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上半身因为径直垂下来,大腿紧贴腹肌,乳头紧贴膝盖,双手抱住大腿,肘贴膝盖回弯,并请求把窦锐志把自己的手腕和脚踝给铐起来,同时把自己的脖子缩紧台阶下面的项圈里。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窦锐志发现陆骥的屁股并没有到达适合被自己责打的位置,又继续升高了一点,这下可要了陆骥的命,他的脖子卡在项圈里动弹不得,台阶继续升高,他的身子不会跟变长,所以被勒得呼吸困难,真是脖子被项圈紧锁,鸡巴被鸟笼紧锁。
这还没完,窦锐志还要责打陆骥的屁股呢。窦锐志全力地抡船桨,打得陆骥浑身颤抖,这一次陆骥虽然还能报数,但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轻松了。在一旁看的顾博凡心想,这还不如让陆骥跪在自己身上受罚,总好过现在这连气都喘不上来。
好在窦锐志的体力只能算得上平常,全力抡陆骥的屁股十下也有些累了。
“看来不是奴?的问题,我打你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窦锐志给陆骥松开项圈,陆骥的脸都憋红了。
“谢谢主人!”陆骥还不忘向窦锐志敬致谢。
“你叫陆骥是吧?”
“回主人的话,贱奴的名字叫老屁眼,陆骥是老屁眼在部队和警局里装成人类时的化名。”
“你们规矩还真是复杂,就是说陆骥是你的名字了。”
“是,主人!”
“可能是因为陆骥和李佳都是LJ两个字,所以我才会对你有些感觉吧?”窦锐志说道,“刚才的体位可能打起来能让奴?更痛,不是我想要的感觉,你还是挺直了身子挨打吧。你跟李佳的姓名缩写都是LJ,不如我们换个体位:你伸开双臂持平,小臂向上举,这左手就是个L的形状,右手是个J的形状。”
陆骥照做之后,窦锐志还让陆骥一手拿一根船桨保持平衡。
“我用桨面打李佳的屁股算是跟他玩,可他犯了错,我会把船桨翻过来打他。”现在窦锐志手握船桨划水时的桨面,对棍棒状的桨柄对陆骥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这个棍击一,空气阻力不像桨面那么大,即使是窦锐志这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主人,用这种方法责打陆骥,那痛感也不是好受的。虽然陆骥依然保持专业警奴应有的素质,不断地报数、致谢和敬,可每次挨打之后,也难免发出惨叫并扭动身体,连他在警奴袜中的臭脚也不停地蜷缩,吸引了窦锐志的注意。
“果然,打你屁股还是没有玩足交有意思。”窦锐志玩弄了陆骥这么久,倒是不如看到陆骥臭脚的扭动有感觉。
“李佳从不愿意被打脚,他说脚挨打了之后,比屁股挨打还要影响比赛。你小子又不比赛,虐一虐脚还是可以的吧?”
窦锐志是询问的语气,但陆骥明白,主人的要求就是命令。
“一切听从主人安排!”
“对了,你的乳头可以穿袜子,我还是挺喜欢的,我打算把我的袜子送你做物。”陆骥被要求跪在地上用嘴脱掉窦锐志的鞋袜,其间,陆骥的双手一直举船桨,保持“LJ”的形态。窦锐志终于想到了跪在一旁的顾博凡,把他召唤了过来,并给了他一对成九十度直角弯的乳钉。
“用这对乳钉给老屁眼的乳头穿上我送他的乳袜,记得要把乳钉弄成LJ的形状。”顾博凡不得不照做,但他心里不服啊,以往陆骥的乳袜都是自己穿过的,现在让他亲手为陆骥的乳头穿上一对别人穿过的袜子。不过身为奴?,双警奴也只得认命,主人的袜子,总好过其它奴?的臭袜子。
“你叫新鸡巴是吧,嘴里别含袜子了,吐出来穿在脚上,等我走了直接你再塞回去。”顾博凡照做之后,窦锐志继续问:“昨天你被老屁眼抱在怀里操来的,是吧?”
“回主人的话,是的!”顾博凡回话,还学陆骥的子给窦锐志敬,希望能让窦锐志也注意到自己的警奴身份,从而分陆骥的调教。
“那你也抱他操一次。”顾博凡跪在地上,鸡巴直挺挺地勃起,陆骥背后贴顾博凡的前胸,被顾博凡抱在怀里,坐上了顾博凡的大鸡巴,双腿抬起,膝盖贴被乳钉和乳袜穿过的乳头,顾博凡双手环绕陆骥的膝盖回弯,把他紧紧固定住。这,陆骥的双脚就正好可以向前举,迎接窦锐志的责打,同时陆骥的双臂依然以“LJ”的姿势举两根船桨,好像握两根鸡巴一。窦锐志觉得这还不,又把一根船桨塞进陆骥的嘴里,好像陆骥正在叼一根鸡巴一。
“我真想扒了你的袜子打你的臭脚,可是没了这袜子,你又不像是个警奴了。”窦锐志说道,并拿起了打脚板的竹片,狠狠抽打陆骥。陆骥的嘴被堵住了,就由顾博凡代为报数和致谢。
“你们还真默契,看来你们是一对情侣吧?”窦锐志问顾博凡,“不过身为性奴,会时时被主人使用,你们就不会嫉妒吗?”
顾博凡被窦锐志问得愣住了,他的确不希望陆骥被调教,可究竟是出于对战友的心,还是对主人的嫉妒呢?不行不行,他顾博凡和陆骥都是直男,一旦发生了感情,这又和叛徒张志祥有什么区别,为了自己能和陆骥交合不惜陷害战友,顾博凡绝对不要做这的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