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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迟疑地坐在个人寝室的床铺上,最後深邃的黝黑脸庞露出了一点沮丧而不安的表情。「啊~~~~我到底都干了什麽啊~~」他向後一躺,普通的单人床在阿龙高大壮硕的身躯相衬之下,显得特别窄小。
明明答应了馒头和阿智要小心保护自己,应该要低调行事;毕竟在这间监狱里谁也不知道会遇到什麽凶神恶煞。而阿龙本来就够引人注目,却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阿龙想起二十分钟前,那个银发男孩用血与疯狂守着最後一点自尊。
「臭小子!找死?成全你!」矮个子瞬间暴走冲向阿杰,但令人意外的是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银发男孩居然闪过矮个子的攻击,还伸出脚绊倒对方,被铐住的双手合握成拳,彷佛用尽全力地朝倒地的那人头上挥去。
「住手!」一声低沈猛烈的大喝,让阿杰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然後他的拳头立刻被一只大手拉住。
阿杰抬起头,才发现一个比巴隆更加高大黝黑的身躯挡在了自己跟矮个子中间。银发男孩看了几秒才发现那就是在船上押送他们的那个高壮狱警。而阿杰的反击早已搾尽自己最後一丝体力,锐气一泄,他连站住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直接往前一倒。
阿龙看男孩的眼神涣散,只好搂住男孩结实的腰线,扶着不让他倒下。
「妈的,谁要你多管….」矮个子男孩嘴上骂着,一边爬起一边打算伸脚去踹阿杰,才发现挡在他们两人中间的陌生大个子,穿着铁灰色上衣和迷彩工作裤,显然不是那些只能打着赤膊的犯人奴隶。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盯着阿龙,而他却只留意到阿杰的屁股与大腿早染红了大片,鲜红的血ye似乎还持续流淌滴落。他顾不得其他人的目光,轻松地把银发男孩横腰抱起,快步往房间外走。
「你要带他去哪?」眼镜狱警汉文把他的粗长rou棒从巴隆口中抽出,眯起眼睛问。
「当然是医务室!」阿龙赶着救人,嘴上讲着脚下也没停,他有些害怕其他狱警插手,或许他们打算把那男孩活活虐死,这种事情在南岛军校中不是没发生过。但他实在不希望这种惨剧发生。
「哦?新来的,我还以为你看上这些小子,打算一人独享呢。」汉文笑嘻嘻地说,厚重的军靴却又用力踩上黑壮原住民男孩的rou棒,痛得巴隆一阵抽搐。「那快去吧,我们就不耽误你了。」
阿龙不知道汉文这样怪里怪气的回话到底是什麽意思,但他也无暇多想,最坏的情况就是得罪了这人吧。但阿杰温热的血ye流过他横抱的手臂,让他头也不回地跑出房间,跑向医务室的方向。
若说抵达男狱的第一天有发生任何好事,大概就是阿龙跑到医务室时,那个令他害怕的女医生居然不在。另一位值班的医生替银发男孩做了缝合与包紮,然後把男孩留在医务室观察一晚。
阿龙从狱警手表收到了泰胖寄来的第一封简讯,交代了寝室的位置,也让他直接回房安顿休息,明天再开始上班。简讯中的亲切让阿龙忍不住眼眶有些shi,离开馒头与阿智让这身为前性奴的大男孩感到十分不安,但泰胖的关照也让他安心许多。
普通狱警的寝室就在各栋的二楼,用狱警手表就能直接感应开门,房间乾净简单,但房间墙上到处都嵌着金属环或金属杆,床头、床脚、沙发、衣柜旁,甚至天花板上也有好几个。起初阿龙还有点搞不懂,但一想到男狱的性质,他立刻明白那是固定铁链或绳索用的金属环,让狱警可以随意把犯人带回自己的房间,绑在任何地方。床头柜底下就放满了各种绑缚与虐玩的道具,连润滑ye与保险套都有一堆。
这二十二岁的原住民青年躺不惯弹簧床的柔软,又烦恼着是不是自己一下子得罪了未来要共事的狱警同僚,乾脆把身上的衣裤全给脱得一乾二净,就在房间里一上二下地起伏地挺身,让自己流流汗。
阿龙那黝黑壮硕的高大身躯一下子便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水,缓缓在他皮革般的赭黑肌肤上映了一层反光,渐渐流过他结实的肌rou纹理、因炮烙而微微凸起的墨龙刺青,还有那经年累月留在大男孩身上的层层伤疤。
阿龙的伏地挺身动作在各个主人与调教师的训练之下做得标准又缓慢,每次下压厚实如石板的胸肌几乎要贴上地板,黑枣般的硬挺ru头依旧穿着凤家兄弟留下的沉重锁头,铅笔粗细的U型钢条直接穿透在ru头底部与胸肌之间,随着伏地挺身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敲在地板上。
叩、叩、叩
他那根黑人等级的巨蟒也一直维持着勃起的姿态,原本就硕大饱满的睾丸则被三圈沈重钢环箍住胀得有些发紫;超过二十公分的粗rou棒则被大片黑色皮革整个包覆,还有好几圈的魔鬼沾牢牢固定,只露出硕如鸡蛋的胀红gui头,除了一个「奴」字的烙痕之外,当然还有比起ru头锁更粗大的钢制锁头从马眼中穿出,配合着阿龙的动作节奏规律地敲打着地板。
即便离开了南岛军校,离开了凤嗣与凤尔,他依旧穿挂着尔少爷留在他身上的锁头,对阿龙而言那早已不再是痛苦的刑具而是身体与回忆的一部份