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也更粗糙一些,但穿上朴素简约甚至有些直男癌运动范的黑袜,倒是显出了一点年轻的感觉,而年轻一点的陶凯旋穿上略带老派的深蓝色西装薄袜,反倒更成熟了一些。张古雄灵机一动,定让奴?们加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动,他命令两只奴?把左脚、右脚分别跟对方的左脚、右脚贴在一起,这奴?们就有一条大腿交缠在一起,姿势很是暧昧。而给他们屁股上药的安白,正好可以跨坐在四根纠结在一起的大粗腿上。
张古雄看看,突然抓住奴?们的袜子,握住了奴?们的脚踝,一奴一只。由于屈辱的姿势很耗体能,奴?们的汗已经微微濡湿袜子了,张古雄的手掌能明显感受到奴?们的体温。张古雄拉奴?们的脚,抬离了地面,这时奴?们保持体位更加吃力了,同时也更加羞耻。
脚臭的男人一般都不好意思当众脱鞋,这几只奴?都是运动型的壮,代谢很好,也自然比常人流汗更多。虽说到了地牢之后一只保持被扒光成裸体的子,但偶穿上袜子的机会,加了对脚的注意,唤醒了他们对自己臭脚暴露在外的羞耻感。而现在,自己的臭脚被主人抓住并抬了起来,自己的男人味成了被奚落的理由。再加上刚刚被打过的屁股又被一个青年摸来摸去,真是羞耻到不行。
“这四瓣大屁股摸真爽!”安白评论道,他数屁股时论的是几瓣,好像是肉店里切块的肉一,根本不必在乎那一块是谁的。在主人的眼里,奴?根本不是完整的人。
“不用对这两条贱狗太好,药随便涂一涂就行了,我还没打呢。”毕竟安白的出场时间有限,张古雄不想浪费专业调教师的服务时间,希望能多给奴?们来一些猛的。
“啪——”“啪——”刚刚给奴?上了药,安白就马上又赏了奴?们一人一巴掌。“起来,鸡巴对鸡巴跪好!”两个奴?跪在地上爬行,每一步都会稍微震动一下屁股,油亮油亮的屁股在地牢阴暗的灯光下,每一次震动都能泛起一条条的波光,特别是陶凯旋,光斑和鞭痕交织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楚那些是药,那些是挨打流的汗,那些是从鞭伤里渗透出的体液。组织的药物一贯是只求让贱奴的伤口快速愈合,以便马上进行接下来的调教,涂上之后只会让奴?痛上加痛,陶凯旋跪爬的每一步,虽然只有轻轻的震动,但屁股也被晃得生疼,好像又挨了巴掌一。
安白抹的药很快就见效了。这药是活血药、除疤营养液、爽肤液、促愈合激素等的混合物,组织只知道这的混合方式并不会让不同的药物互相干扰,但有没有副作用就不在乎了。这几种药的药效都很,见效也快,但之所以没有成为被?泛使用的药物,就是因为副作用,虽然可以保证修复创口的外观,但刺激性极大,会让创口又痒又痛,而且会造成激素紊乱,刺激性欲,总之在这种药刚刚被发现时,就注定了它不可能被主流医学界所接受,成为了黑市上的宠儿。陶凯旋屁股上的皮肤渐渐紧缩,坚实敦厚的大屁股居然像两个吹弹可破的水气球一,仿佛空气的轻轻扰动也能让他们震颤起来。陶凯旋虽然在药物的催使下已经做出?数令他追悔莫及的羞耻之事,但现在屁股上传来的清晰感受,还是让他产生了本该在清醒时才有的羞耻程度。他虽然鸡巴暴露,还和自己的战友拼起了“刺刀”,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微微扭过身子,宁可以勃起的鸡巴示人,也不愿意给人看到他涨起的大屁股。
正在陶凯旋微微扭动身体想要藏住自己的屁股时,于是面对面、屌对屌的王莅刚悄悄用龟头碰了碰陶凯旋的龟头。好像是在提醒他,这是逃不过主人们的法眼的。陶凯旋会意地停止了动作,但他也注意到了王莅刚的异常。早在这群贱奴还在部队服役时,王莅刚的长包皮就不是秘密了。陶凯旋和顾博凡这两个臭小子背地里还开玩笑,说王莅刚的包皮那么长,估计是包皮包茎,鸡巴硬了也撸不开,要打一辈子飞机了。当然,在前一天一起受刑时,陶凯旋亲眼见到了王莅刚那勃起了也不能自己褪下的包皮,也知道了其实药撸的话,很容易就撸开了,毕竟很多人都亲手试过了(还有一部分奴?是亲嘴试的),但王莅刚被送来时,鸡巴并没有勃起,没有主人的允许,更不能私自触碰身体的任何部位。但王莅刚刚才给张古雄口了一次,又被安白摸了摸屁股,居然就勃起了,而且包皮还是翻开的。陶凯旋仔细一看,王莅刚的包皮哪里是自己翻开的,而是被人推到冠头沟处,再用密密麻麻细小的图钉把包皮的褶皱穿起来,钉在龟头上,现在王莅刚勃起了,包皮又被进一步拉紧,鸡巴四处受力,已经不知道该往哪边弯曲才好了。
“你们两个,互相给对方揉揉屁股!”安白命令到。陶凯旋抬起头来看了看安白,发现这个身高还不及黄青的年轻学生,从跪姿去看还真是蛮有威严的,他下达的命令居然有种不容违抗的震慑性。这时的黄青正在用一些透明的液体擦手,陶凯旋从自己的屁股上得知,药水的威力很大,安白也是为了他逃跑而做局,不得不接触这种药水,说来也是受组织的逼迫。现在想想,与其让安白受伤害,不如他和王莅刚这两个糙老爷们代劳得好。虽然想得很多,但军奴们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只是军奴们的脏手上布满了地牢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