本想给你们展示一下其他的乳刑的,现在时间也不了,以后再说吧。”
黄青虽然说的时候语气很平和,但实习生们知道黄青是在责备他们针刑的手法不纯属,拿打奴?屁股来找面子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耽误调教进度,肯定是通不过专业调教师的考核的,只不过黄青当两只奴?,还是废奴的面,说得比较委婉罢了。
黄青知道实习生们还是对不能展示给他们看的乳刑很有兴趣的,所以也只能找个理由安慰他们:
“你们不还要轮他们吗?晚上还有别的极刑等他们,要是给你们看了乳刑,就要占用你们爽的时间了。”
实习生们一听这话,都不急看乳刑了。黄青也打趣他们,说他们精虫上脑,都顾不得学习了。
接下来是犬化的最后一步:给狗奴装上狗鸡巴上的结。
犬科动物的结(knot)学名叫作龟头球(bulbus glandis),是犬科动物(idae)和一些鳍足目动物(pinnipedia)一个独特的结构,实际上也是海绵体。这种结构有利于雄性在交配的过程中控制和占有对方,因为它会在交配受刺激的时候膨大并卡住所插入的空洞,形成锁结(tie),导致交配的双方紧紧结合在一起?法被分开,持续较长的时间,于狗而言,可以坚持十几分钟乃至几十分钟。在这个过程中,其他的雄性,甚至人类,都?法将正在交配的两者分开。
狗的结在阴茎的根部,而黄青给顾博凡准备的结也好植入顾博凡鸡巴的根部。黄青拿出一个?菌袋,里面居然是一个Y字型的铁丝状物体,黄青对顾博凡说,这是他作为警犬狗奴的结,叫作“狗屌结”。黄青挺直了顾博凡鸡巴节拍器式的摆动,再让实习生用极粗的麻绳和铁索把顾博凡捆得一动也动不了,高高挺起的鸡巴等待受刑。实习生们也开始围观黄青对顾博凡犬化的最后改造。
黄青将Y形金属丝倒置,并将两个分叉合并在一起,它们的尖端都有又细又锋利的针头,黄青将这两根刺并排地狠狠刺进顾博凡鸡巴根与小腹的相连处,避开了海绵体和血管,直接接近尿道。然后,黄青开始微调Y形金属丝上面的拿一根丝上面细小的精密旋钮。这时顾博凡感到刺入鸡巴里的针头动了起来,像钻头一向鸡巴的两侧挖起洞来,两根铁丝绕顾博凡的尿道,围成了一个圈,套在被塞了狗屌骨的尿道上,又被鸡巴里的三根海绵体包围。顾博凡的鸡巴虽粗,也不过15.76厘米的周长,而这Y形金属丝嵌入到顾博凡体内的金属环也不足十厘米,但体内的距离感岂是体外可比的,即便是表皮上刺入一根毛刺,也会感觉有铅笔芯一粗,0被操的时候也会觉得正常的阴茎在肛门里粗得像一根扫把,这鸡巴里插金属丝的感受,顾博凡觉得简直就是有穿山甲在他鸡巴里挖隧道一。当分岔的金属丝绕满他尿道一圈之后,在鸡巴的腹面汇合的时候,顾博凡觉得自己的尿掉被切断了,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狗屌骨看起来造价不菲,组织怎么舍得切顾博凡的尿道之前不先取出狗屌骨呢?
“穿进去了?”实习生们看愣了,大家一言不发了好酒,一个实习生才小声问道。
“穿进去了。”黄青很平静地回答,好像对实习生们没见过世面的子很是不以为然。
这时,顾博凡才突然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忍受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