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一行的,还是有些来往的,要抓住你们几个,并不难。”说到这里,张古雄双眼一亮,“对了,你们知道我说的他们,是做哪一行的吧?卖人去做色情服务的行业。”
对此,顾博凡还是了解的。前不久他就连续三天被送上拍卖台,当做一件商品任人挑选。虽说这一切都是大设计出来捉弄他的,但是通过猜测,再加上黄青的暗示,他也知道这的事情在这里一定也是时时刻刻在真实地发生的。试想,如果只是为了戏弄一个奴?,大有什么必要建立那一个现代化的舞台和电脑竞拍系统,又有那么多种类的房间供客人挑选。显然大是希望奴?们早日适应自己的身份,以便尽快开始对客人的服务,为组织谋取利益。
毕竟,这些奴?们都是张嘴吃饭的。那些高级狗粮也是很贵的,他们不卖,组织拿什么养他们?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张古雄说得是真的,那么他们就还有最后一丝希望。有朝一日离开地牢,找到自己的警察同伴,也许可以一雪前耻,将恶人绳之以法。
“我本来是想把顾博凡带走的,不过你们都是老查辛辛苦苦弄到手的,他对你们还有更好的训练在后面等你们。我今天来看看货,还是比较满意的,等到你们成型了,我再拿去慢慢玩。”张古雄一边说,一边用手机发短信,并让双警奴为他穿好鞋袜。
大亲自来带奴?们走,不过临走前当然要先问问客人的感受。
“我倒是有个想法,这些奴?的名字太多,不好记,穿一种袜子的时候,就会忘了他们的其他身份,最好在他们身上写上所有的名字,这就不会忘记了。”张古雄也很喜欢纹身刑。
“这个好办。”大雷厉风行,说干就干。屌奴的纹身在胸部:左胸写“屌奴”,右胸写“鸡巴”;肛奴的纹身在背部,左侧写“肛奴”,右侧写“屁眼”;毛奴的纹身在大腿前面,左腿写“毛奴”,“毛奴”字的周围以及整个右腿前面都被纹上了腿毛一的纹身;秃奴的纹身在大腿后面,左腿写“裸奴”的字——大更喜欢这个称呼,而围绕“裸奴”字的皮肤和整个右腿后面都被纹上了肉色纹身,真是“裸”出了白皙的肤色;最后警奴和军奴的纹身都在肩臂上,左臂是“警奴”、“军奴”字的纹身,而右臂则是警徽和军徽。
当然,这个工作量太大了,大几乎叫来了所有之前在画室调教顾博凡的美术生们,把四个奴?都以X型分别紧缚在刑架上,集体动手,纹出了这一身身的刺青。不过顾博凡由于睾丸被固定在身后,大腿和腹部的夹角不能超过九十度,所以他在刑架上的姿势最为滑稽:膝盖向前顶,屁股向后翘,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
这些身份纹身是为了方便主人们施加命令用的,所以以明显为第一准则,而奴?们的专属奴名,就以羞耻和痛苦为首要选择了。比如王莅刚的左乳上下写“乳奴”,右乳上下写“辱奴”;张志祥的屁股上写“拳奴”;顾博凡阴囊烧红的皮肤上纹上了“蛋奴”,只有陆骥的专属奴名还犹抱琵琶半遮面。这些结束之后,到了重头戏了:张志祥的刑架被推倒人群中间,他的双腿被更大地拉开,弄成一字马的形状,全面地展示自己的已经成为不毛之地的鸡巴。
“老鸡巴别名又叫‘尿骚奴’,所以要纹在鸡巴上。”大亲自为张志祥撸硬,然后用一根尿道棒保持住勃起,再用一个阴茎环卡住张志祥的冠头沟,用毛笔蘸好颜料,在他阴茎的背部写上“尿骚奴”三个字,然后把纹身笔交给了张古雄,自己专注于用毛笔轻轻地刷张志祥的龟头。
“用老鸡巴练练手吧。”大示意张古雄,“以后你还要亲自为老屁眼和新鸡巴做鸡巴纹身呢。”
很少被关注的张志祥终于成为了地牢的焦点,在酥麻瘙痒的毛笔刷动和刺骨剧痛的纹身笔切割下,张志祥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而其他的三奴也明白,大这是杀鸡儆猴,这的折磨迟早也会落到他们每一个奴?的身上。
张古雄完成了自己的习作之后,满意地离开了。大带四个奴?回原来的地牢,为了特别侮辱顾博凡,其他奴?被允许用双脚走路,只需要高高撅起屁股,弯腰低头即可,而顾博凡则要像狗一爬行。回到了地牢后,大先去吃完饭了,叫来黄青给奴?们进行晚饭的投喂。又要与狗狗们一同完成了,但顾博凡因为睾丸被束缚,?论如何都跑不快,当“顾警官”被喂饱时,顾博凡只是做了一次陪跑,一口食物都没有得到。这个自然在大的意料之中,所以大临走前,特许黄青为顾博凡开一次绿灯。
顾博凡以外其他三奴嘴对个肛门排成一个三角形,用十秒钟的时间,把尽可能多的狗粮塞进前面奴?的肛门里,时间到了之后,奴?们把肛门里的食物挤到后面的奴?的嘴里,奴?们把狗粮嚼碎,再吐到地上,给顾博凡吃。顾博凡也只有三十秒的时间来吃,每三秒还要被黄青抽打屁股一次,十次抽打结束后,没吃掉的狗粮又被行塞入顾博凡的肛门里,并堵上肛塞。毕竟大的怜悯是有限的,如果顾博凡下次喂食还抢不到食物,就只能吃肛门里的剩饭了,而在下一次,就只能饿。
这一次对奴?们的喂食速度加快了,大回来时已经喂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