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仇人
这一刻,张志祥想成真。
他从没有想过,陆骥的嘴居然可以离自己的生殖器这么近。
张志祥双膝跪地,身体向后仰,后背地,脸被二狗和铁柱用脚踩,而勃起的Yinjing直指棚顶。陆骥跪爬到他双膝之间,嘴里含王莅刚的臭袜子。陆骥低下头,把袜子抵在张志祥的gui头上向下按,这,袜子就可以更深地塞住他的嘴了。
是的,张志祥的鸡巴就是给陆骥整理塞嘴的袜子用的工具,充其量跟鞋拔子是一个级别的。
陆骥的脱衣服工程极其庞大,因为张古雄要对他极尽羞辱。陆骥要含袜子脱衣服,但每脱掉一件,他都要吐掉袜子,对张古雄讲解脱掉了什么衣服,是干什么用的,然后再跪爬咬住袜子,到张志祥的鸡巴上塞紧,然后脱下一件。
不但要边讲解边脱衣,还要接受张古雄各式各地侮辱式命令,陆骥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所以每次在用张志祥的鸡巴塞袜子的时候,张志祥都能感受到陆骥鼻孔里那shi热的呼吸。如果张志祥有Yin毛的话,早就被陆骥的气息吹开,并濡上一层薄薄的水汽。
看看张古雄是怎愉快地玩弄陆骥的吧。
“先把腰带解下来,交到我手里。”张古雄命令道。
跪在地上的陆骥磕了一个头,把腰带解下来,吐出袜子:
“主人,裸奴老屁眼脱掉的是裤腰带,是给老屁眼提裤子用的,以免老屁眼的鸡巴和屁股露出来。同时裤腰带也可以作为惩罚老屁眼的工具。裤腰带可以折使用,也可以不折,拉开呈一字之后,可以使用皮带末梢,也可以使用金属卡子。抡起来抽打老屁眼或其他奴?的任何部位,比如抽打屁股、鸡巴、卵蛋、后背、脚心等等。金属卡子一段打在骨头上杀伤力很大,而皮带的一端抽在皮肤上,会留下美丽的红痕,也可以反复抽打到烤rou一的颜色。”
陆骥终于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刚刚被抓住的时候,大逼他反复重复很多羞耻的句子,原来是为了在张古雄面前接受羞耻调教时使用的。虽然在顾博凡被俘之前,陆骥很坚韧,从不肯听命于大,但即便不亲口说,被迫听过的?数遍的录音,也让陆骥熟悉了这些台词。
陆骥有个好记性。
“慢慢拉开裤链,露出全部的内裤就好。”张古雄结果跪爬过来的陆骥递来的腰带,命令道,“把内裤拉下去,鸡巴屁股都露出来。转过身去,屁股对我,高高地撅起来。”
陆骥知道等待他的是残忍地抽屁股,但?论怎的羞耻与疼痛,他都必须忍受。
“慢点,再慢点。”张古雄指挥道。等到陆骥缓缓露出屁股,张古雄在陆骥饱经风霜的屁股上来回摸了摸,问道:“陆警官,你的屁股怎么变成这了啊?”
陆骥的屁股每天都要被不停地责打,早就面目全非,现在又被张古雄摸在手里,简直不能更加羞耻。
“主人,老屁眼的屁股每天都被抽打,所以有很多伤痕。”
“讲一讲你是怎么被打屁股的。模仿一下当时的叫声。”
“报告主人,老屁眼赤身裸体,有时穿袜子,摆出各种姿势受罚。有跪姿、站姿、撅姿,有时被悬吊,有时趴在主人腿上,有时躺高举双腿。打屁股时要报数,还要对主人表示感谢。有时要大声痛叫,有时则要忍耐。”
“怎么大叫啊?”张古雄一皮带抽在陆骥屁股上,陆骥立刻大叫了一声,然后连忙喊道:“一!谢谢主人!”
“现在表演忍耐!”又一皮带下去,张志祥咬紧牙关,身体微微颤抖。稍微平复了一下之后说道:“二!谢谢主人!”
随后是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然后陆骥含好袜子,等待下一道命令。
“脱光膀子!”张古雄轻轻地说道。
陆骥连脱两件,还要向张古雄介绍警服的各个部分:领口、风纪扣、衬衫,等等。张古雄开始觉得让陆骥亲口说出这些话很有趣,但很快就厌烦了。他叫陆骥赶快脱光,然后趴到自己腿上。
“妈的!老子等这一天一年多了!”说,张古雄一巴掌打到陆骥屁股上。
“十一!谢谢主人!”陆骥接报数。
“还记得当时你们两个王八蛋是怎么重进我屋子里把我按住的吗?现在你们也尝尝滋味。”
陆骥现在品尝的滋味,可比当时张古雄的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当时陆骥和顾博凡执行任务时虽然意志坚,手法利落,但一切都是合法程序。抓捕张古雄的时候,并没有对他施加没有必要的暴力。而现在,陆骥不但要被张古雄虐打,而且还是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只穿一双袜子,露鸡巴和屁股,趴在张古雄的膝盖上,像被爸爸教训一地打屁股。
“我想过?数种收拾你们的方式,但单单身体上的虐待不足以让我泄愤,我要羞辱你们,摧毁你们的心智。”
痴心妄想!陆骥心想,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主任说的对,老屁眼现在是裸奴,主人可以任意处置。”
“对啊,你是裸奴!”再打完二十下屁股之后,张古雄又让陆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