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付陶凯旋上了,九浅一深到三浅一深,换做是打屁股就是九重一狠到三重一狠。毕竟现在是用手打,每一下都下死手的话他张古雄也疼啊,倒不如打陶凯旋一个措手不及,不,是打他个措臀不及。噼噼啪啪打了四五十下之后,陶凯旋刚刚褪回肉色的屁股又被打成了迷人的桃红色。
面对如此桃臀,张古雄自然更想摧残,他手持皮带,并邀请安白使用藤条,两人一边一个,轮流交替抽打陶凯旋,还有说有笑,讨论陶凯旋的屁股如何在桃红色之上,加上一条一条的紫痕,并像水彩一渗透满整个屁股。换了刑具,哪还有轻重之分,每一下都毫不顾忌陶凯旋的承受能力。而陶凯旋也果然承受不住了,只是不知道他承受不住的是痛,还是爽。
张古雄鞭鞭到肉,安白也是棍棍入骨,而陶凯旋确是身体说不要,嘴里很诚实。陶凯旋被打得身体剧烈晃动,若不是张古雄抓陶凯旋的鸡巴揪得足给劲,陶凯旋的鸡巴早就脱手了,身子也要从地上弹起来了,就连膝盖也颠了起来,在地牢冰冷的地板上磕出了斑驳的淤青。但陶凯旋一直发出极具诱惑的哼叫,仿佛求两位主人千万不要停。
在张古雄和安白左右开弓一顿爆炒紫屁股之后,张古雄把皮带放在一边,伸了个懒腰,把脚从陶凯旋身子底下撤出来,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哎呀,坐得太久,屁股都麻了。”张古雄坐打陶凯旋的屁股,打到自己屁股坐麻了,而陶凯旋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根本坐不下去。“张老板,坐累了,可以让臀奴给您按摩一下,臀奴不只是要用臀部取悦主人,还要取悦主人的臀部,比如,用舌头伺候主人玩毒龙。”
这种羞耻的命令,陶凯旋听到本该破口大骂誓死不从,但在淫药的驱使下,陶凯旋听到“毒龙”二字,居然兴奋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期待的目光。“张老板,要我回避一下吗?”安白问道。张古雄打量了安白一下,心想以前跟自己得力的手下也一起玩过群P,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能力很,又能通过自己的专业技能给调教锦上添花,便定邀请安白留下,毕竟他张古雄调起奴来是外行,留下安白,他就可以只管享受了。
张古雄再次脱下裤子,也不避讳安白,一屁股坐在陶凯旋的脸上。张古雄的肛门虽然擦得还算干净,但连日狂欢,醉生死中一直没有洗澡,味道也很重,这可是陶凯旋的春药,袜子刚一离口,陶凯旋的舌头就在张古雄的肛门周围灵活的打转,把主人的味道一扫而空。张古雄被陶凯旋伺候舒服了,他第一次知道,光是肛门被舔,也可以勃起。而安白也没闲,虽然屁股要留给张古雄玩,但陶凯旋的后背大腿脚心,都由安白随心所欲地用藤条抽打,但凡陶凯旋的狗跪姿势有丝毫的不标准,带飕飕风声的藤条就向这臭小子身上挥来。但挨了打的陶凯旋只会越舔越卖力,不一会,张古雄就射了一地。安白一脚踹在陶凯旋的屁股上,让他把地板清理干净。但陶凯旋的嘴刚刚填过肛门,张古雄不愿意让他来清理自己的鸡巴,这时,他接了个电话。地牢的门打开了,一辆卡车开了进来。
十分钟过得很快,东西已经送过来了。安白亲手打开后备厢,里面有一个坐姿髋外展机,一个健壮的裸男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地捆在上面,正是大奶头王莅刚。安白见到王莅刚,不由分说,草草解开了捆他的麻绳,推搡带到张古雄面前,一把按跪在地上,把他的头按在张古雄的鸡巴上。王莅刚初来乍到,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先吃上了张古雄刚刚射过的大鸡巴,让他先深喉,在清理干净。
不得不说,张古雄对陶凯旋和其他贱奴的恨意是不一的,对于陶凯旋额背叛,张古雄需要一点一点地折磨他,慢慢享受将他的意志磨灭的快感;而对于亲手抓捕他的几个贱奴,张古雄的报复则来得更直白,都是不由分说,上来就是猛地推倒,不是一顿揍,就是一顿操。所以,张古雄让陶凯旋做口活的时候,要让他一口一口地品味主人几天没洗的大鸡巴和脏屁眼,操嘴的时候一直盯陶凯旋迷醉的眼睛,一下一下地操,看他的腮子一次次地鼓起,再是不是深厚一下,而操起王莅刚的狗嘴,则是抓住狗头,瞄准了就不停地往嗓子眼里怼,让王莅刚不但恶心干呕,连气都喘不上来,直翻白眼。要不是张古雄已经连续射了几次,王莅刚一定被呛到晕厥。
在王莅刚给张古雄洗屌之后,安白拿来了两双袜子,一双纯黑色的,给王莅刚穿上,另一双深蓝色的,给陶凯旋穿上。两只只穿袜子的贱奴手脚地,光溜溜的大屁股撅了起来,身体呈反V型。安白给他们俩的屁股上抹了一些油性的药液,能稍微缓解一下他们之前屁股上挨打所留下来的淤痕。当然,这做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给他们留下新的淤痕。
在安白用油汪汪的双手玩弄两只贱奴圆滚滚的大屁股的时候,张古雄把目光投在了只穿到小腿肌肉下缘的薄袜的狗奴的脚踝上。陶凯旋和王莅刚并排撅腚,由于只有手脚地,抬屁股的时候肌肉不得不绷得紧紧的,虽然两双臭脚和厚实的肩膀指间还有一些许距离,但粗壮的大腿和圆鼓鼓的屁股已经微微贴在一起了。两只狗奴放在一起看,肤色还是很有区别的,年级稍大一些的王莅刚肤色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