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授课
“写好了吗?”
地牢里,大问早上来叫醒顾博凡的青年。
“还差几个字就写好了。”青年回答。
原来,在顾博凡还没有睡饱的时候,青年就来到了地牢里面,用硬毛刷狠狠地刷了刷顾博凡受伤的屁股,把他叫醒。青年说,这是为了骗过摄像头的监视,只好按照要求,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叫醒顾博凡。青年说每天叫醒他的方式都会不同,叫顾博凡尽快习惯。
一大清早,青年就在顾博凡的尿道里插了一根尿道棒一的自动铅,并在墙上竖直固定住了一个小学生用的田字格本子。青年要顾博凡跪在地上,手握自己的鸡巴在本子上写上“我叫新鸡巴”,要写满一整页才算完成作业。
大来的时候,顾博凡还差两行,大很不满意,对青年说道:
“这么点作业都完成不了,差两行,给他上两个夹子。”
于是,剩下的作业,是顾博凡在包皮被夹了两个夹子的情下完成的。
“这么长时间没喝水,一定很渴吧?”大问道。
顾博凡不作答。大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青年,青年用狗的食槽盛了一碗水,端了过来。
“你要回答问题,答得好,就可以喝一口水。”大说道,而答题的方式,自然是用鸡巴在纸上写字。
“作为一只警奴,方然要记住自己的名字。写一下自己的名字。”
顾博凡不动。大质问道:“怎么不动?”
顾博凡咬牙,偏过头去不看大,低声说道:“没……没铅了。”
“嗯,教他。”大斜了青年一眼。
“这!”青年赶紧跑到顾博凡身前,唯唯诺诺地讲解,“没铅了就挤一下这里。”青年按了一下顾博凡尿道根部与睾丸相接的部分,马上,前头出了一小截铅芯。看自己的Yinjing成了一支自动铅,顾博凡有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
“写吧,自己的名字。”
看大两眼流露出来的“陆骥”二字,顾博凡也只好在纸上写下“新鸡巴”三个字。
“职业。”大让顾博凡抿了一小口水,问道。
顾博凡写下“警察”二字,结果被青年用电棍打了七八下。
“你还是警察吗?”大笑质问。
顾博凡虽然没有亲自训练过警犬,但大致的思路也是知道的。虽然不是每次错误都会被电击,但这种“刺激”也是摆明了拿他当狗,于是只好屈辱地在本子上写下了“警犬”二字。但是他没想到,这写他依然被青年电击,搞得他不知该怎回答。
“教你一次可要记牢。”大说道,“你的职业是警犬性奴。”
于是顾博凡在纸上写下了这四个字,但为了加深印象,大要求他用毛笔在自己鸡巴上写下“警犬性奴”四个字。由于是倒写,而且顾博凡也不善于写毛笔字,所以顾博凡写了又擦,擦了又写,反复了好多次。每次重写,顾博凡都被电击得很惨。终于写好了一次,大又拿出了纹身笔,在顾博凡勃起的Yinjing背面上,纹上了这四个字。Yinjing是男人身上纹起身来最疼的地方,可比小腿和脚心上的纹身疼多了。期间,顾博凡忍不住本能地惨叫,给大增添了不少乐趣。
“性别。”大继续审问。顾博凡写下了“男”,又被电击了十多下。
“证明你是男的。”大继续侮辱顾博凡,顾博凡只好在纸上写“因为新鸡巴有鸡巴”,但大说那只是铅笔,并让青年拿来一根铅笔刀,说要削铅笔。顾博凡大喊不要,但青年稳住了他,说不会切掉Yinjing,只是在包皮上划了几道划痕。
颤抖的顾博凡继续写:“因为新鸡巴有睾丸。”而这句话又让顾博凡的睾丸被一根马术鞭的皮质鞭稍拍打了五十多下,把顾博凡黑黑的Yin囊都打成了红色。期间顾博凡还要不停地重复“因为新鸡巴有狗蛋”。之后再把这句话写在本子上。
最后顾博凡只好写上“因为新鸡巴有nai子。”这次大还算满意,给顾博凡夹了两个ru夹,然后对顾博凡说:“你既然是一条狗,性别就不能写男,而应该写公的。”大连写“雄性”的资格都不给顾博凡,让他只能用最粗俗的语言。
之后大又让顾博凡写了一系列的个人信息:年龄、住址、学历,然后又以狗龄、狗窝等名称再施与侮辱。最后一点一点让顾博凡把食槽里的水喝完。
早饭,又是和警犬“顾警官”一同完成的。顾博凡拖疲惫的身躯,忍Yinjing上的伤痛,跟真正地警犬赛跑了二十多分钟,喂食算是结束了。不过中途因为左侧的ru夹脱了了一次,所以事后,顾博凡的左侧ru头,被打上了一个ru环。ru环被拴在警犬“顾警官”身上,所以每当“顾警官”跑动起来,顾博凡的ru头就会被拉扯得疼到大叫。而且,根据前一天的约定,大把昨天顾博凡咂过菜油的袜子拿出来让顾博凡继续吸吮,并且让顾博凡在本子上写“袜子真美味,谢谢主人爸爸的恩赐。”
“狗也需要一些时间消化。”这是大难得开恩的一次。他把青年带出去,让顾博凡独自一人跪在地上,享受袜子里菜油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