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预想过了,调教怎么能少了虐乳头呢?他已经是被打过乳孔的奴?了,打乳孔的痛苦他知道,虽然不及刺指甲那般痛苦,但其中的羞耻更是对爷们警察意志的摧残。何,这次要一边穿五个孔。
“这臭小子的乳头上本来是有穿乳袜的乳孔的。”实习生们嘲笑道。
“不过都没用了。已经被废掉的奴?,谁还会再给他配乳袜啊。”实习生们嘲讽,陆骥只能默默地捏自己的乳头插钢针。
“好好插,要弄得均匀,像花瓣一!到时候,蜜蜂可是会来你的花蕊上采蜜的。”实习生对陆骥揉捻自己的拇指和食指,这“蜜蜂采蜜”,指的当然是实习生的手指揉捏陆骥因为乳头被针刺而更加凸起的小乳尖。
“对啊,刚才让他屁眼扎针的时候,也应该让他扎出花瓣的。”定针刺陆骥屁眼的实习生后悔道,“一会重新扎屁眼!”
乳头过后,自然是鸡巴和卵蛋。男人最威武同时也最脆弱的部位,当然要在实习生们的悉心指导下一点一点完成。每一针从哪里进,从哪里出,调教师们都有严格的要求——他们用最凶狠的一尾牛皮鞭抽打陆骥的下体,要求他按照鞭子落下的方向自行穿刺!
卵蛋比鸡巴更怕痛,每次抽打卵蛋后,陆骥都疼得几乎弹起来,然后膝盖在重重落回钉板上,不但要报数鞭打的数目,还要说“臭小子警奴陆骥感谢调教师对于穿刺狗卵蛋的指导。”不过卵蛋虽然挨打更痛,穿刺时只是把针穿刺进阴囊而已。是的,穿刺阴囊的酷刑也能被用在一个“只是”、“而已”的句子里,因为穿刺鸡巴时,真真正正要穿刺一下!实习生现在陆骥的大龟头上狠狠抽打出了一个X形。“针刺龟头,这是你自己选的!”这种刑罚只有王莅刚受过,而且也只有一针,现在陆骥不但要承受两针,而且还是自行穿插。
“你不动手,那边有二十针等穿新鸡巴的鸡巴!”实习生们还没对顾博凡改口。陆骥听了之后,也只好动手,他浑身颤抖把一根钢针从冠头沟的凸起处插进去,一点一点刺破龟头饱满的肉,一边刺,一边忍痛,直到针头从龟头表面出。这时陆骥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他的眼泪本能地涌了出来。“另一根!我还在计时呢。”实习生催促道,陆骥赶紧从对称的方向刺进去。
这才是两针,还有八针。之后实习生又在陆骥的鸡巴杆上抽打了一个X形。同的技法,两根针交错斜插进陆骥的鸡巴。实习生知道,斜插针刺的更长,但陆骥的鸡巴再大,也不一只这么折腾的,所以剩下的六鞭,实习生平分成两组,左右来回横抽打在陆骥鸡巴的背面和腹面。背面的要从横穿鸡巴最粗的部分,而腹面的则是要钢针刺进尿道。
陆骥听话的照做了,他虽然没有反抗,但内心里在骂这些实习生不是人。他们也都是与黄青相仿的年纪,为什么可以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而没有丝毫怜悯之心?黄青说他自己是被抓来的,这些实习生们也是吗?那究竟是什么的经历才把这些年轻人变成现在这嗜血的恶魔的呢?
陆骥没有时间思考,因为还有最后一位调教师在等他。
“哎呀,你们把好地方都挑完了,我怎么办啊?”最后的实习生打趣道,“这臭小子是奴?中腹肌最好的,不如我就罚他针扎自己的腹肌吧。”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另一个实习生开玩笑到。他们谈论起陆骥的阴茎时,从来都是“骚鸡巴”、“狗屌”的,现在这位实习生一句口误,在腹肌的“肌”后面加了一个“吧”字,反倒被开了玩笑。
不过他说的没错,陆骥的腹肌的确是最好的,他的腹肌有四条腱划,准确地说是十块腹肌,只是最下面的连鸡巴,所以在来地牢被扒光之前,陆骥自己都没注意到。而且每一块都像一个拳头一狠狠地凸起,再加上深深的中缝和横缝、人鱼线、爱之把、鲨鱼肌、子弹肌,来地牢之后只吃狗粮并大量运动让陆骥的体脂更低,腹肌更是突飞猛进,让陆骥的腹肌看起来比解刨图还要明显、清晰。
“那我重新说。”被打趣的实习生顺话继续讲,“我罚他针扎自己的腹肌……和鸡巴!”这下实习生们又哄堂大笑。
原来最后的惩罚,是让陆骥用钢针挑穿鸡巴的皮,在深深地刺进腹肌里去,这左右各五针,就像把鸡巴钉在腹肌上一。不但一直保持一柱擎天,还要展示鸡巴卵蛋上被残忍穿插的针刑。最后陆骥还被迫感谢这位实习生,说“臭小子警奴陆骥感谢调教师给臭小子警奴陆骥一个保持一柱擎天并展示针穿鸡巴卵蛋的机会”。陆骥的舌头被钉,收起话来根本听不清,又惹得实习生们一通嘲笑。
自行穿针之后,陆骥还要跪接受鞭打,实习生们也手持钢针,给陆骥没被扎的肩膀、手臂,大腿、小腿,都狠狠地刺了起来。他们说要等顾博凡准备好了,两只奴?一起轮奸。
陆骥已经看不见顾博凡在受什么刑罚了。他想不到所谓的犬化,到底是如何能与他受到的针刑齐名,成为极刑的。
关于犬化,还是来看看顾博凡吧。
(关于针刺的内容,笔者受了田龟先生的很大影响,灵感来源于下面几章图,但描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