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岚抬起眼睛,看到沃森玩味的笑容。“我对洗胃不适应,沃森先生。但我努力配合了,汤姆先生可以作证。”
基岚闭上眼睛,又睁开,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向发迹里。
两指粗的橡胶管插入他的肛门,给他灌肠,而极细的导尿管则插入他的阴茎,清洗他的膀胱。
沃森安排特别的调教师调教他。
汤姆会蹲下来,看着基岚噙满泪水的眼睛,欣赏他这一刻的脆弱无助。“是的,感觉到了吗?你就是一个空盒子,可以容纳任何东西的空盒子,可以被任何东西插入。”汤姆轻轻拉扯基岚的头发,“比如,男人的家伙。”
有时汤姆解开基岚的双臂,又将它们固定於他的身体两侧,调节桌台让他的脑袋悬空,用皮圈固定,使他的头向後仰去,与身体成直角。这时,一根拇指粗的管子会插入基岚的食道,清洗他的胃部。
那时汤姆的手指会让他感觉格外温柔。无论是掐捏拉扯他的乳头,还是抚摸刮搔他的胸肋,他都乐於接受。
基岚的双手被拉过头顶固定住,而他的双腿则像被截短般捆扎着,可笑地摆在那儿,两跟皮条穿过膝窝,将双腿分得大开,同样固定住。
後来基岚都乖乖就范,放弃挣扎,尽管知道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对待。因为他渴望汤姆的手指,他希望在自己洗胃时被汤姆的手指玩弄,这样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并且让他知道,他是被监管的,不会被丢弃在那里,在折磨中慢慢死去。
他就静静地躺在那儿,让各种液体不断流进流出,涨满两个器官後又排出,反复灌洗他的下体。
沃森与站在旁边的汤姆交换了一下眼色。
那段时间他每天都要爬上一个桌台,平躺下来,任由调教师汤姆将他捆绑起来。汤姆用皮带捆扎他的大腿根部,然後将他的小腿弯折过来,把脚踝和大腿跟儿绑在一块儿。
两个玫瑰形的乳夹咬住了那两颗娇嫩的蓓蕾,两条细小的金链从玫瑰的花萼中垂下来,晶莹的吊坠闪烁不定。
汤姆有时什麽也不做,把他留在那儿。有时会趁这个时间调教他的上身。比如,乳头、腋下、腰侧。羽毛、夹子、钢针,都用过。
开始基岚挣扎得很厉害,但都徒劳无功。最後他脱力地仰在那儿,不断作呕却又无能为力,通过模糊的视野看着倒置的房间墙壁,此时,上面悬挂的刑具似乎都已不足为惧。
柔韧的硅胶肛栓从後面的钢环中插入,塞住基岚的後庭,一条银链连在肛栓的末端,就像一条尾巴。一个银环箍在基岚的性器根部。他的睾丸被黑色的细皮条以8字缠绕的方式捆扎起来。极细的纤维管插入他的阴茎,因为他的膀胱里空空如也,所以没有什麽液滴渗出来。一条细小的金链连在那根纤维管的管口,与後面的银色“尾巴”绞在一起,形成了牵狗的链子。
有时沃森会来。
第一次洗胃,汤姆把基岚丢在那里一小时。基岚几乎以为自己会死掉。
基岚静静地听着。
“如果可能避免,他就尽量不用‘主人’这
基岚任由自己的下颏被油亮的鞋尖抵住,注视着裤线笔直的西服裤腿。
一个黑色的皮项圈箍在基岚的颈部,项圈上前後各有一个钢环,都连接着黑色的皮带从他的胸前和背後延伸。背後的一条沿着脊椎向下,逐渐变成细皮条,勒入他的臀沟,只在贴近肛门处连接了一个钢环。在基岚的後腰,一根皮带与背後的那根呈十字交叉,绕到前面,在肚脐处用一个钢环扣紧,形成腰带。那根勒入臀沟的皮条向前延伸,在他的性器根部分成两股後,又合拢为一条,向上固定於腰带上,而他的性器恰好可以从这个裂缝间穿出。胸前的那根皮带沿着胸椎向下扣进肚脐处的钢环,而一根与乳头平齐的皮带与胸前的那根呈十字交叉,绕到身後,压过肩胛骨,与背後的皮带汇合扣紧,箍住他的胸部,而这根皮带上的两个钢环恰好处於他的乳头处,将两个乳头压得凸现出来。
“看到你这麽顺服我很高兴。听说你前些日子不太听话?”
确信被彻底清洗後,他被带上必要的物件,放了下来。
这条狗链所牵的,是一个被捆扎了双腿,不能站立,只能跪着,勉强用手和膝盖艰难爬动的少年。
指插进自己的後庭。自始至终,他没有抗命,也没有闭眼,一直看着沃森的眼睛。
“你不需要它们”,汤姆摸着他的腿说,“你只要留一个屁股在这里就行了。在这着,除了一张嘴,一个屁眼儿,一根阴茎,两颗睾丸,当然可能还有两个乳头,你什麽也不是。”
沃森交叉着双腿,用脚尖挑起基岚的下巴。
基岚费力地向坐在沙发上的沃森爬去。後面的银链拖在地上,发出让人体寒,却又悦耳的金属声。基岚感到後庭和阴茎受着轻微的拖拽,但他知道,肛栓不会滑出来,因为那根弹性很好,又有些粗大的硅胶制品会牢牢卡在自己的肛门里,坚定地充涨着自己的肠道,就如以前所感受过的那样。而侵占着他的尿道的纤维管,也将恪守其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