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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蚁萃取ye,算是凤家四少爷凤嗣最锺意的刑具之一,阿龙在南岛军校时不知尝过多少那种可怕ye体的苦头。
然而琴主任虽然拿出了一大瓶的亮橘色ye体,却不急着把它注入大男孩的膀胱。她拿了猪鬃刷沾了这些彷佛萤亮颜料的半稠ye体,轻轻刷在阿龙硕挺的两颗ru头之上。
琴主任费了这麽大功夫炮制阿龙的壮硕美躯,自然也不会放过大男孩的ru头与胸膛,黝黑饱满宛如黑糖大馒头般的厚实胸肌如今紧紧地卡在狗笼的铁杆上。因为男孩那一对硬挺肿胀的ru头正被锯齿鱼钩刺穿,并持续地猛力往外扯,阿龙也只能拼命地把胸膛往前挤,直到冰冷的直铁杆深陷在涨硕的胸肌中。
当然琴主任的手段没有那麽简单,超过四十公分的长铁签像串起烤鳗鱼一般地,从厚壮胸肌的侧面左右对穿,彷佛阿龙的硕大胸肌只是两大块烤rou,活生生地被三根铁签从左胸穿过再水平穿刺过右胸的肌rou,然後在铁签的两端全都挂上了铃铛。
这三根铁签完全地穿在狗笼铁杆的外侧,也就是说实际上刺穿了阿龙被挤出笼子外的胸肌,而水平的铁签与垂直的铁杆彼此九十度交错相卡,形成六个血淋淋的铁十字,让阿龙只能紧贴着狗笼,丝毫不能往後闪躲移动。
尔少爷替阿龙穿上的锁头依旧挂在ru头与胸肌的交处,又大又沉的纯钢锁头无时无刻拉扯着男孩壮硕的胸肌与ru头,锁头也依旧连着粗重的铁链,只是不再连在gui头锁上,而是左右交叉地连在紧锢着两颗狗蛋的睾丸钢圈上。
锯齿鱼钩穿刺了男孩又胀又硬的紫黑大ru头,彷佛要将ru头从胸膛扯下般蛮横地整整扯长了近五公分,而这五公分的皮rou又各自穿刺了三、四根鱼钩,而这所有鱼钩又血淋淋地刺穿在阿龙巨大肿胀的rou棒上。
当刚韧坚硬的猪鬃刷,蘸满了可怕的橘色火蚁萃取ye,刷过黝黑男孩的ru头与胸膛时,阿龙压抑而崩溃的惨叫,无法控制的颤抖,穿过胸肌铁签以及穿刺在巨挺rou棒上的铃铛,一同陷入了疯狂的唱鸣。
而阿龙粗壮手臂、厚实胸膛与结实腹肌上的烙铁焦伤当然也逃不过猪鬃刷+火蚁萃取ye的残虐袭击。被烙铁烫出的水泡也被粗硬的刷毛直接戳破,流出透明的体ye并露出底下的粉红嫩rou,然後在亮橘色ye体的刺激效果下,立刻变得红肿不堪,痛痒难耐。
琴主任抚摸着阿龙满是冷汗的刚硬脸庞,「是不是很令人怀念?」她换上专门清洗试管用的长条钢丝绒刷,沾满亮橘色的ye体就直直捅入男孩饱经蹂躏的尿道中。琴主任一边上下抽插,一边聆听着阿龙濒临疯狂的悲惨哀嚎,宛如这是一首Jing彩美妙的乐曲。
阿龙被锯齿鱼钩穿刺的舌尖与gui头在男孩无法控制的颤抖与挣扎之下,被扯出两个血淋淋的鲜明伤口。而琴主任也毫不留情地将火蚁萃取ye滴沾在伤口上,让黝黑强壮的大男孩更加疯狂奋力地演绎这出受难剧。
「怀旧戏码玩够了吧,阿龙。这些把戏对你来说也毫不新鲜。只是你要体谅我,过去都只能在萤幕中看着你受苦颤抖呻yin的模样,如今好不容易获得了这个机会,不好好享受个一把,岂不是太糟蹋这美好的夜晚?」即便强壮健硕如阿龙,如今也被折磨得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黝黑刚毅的脸庞除了淌满了痛苦的冷汗之外,甚至连血色都少了许多。
「不过来日方长,我也不方便让人看到出入狱警的房间。剩下最後这一点美好的时间,就来试点新花样当作收尾。」
亮橘色的火蚁萃取ye从尿道电子关节的中空部注入阿龙被海绵塞满的膀胱,海绵开始迅速涨大,很快就会把男孩的膀胱撑到普通人绝对无法承受,几欲爆裂的程度。但这些涨痛跟火蚁萃取ye注入的痛楚相比,又根本算不了什麽。
光是被萃取ye滴到到gui头与被撕扯开来的尿道口那种火焰灼烧的剧痛,就足以让普通人痛到失禁漏尿,彻底失去意识。而阿龙这有着超人壮硕rou体,经验丰富的性奴男孩却始终清醒地反覆承受火蚁萃取ye的残酷凌虐。
「这才刚开始呢。」萃取ye一边烧灼着大男孩股涨欲裂的膀胱,同时深插在阿龙肛门中的盘龙顶竟张开了狰狞的龙头,金属大嘴喷吐出亮橘色的苦痛汁ye,猛烈地灌进男孩柔嫩的肠道中。
彷佛烧熔的铁汁倾倒进体内,炽烈的火蛇疯狂地钻入男孩身体最脆弱的两个部位,前後一同烧灼着阿龙的下半身。惨叫到嘶哑的阿龙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被火刑烧死的人也有类似的感觉?炽热的灼烧从下半身弥漫到全身,彷佛不会停歇,直到他整个人被烧成灰烬为止。
我会就这样死去吗?极少数的几次阿龙在苦痛超越极限(远远超过普通人能承受的限度)时,曾经浮出这样的念头。即便他习惯於痛苦,甚至渴求着痛苦,但他不想死。以前他会想着如今在国外顺利求学的弟妹。但现在他想着体贴温柔的阿智,纯真直率的馒头,那始终支配着他,爱着他的凤尔。还有今天晚上才重新想起的,早与他分别的小黑葛格。
他不会屈服於痛苦,他会继续活下去。
阿龙猛然瞪大了双眼,瞪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