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莅刚奶子大吗?”铁柱问到。
“骚货,你怎么没有奶啊?”二狗骂道。
“哞——请抽打老屁眼的……屁……屁股……”陆骥回答道。被调教了一周的陆骥,知道这些人第一喜欢的就是打屁股。于是陆骥就以拉犁的跪趴姿势,撅起屁股,迎接鞭打。伴一声声牛叫和报数声,铁板牛臀立刻变成红烧牛臀。
“说吧,该打哪里?”二狗问陆骥。
鸡巴朝天地被撸,趴在地上被两人从侧面的身下撸,趴分开腿被人从屁股后面挤“牛奶”并被拍蛋……陆骥被弄得满脸通红,想射又被尿道棒堵得射不出,最后在拍睾丸、打屁股、捏乳头、拉鼻环的助下,精液从尿道和尿道棒的密缝中渗了出来。
陆骥忍疼痛,心想鞭打为什么不停。这时铁柱发问了:“王莅刚是谁?”
最后陆骥被命令跪在地上,双手在背后支撑身体,乳头和鸡巴朝天。棕褐色被贯穿的大奶头被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拉扯,让陆骥脊椎反弓,好像在床上被人抱在怀了被操爽了一。
高潮了没有高潮的快感,只有前列腺的酸胀感。陆骥就这又把精液带土吃了下去。
“哞——老屁眼是公牛……没有……奶。”
“很识趣嘛。你合作,就给新鸡巴免了一顿打。不过你开始撒谎了,也是要受罚的。”于是在陆骥重新犁地的过程中,陆骥被穿上了牛一的鼻环,而且铁柱还牵来了一头叫“紫牤”的真牛,把陆骥的鼻环拴在紫牤的后腰上,对牛屁股,说是让陆骥好好学习如何做一头牛。这陆骥乳头吃痛想要起身时,就会被扯住鼻子。这稍微护住了陆骥的蛋,行拉长了陆骥的乳头。同时,陆骥大口喘息的时候,不但紧贴牛下身吸进异味,同时呼吸时热气喷到牛屁股上,让牛痒得直甩尾巴,牛尾像有力的鞭子一来回抽打陆骥的脸。
“哞——老屁眼的鸡巴能射出奶来。”
“你奶子可真大。”二狗摸陆骥的胸肌说道。
在接下来的鞭打里,陆骥把他知道的关于王莅刚的所有信息都和盘托出。
织起来,而且越来越细,最后一段是十厘米的鞭稍,细得像针灸用的银针一。除去专门订制的,这是鞭子里最厉害的了。
当然在游村的过程中,最先发现陆骥的各位小村霸们,也没有放过他。每个人都把陆骥拉来溜了溜。有的借了马鞭和绳子,一边抽陆骥一边用绳子勒他的脖子骑,有的只是用自己的腰带抽打陆骥,还有的用腰带往陆骥脖子上一套,折了根树枝驱赶陆骥……总是陆骥的后背和屁股又在各种自制的便式道具伺候下,从粉到红,再加上些紫色的点缀,变得深浅有致,像一幅铅笔素描一般,光影错落,只不过,这幅素描是由红色的彩铅绘制而成。
接下来的鞭打更加的狠毒了,因为是铁柱亲自接手了。陆骥一边受刑,一边思考:现在顾博凡在大手里,岌岌可危,而王莅刚远在天边,又是特警,大他们鞭长莫及,所以定招供。“王莅刚,是新鸡巴和老屁眼在部队时的班长。”
原来是刑讯,陆骥随口说道:“是老屁眼警局的同事。”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知道,如果我们查出来不是,吃亏的可是新鸡巴。”陆骥愣住了,开始心顾博凡。“给你一个改口的机会。”
“大,比新鸡巴和老屁眼的奶子都大。”陆骥说这话并不只是投其所好,王莅刚的确是部队的胸肌王,两块盾牌一的胸肌让他走路不需要看前面——反正撞了墙也会被大胸弹回来,两颗子弹一的乳头又大又黑,中缝能夹住任何猛男的鸡巴。
陆骥犁了三遍地,快到中午了,他也引来了不少村民围观。绳索终于卸了下去,陆骥跪在地上,袜子已经碎成布条,脚掌也被石子磨破了。
原来铁柱千方百计拉长陆骥的乳头,是为了给他挤奶。双手抱头、叉腰、背在身后、托起胸肌……陆骥跪在地上拔出各种姿势,方便两个村夫捏乳头,还要不停学牛叫。
一种“畜奴”做过了,还有五种等他。接下来是“马奴”,陆骥还是跪趴的姿势,要轮流背手持马鞭的两人,一边挨打,一边在农田里爬行。后背被马鞭抽得通红后,又被套到马车上,同时拉两人,脖子上挂“奸夫”来游村。
铁柱也笑了起来:“好啊,他就叫大奶头。”
“脚在土里踩了这么久,都不臭了吧?把脚上的土舔了!”铁柱笑命令道,“耕牛干完了活,现在该做奶牛了。”
马鞭加身后,陆骥背上有了左右错落的红色鞭痕,像铺了一张血色渔网一般。
“回答错误。”铁柱开始用牧牛鞭抽打陆骥的肚子,陆骥只好回答:
“老驴拉磨”,陆骥被蒙上眼睛拉磨,耳朵上夹上夹子模仿驴耳朵,而且鸡巴也要被弄成驴鞭形:虽然陆骥的尺寸也很惊人了,但还是比不过驴,于是被麻绳狠狠勒住,从根部一寸一寸向龟头紧缚,把鸡巴挤压得尽可能的细长。绳子被固定在磨盘上,陆骥一圈一圈走过后,绳子越勒越紧。陆骥就好像在和自己的鸡巴拔河一。等到拉不动的时候,陆骥就会被赶驴鞭抽打,当他实在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