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萧叔这时咬着下唇,呼吸急促,张大了鼻孔,从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呻yin。
我已经到了深喉奔溃的边缘,实在无力继续,只能示意他停下。他刚一停,我几乎吐了出来,赶紧用力压下去,这才松了口气。
萧叔正在兴头上,几乎丝毫不停,微微弯着膝盖拿巨蟒戳我的脸。我虽然欢喜,但我想再喘口气,於是我一面用手轻轻拢着他那话儿一面站起来。
我往他嘴上凑,他似笑非笑,但并不躲闪。然而我并没有真的亲上去,我只在紧靠着他唇瓣的地方一呼一吸,然後沿着他下巴一路往下吹气。
我一口气吹在他喉结上,然後浅浅地吻上去,舔得他不由自主地吞口水。我心里偷着乐,还不忘用手指帮他按摩巨蟒的下腹部——我曾经试出来的G点。
萧叔“啊”了一声,似乎十分受不了,我心里正暗爽,哪知他一把抱着我的头往下按。也许是因为他那里一直硬梆梆的挺着,我拢着巨蟒的手丝毫感觉不到他在往巨蟒体内输送血ye。
可当巨蟒被送到我嘴边的时候,我清晰地看到他硕大有力的gui头表面光滑如镜,饱满的gui头涨得紫红,表面光滑得就像十六的月亮,彷佛下一秒就要涨得炸开。
“屌!还看什麽看,快点含进去!”萧叔一改之前似笑非笑的态度,迫不及待地用上命令的语气。
我知道这时候巨蟒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充满了血ye,达到最敏感的状态,如果再拖就会错过给他那种圆满快感的时机,於是我听话地张大嘴巴含了进去。
萧叔不等我到达尽头,就耸动腰身开干起来。我惊讶地发现,圆满状态的巨蟒我竟然只能吞下一个头,明明刚才努力还是能再进去一小截的。
这种状态下萧叔的大gui头似乎变得比健才哥还夸张,巨蟒直接撑开悬雍垂往喉咙里深入。我全身开始燥热起来,放松了喉咙任由他一下比一下深入地顶。
我发了疯似的,喉咙内的不适感几乎完全被忽略,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巨蟒充满我的喉壁。
萧叔更像只发情的公牛,凭着本能在前冲,似乎只要把种子撒进我身体里,他可以连命都不要。每一回合的抽插,每一轮的递送,他都要忘情的呼喊出声音。
我觉得他巨大诱人的大rou棒此刻已经不单单是一个性器官,而更像是一道桥梁,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把我和他这两个独立的生命连在一起。
这一刻,没有喜欢不喜欢,没有爱不爱,只有巨大而强烈的快感,只有真实存在的rou体摩擦。
我不知道水ru交融是什麽感觉,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心里上的快感促使我直起脚来,又把腰弯到最低,好让我的尾巴能翘起来。当然,如果我有尾巴的话。
我觉得自己要融化了,要蒸发了,要随着他的崩腾冲击消失在我自己的体内;又觉得沿着脊椎一道真实而酥麻的快感,到了我尾巴尖。我不知道这快感从何而来,或许它来自我的心里,让我觉得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像只孔雀一般,忽的一下开屏。
不,我哪里像高贵的孔雀,我应该是只低贱的鸡,卑微着却充满了喜悦的在一个成熟男人胯下承欢。
然後,萧叔突如其来的大吼一声“啊~”。我感觉喉中被一下一下的热流冲击,这些热流异常的有力,射到喉咙里有点腥,我却满心欢愉的迎接它的到来,就像迎接一场洗礼。
整个射的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几秒,我觉得他射了二十几下,他一边射我一边慢慢的吞,直到我喉咙里都充满了他的Jingye他还在射,於是有Jingye往口腔溢出。
他脸上还带着快感意犹未尽的表情,终於肯把开始软下去的巨蟒退到我唇边。我带着小心思裹着他巨蟒头又摩擦了几下,看着他享受完最後一丝快感,这才罢休,一点点地把他腥咸的种子吞入腹中。
萧叔将一只拇指在我双唇之间抹了一下,放到他鼻下闻了闻,又一把拍在我屁股上,似笑非笑地说:
“我的屌好吃吧。”
其实我想回他说,你到底多久没射了,这麽腥。但我这时还处於Jing虫上脑的状态,很是爽快的点头,盯着他挂在双腿之间的肥硕蟒蛇。
他继续摸我屁股:“想被我屌吗?”
我刷的一下弹起来,想起自己还没灌肠,於是赶紧屁颠屁颠跑去冲凉房灌肠,大冬天用冷水灌肠的感觉,真是“透心凉”。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半躺在床上,巨蟒早已恢复了昂然挺立,我心里暗喜,看来他是压根就没打算轻易放过我呀。
我缓缓地四肢并用爬上了床,他抱着双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在我看来他这时胸肌的轮廓显得比平常更明显了些,点缀其上异於常人的两棵大葡萄格外诱人。
萧叔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凑过去舔弄他的黑葡萄。他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瓶润滑ye,倒在巨蟒身上用手抹匀。
慾望冷却了一小会儿,我头脑清醒了些,想起来他毕竟是个“千人斩”,也不知道有没有什麽隐疾,於是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