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变成网状……
“早说过,让你们学学琴,学学数学,不提高自身修养,连入门的考核都过不了。”黄青训诫道,把遥控器又给了实习生们。
实习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说话了。虽然黄青说得有道理,可他们中很多人不是没耐性,就是没天赋,当然也不是每位实习生都能顺利成为组织的调教师的。实习生们开始摆弄第二排旋钮,玩弄顾博凡鸡巴的弧度,而顾博凡则不必再唱歌,而是继续重复“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狗屌灯”,因为荧光尿道棒在更猛烈的弯折下更加明亮了。黄青说这荧光尿道棒大概能撑10个小时,可是找这几个孩子这么玩,估计每两三个小时就得给顾博凡再换一根了。
顾博凡也明白黄青刚才的用以,他把自己鸡巴的方向玩到了极致,并训斥了实习生们,这他们就不会再继续玩方向调教,自然而然地进入下一项调教。这非常符合黄青遇事因势利导的智谋,不露声色的把局面引到自己预期的方向上来。顾博凡也暗下心,以后黄青再调教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配合,因为这不但更能保存黄青不暴露身份,同时也只有凡事都按照黄青的要求去做才能让自己和陆骥免收很多不必要的虐待。
实习生们对于狗屌骨这高级的玩具也是好奇,还尝试探索了下面几排的旋钮和一些按键,结果顾博凡的屌被玩出了各种形状,鸡巴上最多出现了四个拐点,鸡巴先上翘,再左拐,然后下折,最后右转弯。实习生们还来回拍打顾博凡被憋得发紫的大鸡巴头子,有时捏一捏鸡巴,看他的鸡巴被扭曲了折后是不是还那么硬,有时来回拍打顾博凡的鸡巴,看看自己的手劲是否足让鸡巴在弹回来之前现在顾博凡的腹肌或大腿上拍一个响,有时往与鸡巴弯曲相反的方向掰顾博凡的鸡巴,看看狗屌骨到底有多坚韧,实习生当然掰不动,便得出结论:臭小子警奴顾博凡已经掰不直了。
实习生们有了这么好玩的玩具,当然要好好开发一下了,陆骥的自我行刑已经结束,还等不来顾博凡完成犬化,一起加入被轮奸的队伍,就是因为玩顾博凡的调教师们不断地开发顾博凡鸡巴变形的新玩法。
“差不多行了,还有好几步才能完成犬化呢。”黄青叫停了实习生们,因为他们除了让顾博凡的鸡巴在快速地上下翻飞和来回扭曲的各种排列组合以外已经玩不出什么新花了。黄青拿回遥控器,把顾博凡的鸡巴调回四十五度上翘,0.5弧度的弯曲,然后按下按钮,顾博凡的鸡巴就自己像节拍器一左右摇晃起来。“一分钟一百二十拍,他爽一会的了。现在该给他拉奶子了!”
狗一般有十个乳头,但顾博凡只有两个,因为并不能让顾博凡长出更多的乳头来承受加倍的调教,所以犬化对乳头的要求就是:乳刑翻五倍。黄青拿出另一边招呼陆骥的钢针,准备给实习生们做一个示范。
“黄老师,这个我知道,我来吧!”一名实习生跃跃欲试,他听到另一边陆骥自插乳头的惨叫声,也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他打算亲自为顾博凡施刑,毕竟,他最近刚刚学习了“奴?状态解析”这门课程,准备学以致用。让奴?自行施刑固然残忍,但这位实习生准备根据所学,从奴?对自己施刑的反应来判断奴?状态,不断地改变施刑的力道、速度和节奏,给奴?一个出其不意,并在奴?熬刑过程中找到他意志最薄弱的瞬间乘胜追击,摧毁奴?最后的心理防线,让奴?底在酷刑面前崩溃。
于是,这名实习生用他还并不十分熟练地穿针技术结合比较熟练的解读奴?状态,给顾博凡两边的乳头各插了五针。他有时停下穿针在猛地刺入,但由于掌握不好方向,有几针前后方向不一致,所以有的针歪歪扭扭地别这顾博凡的奶子,有的则被他拔出来重新扎了一遍。实习生这一次当众调教没有完美地发挥,就那顾博凡泄愤,说他私自乱动影响了自己的针刑,
黄青当然要维护这位实习生的面子,给了他专门惩罚狗奴的“打狗棒”来抽打顾博凡的大屁股,那是一根长一米,直径约三厘米的马六甲拉丹藤条,直径是新加坡鞭刑标准用鞭的两倍多,被组织精密计算过,过长则阻力太大,过短则弹力不,过粗则压略低,过细则重量欠缺。幸好这次只是实习生来惩罚顾博凡,要是合格的调教师来施刑,每一鞭都能让顾博凡立刻皮开肉绽。但即便是实习生调教师的责打,配上他附加的命令也足以让顾博凡生不如死。由于顾博凡被罚的原因是乱动,所以顾博凡屁股挨打的时候必须一动不动,挨打后要用人话报数,说“臭小子警奴顾博凡乱动影响调教师主人用针刑扎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狗奶子,真该狠狠的打屁股,打得太好了!”
看顾博凡用这么惨痛的方式替自己背了锅,实习生也就没再为难他,毕竟他已经做出了一副自己故意用施刑不完美为由来加法顾博凡了。而此时顾博凡的大屁股上已经完全紫了,臀肉被十条黑色的裂口分割成一层一层的。黄青一边给顾博凡涂抹专门愈合外伤的药,保证顾博凡的屁股可以很快再次受刑,一边问实习生:“这就是你理解的乳刑翻五倍?”
“是啊,就和旁边那个受‘二百五针刑’的警奴一,一边奶子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