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开始了。
“跪上去吧!”实习生把一块密密布满短小很锋利的钢钉的钢板扔在陆骥面前。实习生中有十三人选择了整治陆骥,他们手持鞭子和钢针,轮番给陆骥出难题。
“自行穿针要求不快不慢,既不能一下子刺进去,剪短受罚的时间,也不能一只拖延不完成任务。我们每个人会发给你十根钢针,每针要用六秒完成,正好一分钟。如果哪一针没能按要求完成,那边变成狗了的新鸡巴就要替你挨十针!”实习生把钢针在陆骥面前晃了晃,针尖的寒芒让陆骥在毒辣的太阳下瑟瑟发抖。
“我先来吧,既然是亲手穿刺自己,我可得给他加些难度。我这十针,老屁眼要亲手刺进自己的指甲缝里。”
“那我的十针,就给他刺进脚趾甲缝里吧。”
“我的十针,给他刺臭脚的脚心。”身后的实习生调教师们说道。这三位实习生一根一根地把针递给陆骥,而其他的实习生,已经围陆骥举起了鞭子,每一鞭都让陆骥身体失去平衡,膝盖也被钢板上的钢钉刺得更痛,但实习生们还命令陆骥一边穿刺自己,一边报数,并报告自己的受刑内容。
穿刺指甲之痛,已经远非一般刑罚可以比,若不是双警奴犯了企图逃跑的重罪,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中途逃跑本是顾博凡一时动,连累了陆骥,这个时候陆骥居然还能为了顾博凡不多受惩罚,毅然然地忍受自行穿针之苦,任谁看都不会再觉得这只是一般的战友情了。陆骥右手捏针,探进了左手拇指的指甲缝,报数到:“一!”然后,陆骥横了横心,缓慢地刺入指甲下面的嫩肉,透过透明的指甲,实习生们能清晰地看到钢针的轨迹。组织的针粗细正合适,刺进去之后也没有明显的伤痕,但单是听陆骥掩饰不住的急促呼吸,也能知道他经历了怎的地狱折磨。“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陆骥左前狗爪拇指被罚穿刺钢针!”
“不错嘛,还知道这叫‘左前狗爪’,不叫手。”实习生调戏到。现在双警奴几乎要被废掉了,所以奴名一改被没收,陆骥只能自称“臭小子警奴”,那是他的自然属性,而在“臭小子警奴”后面加上陆骥两个字对于他而言,比自称老屁眼更加羞耻。
左手刺满之后,陆骥几乎拿不起针来了,但他还必须穿刺右手。刺钢针的左手一旦用力,更加痛苦,而身上的皮鞭更让他连对准针头都困难,?意中在手指上刺了好几个针孔。
刺过手指甲之后,还要刺脚趾甲和脚心。陆骥身体后仰,一手抱住臭脚,另一只手针刺脚趾甲,同时,因为身体后仰而高高翘起的大鸡巴也成为了实习生们虐打的重点部位。陆骥一边报数,一边汇报,比如:“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陆骥右后臭脚脚心被罚穿刺钢针!”
小顾到底在受什么的折磨呢?陆骥心想,他余光看到顾博凡被按在地上,实习生们给他的手脚套上了很紧的皮质镣铐,想必犬化的奴?是要戴上狗爪吧。陆骥心想,狗爪虽然羞耻,但总比自行穿刺好一些。但他不知道,顾博凡的皮质狗爪不但如紧箍咒一半好像长在肉里一,而且还是用图钉钉在肉里的。实习生管这种狗爪道具叫作“裹脚布”。陆骥之所以听不到顾博凡的惨叫是因为实习生们说惨叫是只有人类才能发出的,狗奴顾博凡不可能发出,所以顾博凡一旦违规,叫一声就要发陆骥完全犬化一天。顾博凡切身体会到这完全犬化的痛苦,再也不敢连累陆骥了,所以忍者剧痛和耻辱,一动也不敢动。
陆骥的刑罚还在继续。“我的十针刺他的腋窝,让他来回前爪移动都会爽到。”下一位实习生注意到了陆骥被除毛的腋窝。
“既然他也不叫唤,还能报数和报告,我的十针就刺他的舌头吧,要他把舌头伸出来,真从舌头中间刺进去,扎成个十字形,卡住嘴,让他舌头收不回去。”陆骥的舌头被刺了十针,收不回去,但报数和报告依然不停,陆骥只能含含糊糊地说话,引来实习生们一阵哄笑。
“松屁眼穿刺过了,我就来穿刺紧屁眼了。”奴?们的嘴不叫嘴,只因为比屁眼松弛,所以叫作“松屁眼”,下面真正的屁眼成为“紧屁眼”。
“那我的就只能刺在他的大屁股上了!”之后的陆骥,不但屁眼周围的黑肉是刺满了是跟钢针,被调教师嘲笑为“紧屁眼被缝死了”,圆鼓鼓的大屁股上也一边深深地插入了五根钢针。陆骥以后再也不用心自己跪不直了,只要他稍微偷懒,把屁股坐在脚上,屁股上的钢针就会替调教师来教训他。
“肌肉奴就是耐操,你看他屁股上的肌肉厚实,钢针可以刺进去四五厘米,给牲口打针也用不了这么深吧?”一名实习生看陆骥屁股上的钢针,赞叹道,然后摸了摸陆骥后背上隆起的背阔肌,“臭小子,刺这,也必须像扎屁股一深!”
“肉厚的地方有什么可刺的,要刺就刺他嫩的地方。”另一位实习生拍了拍陆骥的大腿内侧,“糙老爷们做狗奴,也就大腿这有点嫩肉了。给我狠狠地扎!”
陆骥已经快被扎成刺猬了,但还有四位实习生没有说话,陆骥知道好饭不怕晚,狠得在后面呢。
“轻松的都过去了,现在该扎你的奶子了。”陆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